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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我就心满意足,绝不会强求其他。”
念天恩愣了片刻,好不容易将这些话消化完,扭头只见永和含情脉脉的双眸。
而后再次用被子将永和裹好,声音不再如昨夜那般冰冷:“不要着凉,我让人送水来,你洗涑过后好好休息。”
永和笑道:“多谢驸马。”
念天恩动了动嘴唇仍是没有说话,挪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永和看着念天恩离去的背影,心下竟有些不忍,这个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痴情人,可惜,我先遇见的不是你。
以后最好是互不相干。
念天恩失踪了,不在小草堂,也不在百花园。
念天卉急得不行,让宋君霖帮忙去找,她又不敢跟着去,生怕绿荷有什么事,昨晚,念天恩是同永和在一起的。
此刻绿荷却也是一夜没睡,看着极其憔悴。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虚伪的女子,嘴里说着不介意不介意,可一旦事情发生了,自己却原来这么介意。
脑中有个声音道:绿荷啊绿荷,从前你只盼望公子看你几眼,后来想着公子能喜欢你就好了,如今却又奢望公子只爱你一个,为何你越来越贪心了?你这个样子,公子早晚有一天会厌恶的。
另一个声音又说:爱他自然希望他全心全意对你,若是不能全心全意,还不如找个穷苦人家做个糟糠之妻。
那个声音又道:如今不是要你选择做妻还是妾,你喜欢公子,就应该为他不顾一切。
绿荷痛苦的抱着头。
念天卉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很清楚这事只有让绿荷和哥哥当面说清楚才行。
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慰得了的。
念天卉越想越是怒气冲冲,道:“我去找她算账!”
绿荷抬头:“小姐你去哪?”
这时念夫人已经来到百花园内,拉住念天卉道:“卉儿,你去哪?”
念天卉委屈道:“娘,我去找公主评理,她,皇室欺人太甚。”
念夫人面露愠意:“胡闹,无法无天!在这呆着,你哥哥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更不能去小草堂。”
“可是……”念天卉见念夫人生了气只得负气的进了房间。
念夫人直摇头,到绿荷身边道:“荷儿,你受委屈了,但莫要同卉儿一般怨恨公主。。”
绿荷拼命忍住眼泪:“娘,荷儿虽委屈,但不怨恨。”
念夫人叹气道:“这也是天意弄人,可是若是恩儿喜欢,我们自然要高兴对不对?”
绿荷点点头。
念夫人笑道:“其实有件事你们都不知道。”
绿荷问道:“什么事?”
“恩儿并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绿荷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
念夫人拉着她到池塘边坐下:“原先念府有两个夫人,我并不得老爷喜欢,因为我也是因着权势嫁给老爷的。我每日看着老爷与二夫人情意绵绵,心中自是痛楚,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是仰慕老爷的。后来二夫人生下恩儿就去世了。我就养了恩儿,老爷也常常到我院中看孩子,一来二去,老爷也发现我的好,五年后我才生下了卉儿。”
念夫人拍着绿荷的手背道:“你看这池塘的荷花,开的灿烂美丽,引人注目,那旁边的荷叶却叫人并无印象。你如今就如这荷叶,虽不能有名分,但在恩儿心中是有地位的。娘只想告诉你两件事。一件是你若真爱他,你就多包容他,包括他爱的人;第二件就是你也该换位思考,若是你是公主,你爱的人不爱你,心中该有多凄凉。”
绿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念夫人又道:“所以恩儿此次,我倒觉得他是对的,你想,若公主真能怀孕生的一子半女,也不会来打扰你们了。”
绿荷道:“多谢娘宽慰,荷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念夫人笑道:“你还要看着卉儿,她从小被我们宠着惯着,为所欲为,我真怕她去伤了公主,这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不妥。”
绿荷点头道:“娘,我明白了,我会看着卉儿的。”
宋君霖到处找了一圈没见人干脆就坐在醉翁楼极等着。
龚常青看他的样子有些可怕,欲言又止。
这时有个踉跄的身影进了门。
龚常青忙迎上去:“念公子,你喝多了。”
“嗝”念天恩打了个饱嗝,眼神迷离的走了几步,趴在宋君霖身上。
宋君霖别过脸,终于明白卉儿为何怕他喝酒,原来自己喝酒和闻别人一身酒味是两码事。
“君霖。”念天恩嗓子沙哑。
宋君霖这才觉得不大对劲,抬起念天恩的下巴:“你哭了?”
闻言,念天恩却笑了:“哭?我为何要哭?我爹官拜一品,我亦是个得宠的状元,如今又娶了皇上最疼的公主,做了驸马,官场情场两得意,我哭什么?”
宋君霖将他抬起扛上龚常青后院厢房内,宋君霖将他扔在床上:“你等着,我去给你弄醒酒汤。”
念天恩却抓着他道:“君霖,我真的爱荷儿。”
宋君霖连连道:“我知道我知道。”
“可我现在不敢见她。”念天恩嘟嚷道。
“为什么?”宋君霖问道。
“她一定在等我,一定想要个解释。”
“什么解释?就是昨晚的事?”宋君霖刚听到念天卉说起此事也是震惊,以念天恩的性格怎么会如此迫不及待,叫他也是想不通。
这时龚常青端着醒酒汤过来了,对念天恩道:“念公子,您先喝点汤醒醒酒。”
念天恩点点头,将汤端过却手软一松。
说时迟那时快,龚常青一把接住了汤碗,里面的汤也未洒分毫。
龚常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将碗扔在地上拍拍胸脯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居然……”
宋君霖刚刚还有些怀疑,此刻却是极其无语,将碗捡起来递给龚常青:“麻烦长工再熬一碗。”
龚常青却嘿嘿一笑:“不用熬,那有现成的,我一份的量煮了一锅呢!够喝。”
宋君霖咬牙切齿:“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长工这么抠呢?”
念天恩忽然想起一事,道:“长工,我有事问你。”
龚常青认真道:“什么事?”
念天恩却忽然觉得记忆有些混乱,想了半天道:“没什么,你先去打汤吧!”
宋君霖道:“所以让你不要学我,你还以为你这么一喝,能喝出第二个宋君霖啊!”
念天恩放弃了那件想不起来的事,急切道:“君霖,你是赛诸葛活锦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宋君霖忙道:“得,别给我戴高帽,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若她是一个恶毒刁蛮的公主,我还好对付她,可她……”念天恩痛苦道:“我竟不知道,她也是那般痴情。”
宋君霖疑惑道:“痴情?你是说公主?”
念天恩点点头:“她说她只要一个孩子,别的什么都不求。”
宋君霖有所了悟:“所以你就……”
念天恩忙道:“不是,是她……我不知道怎么说,面对这样的她,我竟狠不了心,我是不是太滥情了?”
宋君霖道:“我只问你,你以后要怎么办?你若是将这两个女人一视同仁,恐怕卉儿第一个不会答应。”
“我知道……我不会将她们一视同仁,我只是难过荷儿,无名于分,我……”念天恩喃喃道:“我原先想着不碰公主一下,过得半年,皇上兴许内疚会准许我以纳妾之礼娶了荷儿,可如今……”
宋君霖想了想道:“其实名分,我觉得绿荷好像真的不是特别在意,不过女子不是为了爱就是为了名疯狂,她若是不在意名,恐怕是最在意你的爱吧!”
念天恩豁然开朗:“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君霖。”
宋君霖道:“你看,很简单一件事嘛!还玩失踪,你不在长工喝酒长工估计都埋怨死你了。”
☆、十八、抠门长工乃七夜
这时龚常青推门而入:“宋公子说长工什么呢?”
宋君霖忙道:“没什么没什么,这醒酒药也要钱吧?多少?”
龚常青板着脸道:“瞧您说的,我又不是铁公鸡,这点东西家中常备,哪还要什么钱啊!宋公子您真要算,那这躺我的床可也得算钱。”
宋君霖简直是怕了这个财迷:“行行行,我不算,我不算。”
说着将念天恩扶起来喂他喝下醒酒汤。
宋君霖叹气道:“你这个样子也不能回去。你现在好好睡一觉,我去和卉儿说一声,叫她们不要担心。”
念天恩点点头。
待宋君霖离去,龚常青也下了楼,只见他朝院中黑暗的角落走去,低低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