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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她脆弱的时候。
“哦?”秦慕远讶然,“夏小姐不是和姬先生很早就认识吗?难道姬先生没有跟你说到他的老师?”
“没有。”夏末非常肯定。
“那么,姬辰枫先生也没跟夏小姐提到过他父母吧?”秦慕远慢条斯理,又加上一句:“也就是盛世集团的董事长及前董事长夫人。”
“没有。”夏末脸上始终带笑,“秦先生会跟女朋友提到这些?”
她原本想将秦慕远一军,不想秦慕远居然正了正脸色:“一般情况下不会。不过假如是要谈婚论嫁的对象,自然另当别论。”
夏末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有所指?但此时也只好装糊涂:“哦。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失陪,耿主任还找我有点事。”
“夏小姐在逃避什么?”
“秦先生误会了,我没在逃避什么。”夏末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
哪知秦慕远居然长腿一撑,两步窜出,一把就抓住了夏末手臂:“夏末小姐!”
他手劲奇大,夏末一时难以挣开,只好问道:“秦先生还有事?”
夏末在女孩子里算是高的,但秦慕远却和姬辰枫一样也属于体格修长,比一般男人要高出很多的那种。此时面对面,更显出身高的优势来,夏末必须要仰头才能对上秦慕远的眼眸。
秦慕远亦对上夏末的眼眸:“我这里有一个故事,想必夏末小姐会感兴趣。”
夏末干脆地拒绝:“我不想听什么故事。”
“我可以认为夏小姐是害怕了吗?”
“秦先生。”夏末笑起来,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一点,“我记得你并不是一个对八卦感兴趣的人,今天怎么了?”
如果夏末态度强硬,秦慕远或许会更强硬,但面对和颜悦色的夏末,秦慕远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没什么,我只是想请你跳舞。”
夏末倒不忸怩:“不胜荣幸。”
两个人跳了大半支舞,秦慕远一直都拧着眉不说话。他不说夏末更不急,只要跳完这支舞曲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失陪,这对夏末来说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夏末。”
秦慕远一开口,夏末就直觉不妙,但面上还是扬起一派天真不知情的笑容:“什么?”
秦慕远深吸一口气:“你不恨他吗?”
夏末继续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慕远对她装疯卖傻的表情弄得一阵肝火上升,放在她腰部的手便不由自主使上劲,带着她狠狠一转:“夏末小姐,你就这么喜欢骗人?”
夏末被秦慕远带得直跌在他怀里,她撑着秦慕远的胳膊站定:“秦先生,我承认我在某些事上对你撒了谎,可我不认为那些话、那些事对你有任何影响。如果你因此认定我是骗子,那么,对不起,我很抱歉。”
恰好此时曲尽人散,夏末不再往人少僻静的角落去,反而去吧台拿了一杯果汁。
秦慕远眼睁睁看着她汇入人群,无比懊恼又无比颓丧,他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明明不是想说这个,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就像夏末说的。固然她撒了谎,却的的确确是无伤大雅的谎言,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可为什么偏偏有一股气在胸口腹部来回冲撞,憋得他想骂人?
秦慕远抬脚正想跟过去,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又似惊喜又似委屈:“慕远!”
按以往秦慕远直接就一个滚字出口,但身处美院年会,多少还得顾及形象。当即强忍怒气转身:“请谭小姐称呼我秦先生就好。”
出现在身边的可不正是今年新鲜出炉的校花谭佳佳?此时正一身纯白无暇的连衣裙,披一头黑缎子一样柔顺的长发,皮肤水润娇嫩,饱满小巧的嘴唇红得自然,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更显得整个人清纯如梦。
谭佳佳咬着红润的唇:“慕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改就是。”
秦慕远一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止不住想呻∣吟,心里对着耿又光这操蛋的安排跑过一万只草泥马。他注意到整个大厅几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便一把扯住谭佳佳往阳台上去。
刚到阳台,还没等他说话,谭佳佳已经一把抱住他:“慕远,我很想你,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语气哀伤又幽怨。
“谭佳佳,我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给我放手站好!”
话音刚落,谭佳佳立刻回复淑女站姿,不过一双大眼睛还是像雾又像雨地盯着他:“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都听你的。”
秦慕远放缓语速,毫不客气:“谭佳佳,你听好了。没有哪一个女人在我说拜拜后还敢来跟我谈条件的,你,也不会例外。”
谭佳佳的眼泪一下子滚下来:“秦慕远,当初是你追的我,你怎么能——”
“对,是我追的你。”秦慕远笑起来,讥讽的表情却是那么明显,“那又怎么样?我这个人,向来就是想追就追,想甩就甩。”
“你……”谭佳佳指着他,跺了跺脚,“原来闻欣说的都是真的,你喜欢那个十几岁就给有钱人生了儿子的婊——”
还没等谭佳佳把那个难听的词说出来,脖子一紧,整个身子被人抵到墙上。
秦慕远脸色铁青,五根手指紧扣在她颈间,一字一顿:“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谭佳佳咳嗽几声,嘴角一扯,竟然笑起来:“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现在想起来,原来都是因为她。你每次到学校接我,只要远远看到她,就开始跟我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一旦脱离她的视线,你就对我不耐烦。慕少,真是可惜了你的一片用心良苦,人家根本鸟都不鸟你,哈哈……哈哈……”
秦慕远手上再一使劲,谭佳佳的笑便憋在喉咙里,一张脸涨得通红。秦慕远伸出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冷森森道:“谭佳佳,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纯情,你上高中的那些破事,打量换了一个地方就没人知道了?你要真是那么无辜,怎么还会吊着一棵校草,又巴着市长的儿子不放?怎么?现在觉得我比校草和市长公子都好,就又想故计重施?”
谭佳佳惊骇地瞪着他,连挣扎也忘了。
秦慕远松开手指,面沉如水:“赶紧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谭佳佳如逢大赦,再也顾不得装楚楚可怜,拎着坤包一边咳嗽一边跑进晚会大厅。
秦慕远右手紧握成拳,一拳打在阳台的栏杆上。
他一定是疯了。
要按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早在侯跃带回那些消息时,就大可以跟媒体暗示一下,不信捅不出夏末的身世,也不愁出不了窝在心里的那口气!但见鬼的是,事到临头,他居然心软了!
不但如此,刚才他不过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她喜欢骗人的话,看到她的反应,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秦慕远缓缓拿开拳头,看到关节处慢慢沁出的殷红的血液,心里狂暴得想骂娘。
☆、劫持
夏末不等酒会结束就回了家,秦慕远话里有话,这让她有些心虚。夏末不清楚秦慕远究竟知道多少,秦家有权有势,真要查一个人,应该也不是难事。现在只希望秦慕远能顾忌着夏家的几分薄面,只要没把话把摊开,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未尝不可。
整栋房子都没有灯火,想必姬辰枫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夏离应该已经睡下。夏末打开院子门,脚步轻盈走在石板小路上。
黑夜中却忽然响起姬辰枫清冷的声音:“看上去你心情不错。”
夏末止步,扭头,看见姬辰枫坐在夏离的小秋千上。他还穿着酒会上的黑色西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当然。”夏末冷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往大门走去。
姬辰枫站起来,迈开大步,在夏末刷门卡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手上用力,几乎要把夏末的腕骨捏碎。夏末咬紧唇瓣,一声不吭。
一路这样紧握,几乎是用拖的把夏末拖进盥洗间。姬辰枫动作粗鲁地把夏末的双手扭到水龙头下,用肥皂一遍又一遍地搓洗。
姬辰枫的洁癖,终究还是没改掉啊。
夏末冷笑:“在我看来,你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以前是姬辰枫气她,现在该轮到她气他了。
姬辰枫眸色幽冷地看着她:“你说得对,夏夏。所以如果要脏,咱俩得脏得一样。”
第二天姬辰枫神清气爽地出门,夏末却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事实证明,夏末气姬辰枫的结果是自己也没占着便宜。
放寒假这天,学校里一下子多了很多私家车和大客,汪南开着车走走停停,花了平时三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