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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就回家啊?”郝瘸子斜眼冲我问道。
“……”我皱眉看向他,沉默两秒,笑着说道:“那你说个数”
“我说的数,你接受不了”郝瘸子掐着烟头,摆了摆手。
“那您估计,要多少,是我接受不了的??”我试探着问道。
“一刀五十万给了,我就不追究了呵呵”
郝瘸子笑着看着我说道。
“咣当”
我听到他的话,后背靠在了椅子上,摸了摸脑袋,随即说道:“瘸哥,逗我呢?”
“我逗你干个jb你不买卖做的挺大么,四百万,拿不出来啊?”郝瘸子斜眼看着我说道。
“瘸子事儿都出了,既然坐下了,那就好好谈呗”大权开口说了一句。
“权,他要想给钱,到时候你直接给我拿来就行”郝瘸子看着大权,推着轮椅,转了个身,继续说道:“回头,一块吃饭吧我走了……”
“哎瘸哥,你等会呗”
老仙开口喊了一句。
“唰”郝瘸子回过了头,看着老仙问道:“你有事儿啊?”
“呵呵我和向南合伙做买卖,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说的也算你要四百个是吧?这钱我能给得起”老仙龇牙笑着说道。
“啊,那就给呗”郝瘸子点头。
“瘸哥,我一看你就是个有样的人,我决定了,多给你四百个完了,我再剁你堂弟八刀你看,这买卖能做么?”
老仙晃动了一下脖子,站起来扶着桌面,眼睛盯着郝瘸子说道。
郝瘸子一愣,跟着他来的那两个人,往前走了一步,但是被他拦了一下。大权脸当时就黑了,我喝了口水,面无表情的看着郝瘸子,也没说话。
“约个仗,斗个殴也就这么点事儿,你怎么就没完没了的了?你表弟啥里啥面啊?砍一刀,要五十万?你也不值这个价啊?”老仙拧着眉毛,再次说道。
“呵呵,我。操。你……”
郝瘸子被老仙噎的脸色发紫,张嘴就要发作。大权生怕在这儿干起来,站起身推着郝瘸子就往外走,随即冲着皮特。李喊了一句:“打电话吧”
……
等了五个小时,事儿还是谈崩了。郝瘸子仗着自己本地有关系,根本没想好好谈,要价四百,这钱能给起,也不能给,因为给了他肯定也不会松口张奔那边该咋处理,还是咋处理
“老b养的,太能装了一个他妈挖煤的,你叫他委员长,估计他都敢答应,操”老仙气的直哆嗦,举杯喝了口水。
“咋整啊?”
皮特。李冲我问道。
“先看看张奔吧”我擦了把脸,轻声回了一句。
……
晚上七点多,我给高羽打电话,他拖了关系,允许我们在张奔和海泉,大皇子进去之前,在局里看上一眼。
随即,我,老仙,还有皮特。李,金贝贝,哈桑,一起去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开车去了虎林分局。
办公室里,我先见到了张奔。
“哥,你来……了啊?”张奔嘴角沾着干涸的血渍,脸上虽然被清洗过,但淤青明显,眼睛肿的跟个婴儿拳头那么大。低头一看,他裤裆一片潮湿,显然厕所都没让去,一顿电棍,小便已经失禁。
“……判刑,能接受么?”我眉毛拧个疙瘩,冲张奔问道。
“呵呵,不接受,你还能……劫狱啊”张奔故作轻松的笑着冲我说道。
“没长大脑啊?为啥回来啊?”我再次问道。
“哥,我比谁都聪明,但有些事儿跟长没长大脑没关系,我的事儿……不能让大皇子扛着……判几年,我认了,只要你不倒,我出去,他们还叫我奔哥”张奔低着头,轻声说道。
“我刚才跟办案人打了个招呼,想给你整公安医院去,他们不干批捕完,估计得去看守所,你暂时得遭点罪”我缓缓说道。
“不是在自己家的地方,我有这个准备进去整我,那就干呗操。他。妈的,我就不信,管教敢给我喝耗子药”张奔咬牙说道。
“行了,别吹。牛。b。了,我快点解决,尽量让你早点回家”我搓着手掌回了一句。
“……嗯”张奔无奈的点了点头。
走这条路,就是这样。以张奔的年龄,在外面可以说是享福的人了,但一出事儿,就惨成这个b样。进了看守所,没有朋友,没有人唠嗑,说句话没喊报告,都得挨俩嘴巴子。人权瞬间被剥夺,遭的那个罪,可不是张奔说一句,进去不服就干,那么轻松,那么简单。
见完他,我又看见了大皇子。他比张奔还惨,因为嘴贱的关系,拷在暖气管子上,被电了一小天,水米未进,看见老仙以后,又饿又疼,已经快失去理智。
我给他买了点蒙牛酸酸乳,整了一个面包,他三口就干没了。
“东西都拿走昂偷着藏,进去让管教翻出来,收拾他们,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昂”一个年轻警察,推开门,冷冷的冲我们喊了一句。
很明显,这肯定是郝瘸子支的关系。我们买的生活用品,还有烟,在条例上肯定算违禁品,但大家都这么往里带,他们这么卡着,摆明了就是要整,张奔,大皇子,和海泉。
估计到了看守所,这三人得遭受不少折磨。
章五八七 生整开始
看完张奔和大皇子;我们几人就往h市返回。郝瘸子不想私了;那留在这儿没有任何意义。
路上。
“他不和解,咋整?”皮特。李冲我问道。
“生整”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对,生整”老仙点头。
……
三天以后。
“嘀铃铃”
在家的郝瘸子,接到货场电话。
“咋了?”郝瘸子问道。
“那啥,郝总,h市那边保利华庭的物业,还有观景国际物业的拉煤车,一直没过来啊我给打电话,他都拖我两天了这矿里咣咣往外出煤,他不拉走,我都没地方放了”对方快速说道。
“钱打过来了么?”
郝瘸子问道。
“肯定没有呢往年都是元旦左右结第一笔货款”这人说道。
“行,我问问”
郝瘸子也没当回事,挂断电话,就给几个大客户,打过去了电话。对方都表示,煤肯定拉,但得等几天,这快要入冬了,物业人手不够,拉货的挂车也少,不好找。
郝瘸子听到这种答复,也就信了,因为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所以就没催。谁知道又过了三天,对方还是没有拉货的意思,打过去电话,就是推脱。
这时,郝瘸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得那边肯定是够呛能要货了。他这个矿,干了不少年,客户早都稳定了,煤一旦出来,几乎隔几天,那边就拉走了。所有票据封存,价格也不用谈,到日子就结账,一直合作的很好。
而且,他这个矿虽然不大,但年产量也不算小,所以,几乎不跟二手贩子合作,直接找的都是物业,国企,私企等大型合作伙伴,几乎不接散客。这几日,h市那边四五个,合作两年以上的朋友,全都哑火,不往回拉货,这让郝瘸子的预感很不好,只能亲自上阵,坐在家里开始联系新客户。
煤矿这个行业,市场份额早都分配完毕,大的企业,几乎都有稳定货源供应,很早以前就形成平衡了。郝瘸子针对的客户,h市那边占了百分之五十之多,因为这个地理位置比较好,两地相隔不远,货物流动的快。挂车装上货,上高速搂一百,六个小时左右就能到h市市区。运费便宜,而且要货量大,虽然结款有点慢,但贵在省心。
郝瘸子对于h市几个重要客户不接货,虽然有点慌,但绝对没有懵圈。混了这么多年,关系肯定有,他很快又联系上两个新物业。谈第一个的时候,没成,对方直接以煤已经拉回来的借口,拒绝了他,但谈第二个的时候,郝瘸子终于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郝总,怎么想起来卖给我煤了?”对方笑着说道。
“……峰哥,我这边今年产量好,几个朋友吃不下了,我就寻思着,你要缺,我就往你那儿匀点”郝瘸子额头冒汗,但言语很轻松的说道。
“啊,这么回事儿啊你要早打电话,我还能接点,但现在我这边已经订完货了,已经拉回来三四车了”峰哥笑呵呵的说道。
“煤放在那儿,也不能丢,也不能没的,你整回去点,实在不行,明年烧呗我这儿都快装不下了,你多少给我匀点,我少算你个零头,不啥都有了?”郝瘸子真的有点急了。
“郝总,你这就是让我为难了,呵呵”峰哥无奈一笑。
“哎,我就想听听峰哥你咋为难了能跟我说说么?”郝瘸子直接问道。
“……郝总,我劝你一句,今年别往h市使劲儿了,联系联系大庆,牡丹江那边这边,我看够呛了”峰哥直接说道。
“谁啊,向南啊?”郝瘸子眼珠子一转,顿时悟了。
“呵呵”峰哥一笑,没搭话。
“你这么大个物业,你还怕他啊?”郝瘸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郝总,你可h市打听打听向南打过招呼,你问问他们谁敢接你的货”峰哥直白的说道。
“……”
郝瘸子瞬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