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蝉惊叹,“这是小舅公吗?真真是……”
夏蝉斟酌了半天,都想不出一个词语来形容。
玉自珩卷起画卷,“虽然长得不错,可也不用这幅样子吧?我还比他差?”
夏蝉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好好好,你是最好的。”
玉自珩光裸着上身坐在床上,道:“若不是这般样子,也不至于让一国公主痴情如此,只是可惜了,若是当年他没有死,便也不是今日的样子。”
“娘亲说,小舅公和外婆的死都跟葛宗国有关,我想说不定真的是,只是小舅公当年这般与世无争,怎么会跟葛宗国扯上什么关系呢。”
玉自珩摸摸下巴,琢磨了一番,摇摇头不做声。
翌日一早,两人起床之时,将军府里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饭。
夏蝉看着玉自珩为自己准备好的进宫赴宴的新衣裙,还算是满意。
贺媛心派了人来叫夏蝉下楼去吃饭,夏蝉才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不好让长辈们等自己太久。
下了楼去了饭厅,贺媛心已经让人将早饭摆好了,瞧见了夏蝉来,急忙笑着上前,拉着夏蝉的手道:“蝉儿,昨晚睡得好不好?夜里外头鬼哭狼嚎的,没吵醒你吧?”
夏蝉一愣,“没有啊!”
说着,转头看了看玉自珩。
玉自珩坐下身子,耸肩道:“你睡得熟,没听见,昨儿晚上是不是温家又在摔东西。”
玉中寅点头,“这个温家啊,自从娶了那姚家的女儿之后,这家宅不宁的,每天晚上哭号,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夏蝉道:“是姚月莲在温家闹出的动静吗?”
贺媛心点头,“可不是,要说这姚家的小女儿也是挺厉害,这鬼哭狼嚎的半个多月都没消停过。”
身后的老嬷嬷道:“老奴听说,是这温家的小少爷每天流连花街柳巷的,惹恼了这位大小姐,所以每天晚上都不停的找事儿,偏偏这姚家有太后罩着,温国公也拿着她没法儿,所以只能把温家大少爷拴在家里,可是这拴在家里两人相看成厌,也是少不得争吵厮打。”
夏蝉听着,撇嘴道:“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狗咬狗,一嘴毛。”
贺媛心轻笑,“不去理会他们,蝉儿,若是这姚月莲再敢找你的麻烦,你就回来告诉伯母,伯父伯母去给你出气去。”
夏蝉轻笑,“多谢伯母。”
吃完饭,几人便出门准备进宫,此次宫宴意义重大,刘西洋升官是必须的了,不过夏蝉最想看的,还是葛家怎么倒霉,以及去拜访一下朝霞公主。
玉自珩之前跟玉梦烟通了气儿,所以玉梦烟早早的就坐马车来了,跟夏蝉一起进宫去。
“我这个弟弟只怕你能受一丁点的委屈,早几天呢,就书信给我说这事儿,闹得我又是准备这个又是准备那个。”
说着,玉梦烟看见了夏蝉身上的衣裙,笑着道:“怎么样,这衣裳穿的可得劲儿?我让绣娘仔细做的,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赶出来了。”
夏蝉轻笑,“多谢三姐,我觉得很好看,也很舒适。”
她没想到,玉自珩早就偷着准备好了一切,夏蝉转头看看玉自珩,这厮正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假装跟马儿说话呢,夏蝉轻笑,没有作声。
马车一路去了宫里,在宫门口男宾和女宾便分开了,玉自珩和宋朝迎跟随男宾客往另一旁走去,夏蝉则跟玉梦烟一起往前头走去。
女宾先去的是花园,皇后在花园里设了宴席,招待众人。
刚走过几步,一阵脚步声便从身后传来,正是一脸怒气的姚月莲。
她昨夜就听到消息说夏蝉进京城了,还受到了皇上的邀请来参加宫宴,若不是王府的人拦着她,她昨晚上就想来将夏蝉碎尸万段了。
“夏蝉,小贱人!”
说着话,姚月莲就猛地冲了上前来,站在了夏蝉跟玉梦烟的身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夏蝉一愣,随即退后一步,与之拉开了距离,上下看了姚月莲一眼,道:“找茬的?”
姚月莲脸上擦着厚厚的粉,却怎么也掩盖不去她眼角的细纹和脸色的黯淡,如此一番活动,让她脸上的粉都簌簌的掉落,看起来好不狼狈。
姚月莲咬着牙,“贱人,你还敢来京城?好大的胆子!”
她声音尖利,这么一吆喝,周围的人都围过来了,看着三人指指点点。
夏蝉轻笑,“贱人叫的谁?”
“贱人叫的你!”姚月莲当即回答道。
玉梦烟哈哈大笑,“傻子啊你,还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贱人的,真是没见过比你更贱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哈哈大笑,对着姚月莲指指点点。
姚月莲气得要命,也知道自己是中了夏蝉的陷阱,气得挥手就要打人。
玉梦烟急忙上前伸手攥住了姚月莲的手腕,怒声道:“你干什么?想打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说着,猛地一甩手,就将姚月莲给甩到了地上去。
“啊——”姚月莲惊呼了一声,不甘心的抬头看着两人,咬着牙道:“夏蝉,你不得好死。”
夏蝉轻笑,丝毫不生气,“今日在皇宫中,天子脚下,还是莫要说这种死不死的话了,温夫人!”
最后三个字,夏蝉咬字咬的极其的重。
姚月莲一听这话,气得更是身子不住的哆嗦起来。
这会儿功夫,跟着姚月莲一起来的吕氏便来了。
吕氏可是不怎么待见姚月莲的,这整天哭嚎的家里乱哄哄的,还跟自己宝贝儿子打架,半分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有,所以纵使是之前见着了姚月莲摔倒,吕氏也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这会儿,也是装不下去了,吕氏才优哉游哉的上前几步,装作惊讶道:“呦,是谁把我们家媳妇儿推地上了呀?胭脂,快去把少夫人扶起来。”
身后唤作胭脂的婢女急忙上前,伸手扶起了姚月莲。
姚月莲看着夏蝉,咬着牙道:“夏蝉,你害我一辈子,你不得好死。”
夏蝉轻笑,“温夫人这话说的岔了,温家一代忠臣,满门贤良,能嫁到温家去,应该是荣幸和福气才对,听温夫人这口气,是不是觉得温家少爷辱没了您呢?”
“当然,他一个天阉之人,不能人道的窝囊废,凭什么配得上本小姐?”
姚月莲此言一出,让周围的人都是安静下来,齐齐看向吕氏。
吕氏气得一张脸铁青,“你以为自己就是个什么好货色吗?我们家少洋再怎么不济也是嫡子,温国公的嫡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温国公罢了,有什么好炫耀的,太后娘娘护着我,你还能大的过太后娘娘去吗?你再敢吼我,我就去找太后娘娘为我做主!”
听了姚月莲的话,一众大家闺秀都是低头掩嘴笑,这样的猪脑子,也不知道姚家人是怎么教的。
“瞧瞧姚家二姑娘这性子,火爆的很吶,可不如姚家的大姑娘,内敛不爱说话儿,要么然怎么太后娘娘就独宠二姑娘呢。”
几人乐作一团,偏生姚月莲还听不出人家的话外音,跟着自己得意呢。
夏蝉无奈了,这样的傻叉,自己真真是不屑于动手。
“三姐,咱们走吧。”
玉梦凡点头,两人正欲往前走,这边姚月莲还来了劲了,伸手一拦,“不准走。”
玉梦烟皱眉,“姚月莲,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赶紧的给老娘滚开,要不然老娘拿大耳刮子抽死丫的。”
姚月莲皱着眉,“我不跟你说,我就跟她说。”
说着,姚月莲恨恨的看着夏蝉,咬着牙道:“你抢走了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如数拿回来的。”
夏蝉轻笑,目光如炬般熊熊惹火,“是么?那我奉陪到底!”
姚月莲一愣,本以为自己这样一说,夏蝉该慌乱该害怕才是,为何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还这么镇静呢。
这样一来,姚月莲有些不淡定了。
“吵吵吵,难道不知道本宫昨夜睡得不好?是谁这般无礼,竟是想市井泼妇一样吵闹不止?”
一阵慵懒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就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
众人急忙下跪,“参见朝霞公主。”
夏蝉一愣,急忙抬头看了一眼,原来她就是朝霞公主。
朝霞皱着眉,“本宫问你们的话,刚才是谁在吵?”
姚月莲抿着唇,不敢作声,一旁却有不怕事儿的人嘀咕道:“是温家的少夫人。”
朝霞拧眉,“站起来。”
姚月莲吓得一哆嗦,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皇宫里也敢吵闹,活得不耐烦了不成?不过念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