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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说着,又低头看书,容长青继续嘚吧嘚的说着,可是玉自珩靠着夏蝉在浅眠,夏蝉则一心的在看着书,没人理他。
这一路,就在容长青的的碎碎念下度过了。
定州到永州,夏蝉这几人也竟然是花了两天的功夫,实在是赶路赶不快,所以才这样慢。
第三天的早上,几人才算是到达了定州的边界。
进了城,在门口也有官兵搜查,夏蝉掀起了轿帘看着外头,道:“这城门口还有人搜查呢,是干嘛的?”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永州的知府林广海,可是个贪官,大家都知道,这设置的一道关卡,其实不是检查什么人,只是为了要钱而已。”
夏蝉皱眉,“真是贪啊,这样明目张胆的贪污,就没人出来管管?”
“谁管?这永州属他最大,他这天高皇帝远的,可不是就得这么狠狠的贪!”
容长青拢着袖子,道:“一会儿到了跟前,就给个一二两银子的就行,他看了咱们这马车,肯定要多要的。”
夏蝉点头,能用一点小钱解决的事儿,她也不想多费周折。
探出身子去,夏蝉跟梅丫说了说,梅丫点了点头。
等到轮到了夏蝉他们,梅丫便递上了银子,那守门的士兵掂了掂银子,满足的很,大手一挥,“去吧去吧。”
正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将马车一侧的轿帘掀开,露出坐在里面少女美好恬静的容颜。
士兵忽然又伸手,“停下。”
梅丫急忙勒住了缰绳。“怎么了?”
士兵淫笑着看着马车内,道:“马车里的是什么人?出来接受检查。”
梅丫皱眉,“不是给你钱了吗?”
士兵一愣,“呦,这检查是例行公事,怎么,你还想反抗不成?”
说了这话,周围的不少士兵都立时的围了上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马车。
梅丫皱眉,性子按捺不住,就要出手。
这会儿,夏蝉却道:“梅丫,别轻举妄动。”
说着,掀开了轿帘来。
出来的却是玉自珩。
“什么事儿?”玉自珩挑眉看着那士兵。
士兵一愣,没成想这马车里女人这么美,男人也这么好看,看样子是外地来的,这下自己可有艳福了。
士兵笑着看着马车里,道:“让马车里的人都出来接受检查,尤其是,那位貌美如花的小姐。”
说着,像是已经按捺不住了一样,就要上前去亲手揭开轿帘。
岂料这手刚伸了出去,玉自珩就冷笑一声,一手攥在了那士兵的手腕上,猛地一折,只听‘嘎嘣’一声,那士兵的一声惨叫就传来。
“啊——”
见此状况,周围的士兵都急忙上前,拔刀相向。
梅丫跟顾清自然也是不会坐视不理,急忙伸手拔剑出来,场面一时间变成了剑拔弩张。
周围的人都是害怕的哇哇大叫,纷纷抱头鼠窜。
玉自珩一手攥在那人的手腕上,手上的力气极大,士兵听的到自己的骨头被一点点捏碎的声音。
“饶命,饶命啊……”
玉自珩皱眉看着他,“饶命?”说着,一掌挥出,直接将士兵的身子打飞,撞在了后面的城墙上,才缓缓的跌了下来。
“大胆……快去叫人……”
身后的士兵急忙喊着。
玉自珩伸手猛地拿出了一枚玉牌来,“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
那玉牌之上,是龙与虎的图案,一个硕大的‘玉’字龙飞凤舞般刻在上面。
这种图案,这种字体,看起来非富即贵,几人都被吓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这会儿,之前去报信的人便带着人来了,林广海也出现在了众人的眼界里。
“是谁在此胡闹?”
林广海穿着一身墨色的衣袍,脸色白白的,看起来却有几分浮夸。
玉自珩轻笑,“林大人,多年不见,您的官威仍然这么大。”
林广海一愣,看见了玉自珩,急忙上前几步下跪道:“参见大将军。”
大将军?身后的一群士兵都是傻眼了,尤其是那个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被打的士兵,一睁眼,看见这场面,一下子又害怕的昏了过去。
林广海看着玉自珩,吓得是胆子都破了,急忙转头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畜生,竟然连玉大将军的马车都认不出来,真是该死,每人下去领五十大板。”
一群人哪里敢说什么,都是急忙跪在地上点头答应。
玉自珩笑着道:“我记得之前我来过永州,可也没有这个进城就要查身份的规矩!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来的时候是两年前了,那时候永州正在打仗,我是骑马带兵进来的,林大人,您还有印象吗?”
“有……有……下官不敢,不敢啊……”
林广海吓得是魂飞魄散,恨不得这会儿就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玉自珩说完,便上了马车,道:“走吧。”
梅丫跟顾清也上了去,驾着马车进了城。
林广海看着马车缓缓的走远了,这才敢直起了身子来,皱着眉看着远方。
玉自珩怎么来了?这个混世魔王,来了到底要干什么啊。
玉自珩一上了马车,容长青就急忙凑上前去道:“黑面罗刹,你刚才霸气啊,你看把那狗官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哈……”
玉自珩皱眉,“我也可以把你吓得脸白了。”
“哦我知道了!”容长青急忙闭上了嘴巴。
这会儿,几人便已经进了永州内。
“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早上没吃饭,现在都快中午了,也该吃饭了吧。”
夏蝉说着,让梅丫先找个大点的客栈住下。
没一会儿,马车就在中间的大路上停下,这在城里的中心处,有一家名曰‘客安居’的客栈,从外看来,规模很大,也干净整洁。
梅丫让夏蝉看了看,得了准信儿,才将马车停在了门前。
容长青先跳下了马车,夸张的舒展了四肢,玉自珩下来之后,伸手扶着夏蝉也下来了。
几人进了客栈内。
门口的小二急忙上前,笑脸相迎,“几位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儿啊?”
“三间上房。”顾清递了一锭银子过去。
那小二见了银子,急忙笑着接了过来,点头道:“得嘞,几位请跟小的来。”
上了二楼,便到了房间,夏蝉跟玉自珩进了屋子去安顿,然后便一起下来吃饭了。
这客栈的一楼,是吃饭的地方,此时人也不多,安安静的,大厅中间有一个女子,正坐在凳子上伸手抚着手里的琵琶,唱着婉转的曲调。
几人坐下,要了一些简单的饭菜,便静静的等待菜上来了。
容长青似乎是去了哪里都能混得开的样子,此时正伸手拿着筷子,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
夏蝉轻笑,“刚才在马车上就属你吃的最多,现在还饿?”
“你是不知道,这一顿不吃饿得慌,那些点心什么的吃的再多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饭菜,哪能顶饱呢?”
夏蝉无语了,这会儿,小二便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来了。
几人都是有些饿了,赶路的时候,只能在路上的客栈吃一顿晚饭,早饭和中午饭都是随便解决的,所以这菜一端上来,大家都是争先恐后的开始吃了。
吃了个差不多之后,大家也都开始歇息了。
这会儿,容长青就一边剔着牙一边翘着腿看着中间那唱曲儿的女子,又低声道:“哎……你们看见没,那唱曲儿的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梅丫皱眉,“真是,跟小姐出来是来办事儿的,你怎么还整天看这些有的没的,男人就都是这样,见了好看的女人就拔不动腿了!”
“我可没有,我一直吃饭呢。”顾清急忙说着。
容长青撇撇嘴,又是摇头晃脑的听着小曲儿了。
正在这时,身后桌上的络腮胡大汉就站起了身子来,笑着走到那唱曲儿的姑娘身边,道:“怎么?姑娘,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还唱这么悲伤的曲子呢?不如唱一首欢快的好不好?”
那唱曲儿的女子有些害怕,瑟缩着脖子看着络腮胡大汗,道:“这位大爷,小女不会唱……”
“什么?!不会唱?不会唱还在这儿干嘛?”
络腮胡忽然发了大脾气,惹得满屋子的食客都朝着他看过去。
女子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急忙起身盈盈一拜,“这位爷,对不住了,奴家这就走。”
说着,就要收拾东西往外走,岂料这络腮胡又伸手一拦,一下子拦在了那女子的身前。
“哼哼,这说唱就唱,说走就走?你当大爷是什么人?”
那唱曲儿的女人真是吓得不行了,不知所措,“大爷,那怎么办……小女只有这些钱了……”
说着,将手里的盆递给了络腮胡。
容长青却是暗暗的攥紧了拳头,眼神愤恨的看着。
夏蝉转头,看着容长青激动地神色,有些不解。
络腮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