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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现在要说的就这些了,大家都先去忙人事调动上的事情,具体工作安排。等人事上就位了咱们再谈,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联系我。初步安排,张逸夫这边负责总体工程管理,王硕负责施工方面的落实,当然分工不分家,大家要团结协作。另外具体工作中难免有变动,这些都是后话。”
“成。”张逸夫就此冲左右道。“要不,咱们往局里走。边走边说,你们先报到一下?”
“行,段处长也得去吧?”王硕问道。
“嗯,得去,一起走吧。”
这次没等张逸夫去拉行李,范昕瑞先抢上去帮段有为提行李。三人这便出了会议室,一路朝华北局走去。
路上,张逸夫基本在介绍华北局的风土人情,远远指着微波塔告诉他们,那就是华北局。
不多时。张逸夫领着他们进了局办公楼,周围人大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只当张逸夫又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把他们交代给办公室后,张逸夫溜溜达达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秦玥是谁?她爹是启委会的,她能不知道?
“怎么样了?”她直接拦住张逸夫,不让他进屋,势要八个究竟。
“都在么?”张逸夫则探头进去。
“都在。”秦玥点了点头,“你先说定了没有。”
“定了,统一说吧。”张逸夫就此进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冲秦玥道,“上茶。”
“……”秦玥差点就抡茶杯砸他,考虑到张逸夫好歹是上司,这才忍住。
“那我自己上。”张逸夫喝了口阮湄大早上就给自己晾上的凉白开,心下觉得阮湄还是挺有用的,之前只是随口嘱咐一句,要是早上先到了帮自己晾一杯水,她竟然就这么坚持了下来。
“大家过来一下,搬着椅子就行,开个小会。”张逸夫就此拍了拍手,号召大家聚拢。
随后几分钟,他大概说了一下后续的事情,节能办应该快被撤销了,会出现一个筹建处,处长是一位很好的老爷爷,处员基本都没定,你们要是有想法的话可以先说,自由选择。
秦玥、文天明、林子聪和阮湄第一时间表明态度,我要留下。
其余几人也选择了跟从,毕竟已经熟悉了这个工作环境。
“要留下的不一定真的能留下,想走的也说不准就能走,还是要看领导安排,具体筹建处什么规模,用几个人,还要看段处长决断。”
秦玥很快问道:“是不是跟贾天芸似的,其实还是你决断?”
“这可不一样,段处长是真才实学……不不,贾处长也是真才实学……就是……段处长抓得细!”
大家都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
如此安排,情况比张逸夫想象的要舒服很多。
其一,现场施工有经验丰富的王硕盯着,自己可以少吃很多苦。
其二,联络沟通有地头蛇范昕瑞搞定,自己可以省下很多心。
其三,老段自己人,达标工程合作愉快,自己可以少发好多愁。
张逸夫头一次觉得,北漠这事儿是个美差。
直到某人突然出现,张逸夫才意识到……
如此天造地设的美差,果然是人为的,自己没那么大脸让领导安排得这么舒服,是某人的脸大。(未完待续。。)
468 交待
张逸夫被办公室的人叫到了会客室,看到两位来者,立刻意识到了究竟是谁脸大。
“王老师!峦松!”张逸夫一副遇见知己的表情,上前握手,“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
“诶!张处长工作忙,我们都知道,再说你也别叫我老师了,我真担不起,叫瑞升就好了。”曾经的辅导员王瑞生紧跟着望向贾峦松,“你们都认识,也就不用我介绍了,我过来纯粹多余。”
“王老师哪的话,有王老师带我过来,我还是踏实。”贾峦松依旧精神抖擞,跟张逸夫握了个手,“今后还请张处长严格管理,不要太多考虑其它方面的事情。”
“诶……”张逸夫这话可真没法回答,怎么可能不考虑,只好顾左右而言它:“这个,我记得毕业还要等一段时间呢吧?”
王瑞生赶紧解释道:“提前投入实习,年后可能回学校答个辩,请两天假。”
“好说,好说。”张逸夫也跟着说道,“要不咱们先找段处长报个到?”
“哦,我们在办公室碰到了,段处长回冀北处理一些事情,先走了,他说周末前回来,这边的事你先盯一下。”王瑞生说着又问道,“在办公室,还碰见了两个西北局、内蒙局的人……”
“嗯,他们也是将来的同事。”张逸夫点了点头,“具体的咱们坐下来慢慢说,你们手续办完了么?”
“基本办完了,等着你给安排工位呢。”王瑞生呵呵一笑,冲二人道,“既然你们这边接上头了,那我就先走了?”
“没关系王老师。再坐坐。”张逸夫挽留道。
“诶,我最近也比较忙,蓟京校区马上落成了,我得过去办点儿事儿。”王瑞生笑着冲贾峦松道,“那小贾,今后在工作上就是张逸夫领导你了。学校方面的事情我会联系通知你。”
“好的,辛苦王老师。”贾峦松客客气气半鞠躬。
送走王瑞生,张逸夫打电话让阮湄过来倒两杯茶,这才跟贾峦松坐下。
“想不到这么快,上次咱们见面是五一吧?”张逸夫笑着回忆道。
“对,五一,金岛船上。”贾峦松也笑道,“当时我说要再过一年毕业,结果学校出了点事。提前了。”
张逸夫本欲开口问什么事,但立刻住嘴了,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自己真的是被秦玥给影响了,啥事儿都想问个究竟。
贾峦松也看出了张逸夫的表情,抬头大笑道:“算不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打架,打群架。”
“群到啥程度?”
“两个系的人吧。”
“……”张逸夫咽了口吐沫。“我毕业早了,没赶上。可惜了。”
“嗨!都是自己人,最后也没打起来。”贾峦松摇头道,“我在么,打不起来的。”
一语双关,他是表示自己的身份别人不敢太放肆,还是表示自己能拿捏分寸。这就说不清了。
“就是跟女孩的那点儿事儿。”贾峦松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跟一个女孩谈恋爱了,可动力系的一个男生非说这女孩是先跟他好的,叫人揍了我们班的人。要是别的班的人挨了打。其实也都无所谓,可这事儿就在我眼皮底下,我又是班长,我们班一直是全校最团结的,尤其男生,就从来没被欺负过,这口气就算我咽下去,同学们也咽不下去啊!”
得!基本的政治思维!这事儿跟贾峦松屁关系没有,但是他小弟被人动了,他不能坐着装不知道,不然大哥当不稳。
“是了,韩国跟朝鲜较劲,中国也得上去亮两嗓子。”张逸夫跟着笑道。
“对对,亮两嗓子就够了,最多再派点部队过去联合演习,不可能真开枪开炮的。”贾峦松大笑道,“当时我招呼了几个班里人,准备去动力系宿舍堵那个男生,结果整个系的男生都来了,动力系一看动静这么大,全系男生也都出来了,单单就是惹事的那小子死活不露面。我一看,赶紧交代,别人不动手,咱们就不动手,谁动手谁就是叛徒。然后两边人对阵的时候,我就站第一个,最后对面也没胆子动手,就吵吵,拖到学校保卫处的来了,我就大喊一句‘老师来了!’,对面的人见有台阶下,抬腿就跑,这样我也有了台阶,回头跟我们系的人说,敌人已经溃逃,咱们也可以光荣撤退了。”
“撤退可没有光荣一说。”
“呵呵,真是,最后我们自己人跑得比对方都快。”贾峦松颇有兴致描述着当时的细节,“有几个同学体力不太好,掉队了,我还上去推,他们实在跑不动,让我先走,我想了想,还是牺牲我吧,于是我就迎过去跟保卫处的人自首,拖住他们,让其他人都撤了。”
“最后挨处分了?”
“嗯,警告了一下,王老师说毕业前肯定能撤了。”
张逸夫一个劲儿地抿嘴,以小见大啊,合理利用自身背景,合理疏通同志们的热情,合理跟敌人施压,最终撤退的时候,又一个人掩护把罪都顶了,让没有背景的同学们免于处分,能赚的东西他都赚了,今后在学校,这事儿也必将成为佳话,讲义气,有血性之类的标签从此就会贴在他脑袋上,在电院出来的学生之间口口相传,搞不好正面名声会比大多数教授都要响,打个架都能打出功绩来了。
贾峦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