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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辙没有再说什么,跟蔚阑珊并肩离开,中途蔚阑珊去牵池北辙的手,池北辙顺势拽住蔚阑珊,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
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蔚惟一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段叙初,“池大哥真是好男人,不管是对待自己的妻子,还是朋友、陌生人。”
段叙初闻言立即醋了,脸色顿时黑下来,“我对你也不错,黎傲他们几个人更不用说了。”
连子涵顺势接道:“二哥对我若是真的好,也不会把我关在地下室里,不让我跟你们一起去救二嫂了。”,这话说完就被闻嘉仁在他肩上揍了一拳,连子涵打不过闻嘉仁,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几人过来主要还是探望段叙初,耽误段叙初太多休息时间,连子涵和闻嘉仁把带来的鲜花和礼物放进段叙初的病房后,两人也一起也离开医院。
囡囡看到蔚惟一伤口处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吓得连忙提醒蔚惟一叫医生来。
蔚惟一刚刚一时高兴过了头,这才感觉到痛,而那边段叙初已经打电话叫来周医生,所幸蔚惟一只是被子弹擦伤皮肉,处理起来比较简单,不用再住院。
不久后主治医生进来病房,检查过后又给段叙初打上点滴,药物的作用下段叙初很快睡过去。
蔚惟一站在床头静静地看了一会,让周医生守在病床前,她牵着囡囡的手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关上门后,蔚惟一蹲下身摸着囡囡的脑袋,笑着柔声问:“妈妈要留在医院陪爸爸,囡囡若是无聊的话,妈妈把你送回家里玩好吗?”
囡囡摇摇头,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跟妈妈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觉得无聊。”,她嘟着粉粉嫩嫩的小嘴,拧眉盯着蔚惟一,仿佛被抛弃一样委屈地反问:“还是说妈妈你更在乎爸爸,要把囡囡赶回家一个人待着?”
蔚惟一闻言心疼地抚上囡囡的脸,“妈妈怎么会不在乎囡囡?正是因为太在乎了,才小心翼翼生怕委屈了囡囡。”,毕竟这六年来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如今刚认回囡囡,她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囡囡会排斥她。
囡囡忽然捧住蔚惟一的脸,凑过去“吧唧”用力亲了一口,随后抱住蔚惟一的脖子,小小的身子陷入蔚惟一柔软的胸前,眉开眼笑的,“我就知道妈妈很爱囡囡。”
这孩子蔚惟一在囡囡亲过的地方摸了一下,忍俊不禁、神色温柔,“那囡囡先跟妈妈一起去超市买食材回来,中午给囡囡做好吃的,然后我们再去下面的花园散步好不好?”
囡囡用力地点点头,“嗯!”,她挣脱蔚惟一的怀抱,牵着蔚惟一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囡囡手舞足蹈的样子让蔚惟一忐忑的心安定下来,中途收到周医生发来的讯息,“蔚小姐,段先生的下属会在暗中保护你和囡囡,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事立即联系我们。”
蔚惟一回复过去,“我知道了。”
***
厉绍崇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单人床上,环顾四周判断应该是在一家规模不大的门诊里。
他试图动了下身体,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厉绍崇咳了一声,脸上的肌肉不知为何紧绷绷的很僵硬。
他正要摸上去,这时趴在床头睡过去的女孩惊醒过来。
大概只有19岁的女孩清澈的双眸里满是惊喜,两片好看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厉绍崇听不懂,眨了下眼睛迷惘地看着对方。
“哦,我忘了。”女孩这才用生涩的普通话说道:“你听不懂我们这个地方的语言。大哥哥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叫宁医生进来。”,也不等厉绍崇回应,女孩很快地跑出去。
面对这种情况,厉绍崇的脑子运转很慢,精力不够他也懒得去想,安静地等了几分钟,一抹纤细的身影走过来,遮住从外面投射进来的光线。
厉绍崇望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修长的双腿、曼妙不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厉绍崇忽略掉,几秒钟后女人精致优雅的五官撞入厉绍崇的瞳孔,哪怕室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让人惊艳、难以移开视线的气韵。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宁,是个医生。”言简意赅,清冷没有感情,她没有穿白大褂,而是简单的棕色针织毛衣和牛仔裤,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眉眼如泼墨画,优雅、淡然,“昔日风光温润裴家财阀的大少裴言瑾,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厉绍崇猛地一僵,“你。”
裴言瑾番外【2】(免费)
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价值和意义,或者更确切地说,我的整个人生被裴廷清所操控,过去的20年里我从来不去计划什么,也从来没有树立过自己的目标和理想。
我麻木地接受着裴廷清为我安排好的人生,从来没有忤逆过裴廷清,也从来没有试图改变过,但即便是这样,我并不认为我软弱,而是我这人很知足安于现状。
我的心境发生变化是在跟裴言峤朝夕相处两年之后,而那两年里我和裴言峤都做了什么,仔细回想起来,实际上没有一件有意义的事。
然而在无间岛上的那段时间,我仰头寂寞地看着天空中南飞的大雁时,我为救蔚惟一受伤后目光悠远地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时,我都在想裴言峤。
我大概总结出来了,还没有爱上他的那两年,是我和他之间最幸福的时光。
我21岁时,裴言峤不过也才20岁,他依旧早出晚归,只是晚上去我那里的次数从最初的每隔一个月到半个月,再到后来的一个星期,最后演变成三天一次。
在晚上去我那里之前他先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回去,若我还在学校里的话,他会掐着时间点开车过去接我。
他吃我做的饭,洗过澡后穿我为他买的睡袍,脱掉的衣服理所当然地让我洗,我们的身形差不多,第二天早上他会穿我没有撕下标签、没穿过的衣服离开,以至于后来我甚至养成了给他买衣服的习惯。
时间久了,我的衣柜里挂满他的衣服,有了换洗的,他就再也没有穿过我的,当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这个事实时,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对此我解释为裴言峤的行为举止怪异,跟他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的思维也变得很诡异。若不然的话,不过只是是否穿我的衣服这点小事,我怎么会纠结那么久?
后来有一段时间,大概半个月吧,裴言峤没有再去过我的住处,也没有再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而刚好那一段时间我没有去裴姝怡家里,无法得知裴言峤这段时间去了哪里、都在做些什么,我开始慌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慌,感觉像是被抛弃、被冷落了一样,这种情绪让我吓了一跳,清醒过来后我不让自己去纠结这个问题,但那几个晚上每当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我总是会想起裴言峤。
我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突然跟我断了联系,难道我这个大哥连让他平日里打电话过来问候一句的资格也没有?我胡思乱想的结果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个月里,他仿佛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匿迹,以往我们每天见面,一起吃饭、在一张床一起睡觉,这样巨大的反差换做谁都难以接受,何况我还是他的大哥?
于是在做过漫长的心理斗争之后,我连招呼也没有打,就带着女友去了裴姝怡家里。
我知道裴言峤很孝敬裴姝怡,不管做什么他每天都会回家一趟,不出意外我走进客厅时,裴言峤正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女友跟裴姝怡一起去了厨房,我在裴言峤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去了哪里、做过什么?”
裴言峤细长俊逸的眉眼一皱,似乎有点不高兴,斜看我一眼他用懒洋洋的口吻反问我:“关你什么事?”
我立即怒了,抱着手臂一脸冷峻地睨过裴言峤,严肃而不容置疑地提醒他,“我是你大哥,有权利过问你的行踪。”
裴言瑾番外【3】(感谢@一一小朋友皇冠)
女友说过我很温柔体贴,对谁都没有发过脾气,此刻我铁青着脸色,一团怒火在我的胸腔里燃烧,这让我自己都很诧异,而裴言峤当即就被我吓到了。
当然,他被我吓到的结果是他也怒了,原本懒洋洋地耷拉的眼皮,在我的话音落下后,他细长的眼眸抖地眯起,那里头集聚而起的阴鸷杀气像是无形的利刃,“刷”的一下向我射过来,我浑身顿时一震,心生胆寒。
虽然平日里裴言峤命令我做这个干那个的,但从来都没有什么可怕的气场,反而多数时候都是散漫随性的,再加上他清贵精致的五官,笑起来时两颊的酒窝,我总觉得他再怎么奴役我,他也不过是被惯坏的豪门贵公子,看上去温良无害像个宠物,很多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