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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华天洪不觉叹息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像是说给郑为民听,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觉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很可惜呀,现在的许多年轻人,总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建议,等到年纪大了的时候,似乎有所悔悟,只怕到那时,怕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机会已经错过了,若想从头再来,已不可能,要知道人生每秒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回头路可走,所以年轻人能开悟的早,往往能抢占先机,成功的机率更大,如果开悟的晚,成功的机率要小了很多,很可能一辈子一事无成,实在可惜可叹呀。”
见华天洪说的话很有道理,夏小洁突然佩服的鼓起掌来,嘻嘻笑道:“伯伯,我都佩服死你了,你的话真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听伯伯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见夏小洁鼓掌,郑为民和华天宇,夏冰也跟着鼓励起掌来。
“华省长,你的话说的太经典,太深刻了,让晚辈受益非浅,聆听您的教诲,让我找到了未来努力的方向,华省长我一定记住您今天说的每一句教诲,作为我的座右铭,您的话就像一盏明灯,时刻照耀着我前行的路,永远不会让我迷失前进的方向,华省长真的太感谢你。”华天洪的话同样也说到了郑为民的心坎上,他不仅听了进去,而且有了自己感悟。
郑为民在华天宇的心目中有些当作女婿看的意味,见郑为民说的有些笼统,拍马屁的成分有些浓,想着让他在他哥哥面前表现一下,笑道:“为民,你别光拣好听的说,我哥说了这么些肺腑之言,你有什么感受,不妨当着我哥和我们几个的面说一说。”
郑为民本来心里还是很想在华副省长的面前表现一下,不过,华副省长不主动让他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想着在省领导面前卖弄自己浅薄的见识,显得有些班门弄斧的意味,突然听见华总让自己说说自己的感受,他朝华天洪偷偷瞄了一眼,见华副省长点了点头,这才大着胆子,开口道:“在华省长面前,我才疏学浅,实在不敢献丑,,既然华总叫我说几句感受,我厚着脸说几句吧,说错了,还望华省长和华总批评指正。”
见郑为民啰嗦,夏小洁独自喝了口红酒,嘻嘻笑道:“为民,就你这一番客套,要是我,自己的体会三言两语早就说完了,你搞的跟做报告似的,怎么,还准备来段长篇大论不成。”
“呵呵,不敢不敢,在我理解,华省长所说的主流价值观就是说老百姓对当官的期盼和组织对党员干部的要求,如果一个人想要在官场发展,必项明确是为谁掌权,为谁当官的问题,在官场要想走的远,必须牢记我党的宗旨,心里始终要装着人民,装着老百姓,要做到心底无私,要时刻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只有这样,工作起来才能放开手脚,理直气壮,不会瞻前顾后,为自己的私利患得患失,这样反而更容易出成绩,干出一番事业,当然,就算干不出一番事业,只要能做到问心无愧,人生也没什么遗憾了,如果为了升官发财,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小利益,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算可能一时得到点好处,但迟早会出问题,这就像佛法中所讲的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所以现在好多官员,因为以前违法乱纪,投机取巧,一时占了不少便宜,殊不知贪得无厌的最终结果是家破人亡,倒头来白忙一场。”
郑为民说到这里,跟着举了几个贪官的例子,又举了几个两袖清风,名垂青史的官员的例子进行了对比,华天洪见郑为民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很是欣慰,笑道:“小郑不错,悟性很高,如果以后在为官之路上,能始终坚持做到这几条,你这辈子一定能在官场上大显身手,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说到这里,华天洪突然话题一转,问郑为民道:“小郑啊,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560 走失的叔叔
华天洪突然一问,郑为民觉得有些蹊跷,暗道:我家里的情况不是已经跟华总说的清清楚楚,怎么华省长想着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家里的情况华总一点都没告诉华省长吗?不过,华天洪既然要问,郑为民不得不答,笑道:“家里有五口人,我爹我娘,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我哥在家种地,我妹妹还在大学念书。”
华天洪噢了一声,郑为民的话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下意识的用食指在席桌上敲了敲,似作思索状,想着怎么把问题引到自己的想着的话题上去,想到这儿突然灵机一动,笑道:“小郑啊,你的气质很好,不像是农村人。”
夏小洁听她伯伯华天洪这样说,不觉扑哧一笑,道:“伯伯,难道农村人还有农村人的气质吗?我看未必,许多城里人的小市民气,我看还不如农村人纯朴。”
郑为民跟着也嘻嘻一笑,尽管华省长说自己气质好,心里高兴,但自己的脑子还是相当的清醒,暗道:华省长是领导,是相当有城府和头脑的,他不可能随便问说这种无聊的话,他转弯抹角的肯定想从自己的嘴里问出点什么,难道他怀疑我不是农村人吗?难道还冒出来我是官商子弟丢弃荒野被我爹娘收养,或是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在乡下留下风流种之类的离奇故事在自己身上发生不成。
郑为民想到这里,不觉一笑,恐怕这种事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我娘贤惠善良,倒是我爹在年轻的时候,青春躁动,听说风流过一段时间,后来生下我哥之后,就老实了,想到这儿,郑为民不觉笑道:“华省长过奖了,我纯粹是农村出生,我妈说我出生的那天早上,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是我奶奶接的生,我爷爷和我爹守在门外,心急如焚,只等我一声啼哭,母子平安。”
郑为民说话时,神情有些幽默,桌上几个人听了都呵呵笑了起来,华天洪见郑为民说的轻松,对他的农村出生倒没有多大的怀疑了,不过,他始终不相信,这小子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否则,两人长得也不会这么像,想到这儿,华天宇笑道:“小郑,你父亲辈的还有些什么人?”
华天洪的这一问,让郑为民吃了一惊,这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华省长的问话,绝对没那么简单,此时,华天宇,夏冰和夏小洁也有些奇怪,想着华天洪怎么问这个问题,难道他认识什么人跟郑为民家有关系不成,不觉都睁大了眼睛,瞅着郑为民和华天洪。
此时,桌上人都停止了笑声,静的似乎连地毯上掉根针都能听的见,郑为民的心砰砰跳着,此时想到了自己一个小时候四五岁时,被爷爷带到县城治病,走丢失了的叔叔,陡然听见华省长越问越不对劲,心里惊喜交加,暗道:难不成,我的小叔走丢后没死,被别人捡到了不成,华省长这样问,估计两人熟悉,既然跟华省长熟悉,自然也是个相当级别的官员。
郑为民脑袋转了几圈之后,心里有些激动,想到如果自己的叔叔还在世,爷爷和奶奶九泉之下就可以瞑目了,爹爹和大伯伯听到这个消息,会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郑为民激动的喉咙有些发干,一时说不出话,赶紧吭叽了两声,这才定了定内心的兴奋,缓缓说道:“我爹那一辈,有弟兄三个,一个大伯,一个叔叔,我爹是老二,我听我爹说,我叔叔在四岁的时候,被我爷爷带到县城看病,不知道怎么回事,到药房拿完药之后,带他到街上玩耍,后来听说我爷爷到洗手间方便了一下,出来之后,我叔叔就不见了,我爷爷在街上到处找,从中午一直找到天黑都没见人,后来到派出所报了警,派出所也帮着找,结果找到大半夜,还是不见人,后来实在找不到,我爷爷不敢隐瞒这事,走了三十里的山路,连夜赶回家,把情况告诉了我奶奶,我奶奶跟我爷爷大吵一架,要寻死上吊,后来哭了三天三夜,哭瞎了一只眼睛,我爷爷性格以前很开朗,从这以后,像是变成了哑巴一样,从来不说话,每天只知道抽烟,干农活,再也没过笑脸。”
“哎,你爷爷真是粗心,老俩口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弄丢了,那可是娘的心头肉呀。”夏冰听见郑为民说起这事,想起了女儿夏小洁和华薇,自己从几岁时离开了小姐妹俩,不知受了大妈的多少虐待,心里一酸,眼泪朴嗦嗦的流了下来。
夏小洁赶紧从盒子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妈妈,道:“妈妈,你就是心软,听不得伤心事,为民,后来怎么样了?找到你叔叔了吗?”郑为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世界这么大,那到哪里去找,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
此时,华天洪心里陡然一亮,暗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