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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秋霜同时道:“姐姐,依此下去,冬雪妹妹很快就可以得到地图了。”
春雨看着北院那被熄灭的灯火点头道:“说来,她之前那般倒是有不一样的好效果。”
秋霜道:“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
春雨摇摇头:“如今以黄艺明为首的一干大臣已经开始弹劾调查我们,此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夏风有些犹豫,片刻终是开口道:“姐姐,我们真的要对皇上如此吗?”
春雨冷冷道:“莫不是你动了恻隐之心?”
夏风有些不忍:“姐姐,毕竟皇上待我们也好,虽不能取代主子,但我们不必至他于死地,我们能不能想个法子……”
春雨道:“若我们真想了个法子救他,那接下来丢掉性命的就是我们。”
秋霜附和道:“的确,这不仅是主子的意思,更是门主的意思。违抗主子或许还有活路,但违抗门主……”
春雨安慰道:“你只要想着,他父皇杀了我们爹娘,只要想着这一点,你就不会再有罪恶感。”
夏风点点头。
春雨道:“好了,我们都去睡吧!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念府。
小小的厢房此刻被挤得水泄不通,一群衣着不一或富或贫的郎中均看着房中主角绿荷。
只见绿荷被念天恩死死抱在怀里,她不停挣扎着嘴里一直喊到:“我要去衙门,我要去投案自首!”
一个大夫看了看摇头道:“老夫无可奈何。”
另一个郎中叹气:“草民也没有良策。”
接着屋里三十几个郎中接着道:“小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老夫医术有待提升……”
“不过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恐怕难如登天……”
“失心疯自古以来只能用时间治药物可治不了。”
念天恩叹气道:“请大夫们去账房拿出诊费。”
丫鬟带着大夫们出了房门,念天恩这时却发现一个穿着破烂肩背破包的一个落魄郎中仍是靠在门上并不打算离去。
念天恩问道:“你怎么不去?”
那人嘿嘿一笑:“我是民间神医,也有人说我是江湖骗子,不过我有一法子,不知道驸马爷愿不愿意尝试。”
念天恩一听欣喜万分:“我不管你是神医还是骗子,只要能治好荷儿,我定重谢!”
那人一听念天恩愿意试试,当下立即摆起架子道:“那本神医就试一试,不过驸马爷我们可说好,可能治得好可能治不好。”
念天恩犹豫道:“治不好会如何?”
那神医想了想:“治不好……可能就彻底疯了。”
念天恩看着挣扎累了正用牙狠狠咬着他手臂的绿荷:“她如今这般,和彻底疯了有何区别,再坏也不过如此了,若她真的疯了,我也会保护照顾她一辈子。”
绿荷见他望向自己,有些害怕的松了口。
念天恩一阵伤感,在绿荷额头轻轻一吻,喃喃道:“之前还认得我的,此刻却连我也认不得了。”
绿荷有些怯怯的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再乱动。
即便没有意识记忆错乱,但潜意识里看着念天恩这么伤感绿荷也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人笑道:“驸马爷有此准备本神医就放心了。”
念天恩道:“不知神医尊姓大名。”
那人却道:“就叫我神医好了。”
念天恩见他不愿说又问道:“不知神医有何办法。”
神医摸着肚子嘿嘿一笑:“这个不急,驸马爷我好几天没吃了,您看……”
念天恩当下会意,唤来丫鬟道:“准备好酒好菜一桶热水再准备几套干净衣服,领神医去厢房好好休息。”
“忽听得唤苏三我的魂飞魄散,吓得我战兢兢不敢向前。”
一声戏词将绿荷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只见自己身在一个空旷的大堂内,前面正有一青衣坐在地上唱着词。
绿荷见此处陌生立时不安起来,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想低头下巴却被一木质物品死死抵住,想大叫却发现自己嘴巴被一块白布塞的死死的发不出声。
这时在她身后的念天恩有些担忧冲旁边已经换了新衣精神抖擞的神医道:“荷儿她没事吧?不会绑的太紧勒着她了吧?”
神医笑笑:“驸马爷放心,绑紧些是为了让二小姐不至于乱动弄倒了我精心调制的药酒。”
原来此处是一个能够容纳千人的大戏台,为了替绿荷治病,这个戏台已经被念天恩包场了。并且按照神医的吩咐请来杂技团,戏班子,皮影戏等不停在大戏台表演。
而此刻绿荷被手脚绑死塞外装满药酒的木桶内,木桶盖着盖子,绿荷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
而那药酒,药味倒是没闻到,酒味则熏的人人都有些飘飘然。
那些锣鼓胡琴声直吵得绿荷不停扭动挣扎,可是又动弹不得。
这时有人端来一碗汤递给念天恩,只见他蹲着身子对绿荷柔声道:“荷儿,现在我们要吃药,你乖一点,好吗?”
“……”绿荷只是红着眼眶看着他。
念天恩强调道:“荷儿,你不可以乱动,也不能大叫,可以吗?”
绿荷似乎听懂了,眨着眼睛表示答应。
念天恩轻轻取出白布,绿荷立即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
念天恩忙道:“荷儿荷儿你别气,你先吃药好不好?”
绿荷仍是不停叫到:“放开我!我不吃!我要去自首,我杀了人,我不吃药!”
说着看着念天恩身后惊恐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看着我,我错了我错了!”
念天恩看着这个她样子心疼的不行,什么都不记得偏偏记得那颗人头。
旁边神医提醒道:“驸马爷,再不喂这药凉了可就没药效了。”
念天恩想了想,端起碗含了一口药在嘴里,接着头贴着绿荷嘴对嘴将药喂了进去。
绿荷难得安静下来,怔怔看着他。
念天恩如法炮制将整碗药都喂她了下去。
绿荷见她不闹了,心下松了口气。
神医见状不可思议道:“驸马爷倒是比药有用多了。”
话音刚落绿荷却又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念天恩虽不忍,但也只好将白布再次塞进绿荷口中,动作尽量温柔。
神医困惑道:“难道二小姐真的杀了人但是驸马你不知道?”
念天恩脸色不悦道:“荷儿没有杀人,她如此是因为受了伤。”
神医又道:“可我听公子述来,那颗人头倒是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念天恩恨恨道:“那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可是说完念天恩也是困惑起来,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做,相秦怎么说也是个官,就这么被杀了朝廷却几天没有动静,就连皇上也不曾问起永和流产之事。
念天恩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有人在计划着,可计划这些,却不知所为何事。
戏台翻转,此时大戏台上的《玉堂春》已经变成了下集团精彩的表演。
念天恩忧心道:“神医,这真的可以吗?”
神医板着脸将手背在身后:“驸马爷若信本神医,本神医就继续,若不信,本神医这就走。”
念天恩忙道:“信信信,都这一步了,怎能不信。”
那神医偷偷瞄了念天恩一眼,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他哪里治过什么失心疯。这些不过是他瞎说的方法,便是那药也不过是普通的提神汤。
不过念天恩答应过他,即便治不好他照样可以数着银子风流快活,只要此刻念天恩不突然停止治疗。
那样他就不能骗更多的钱财了。
☆、三十六、念宋两家孽缘深
念天卉被关了一天,此刻也是耐心耗尽,不禁是一阵怒气冲天:“放我出去!”
四个家丁只得一排挡在门口:“小姐,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
念天卉道:“让我出去我就不为难你们,否则……否则我就死在这!”说着就要往院墙上撞。
家丁忙挡在她面前一脸为难:“小姐,这……”
“随便她!”
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四个家丁恭敬道:“夫人。”
念天卉忙跑过去抱着念夫人的胳膊娇声道:“娘!”
只见这念夫人短短几日,竟仿佛老了十岁,哪里还有过去那般华贵气质,此刻也不过是个面色无光的年迈老妇人。
念天卉看见的那一刻,只觉得一阵揪心。
念夫人低声道:“你们在这守着。”
“是。”
念天卉扶着念夫人进了房间坐下,借着灯光仔细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脸,流着泪道:“娘,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