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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两不想揣着任何的话,完全一副和盘托出的迹象。
何学明总算明白了张六两的意思,他无非是想做真正的自己,不想在走之前跟廖正楷合作的时候的老路了。
这是一个年轻人成熟的转变,也是他必须要迈出的一步。
这个社会,攀爬男很多很多,凤凰男也不计其数。
真正上位的人无非就是借力用力,借的好用的好,那自然是平步青云,可是借的好用不好那就只能被别人踩死。
如今的社会不能只是靠一双硬气的拳头才能打出天下了,梁山好汉的年代早早就已经宣告结束,这个睿智的时代是需要有手段有脑子有方法的。
何学明早些年年轻时候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后期进入仕途当了官为了制怒,他也下了很大的功夫。
养气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养气的方法更是多种多样。
习武之人会比较中意以柔克刚的太极,慢工出细活。
何学明则用了写毛笔字这种事情来制怒,并且在自己的办公室和书房都贴了‘制怒’二字,每当自个被一些愤慨的事情气得想发火的时候他就先审度一下墙上的制怒二字,而后会尽量让自己先不说话,思考一分钟之后再说话。
这个方法还算奏效,由此积攒下的一般不怎么动怒的好习惯也是对他的仕途发展起了很大的作用。
如今听完张六两最初要摊牌的话语,何学明确实是怒,但是还是压抑着怒火让自个迅速的平静下来了。
他去站在张六两的角度思考了问题,觉得也无非就是因为一个年轻人蜕变的问题在作怪了。
于是,他在沉寂了不一会之后开口道:“我能理解你的初衷,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何市长请讲!”张六两想知道何学明的底牌。
何学明说道:“市里的领导团队比边之敬在位的时候还要复杂,边之敬虽然下台了,可他的势力还在,除了新上任的和才俊沿用了边之敬的旧部下以外,他又拉拢了一些当时在边系跟吴系争斗时候迟迟没有站队的人。我的处境不算好,领导团队的班底都是新的,离家的人虽然给了几个相当可靠的人,我也调过来在用着,可是边之敬的根基在这,再加上原先那些被其打掉的吴系的人随着吴正楠的下台也都投靠了他,我在市里的人很少,空降的兵不好当,空降的官更不好当,这是事实,我不想隐瞒你!”
何学明的处境跟张六两预料到的一样,边系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跟这样一个新人站在一起,何况和才俊还是周家支持的人,也即是跟边之敬是同一个靠山的主。
这样看来,何学明的形势并不乐观,他能拉拢的人根本就很少,一边倒的趋势极其明显,和才俊逆袭的成功率好像很大。
张六两听完何学明的陈述,思考了半晌道:“你的意思我懂了,你的形势很不乐观,所以我找到你的时候是正中了你的下怀,当然,我还有个大胆的猜测,我觉得你跟边之文极有可能已经见过面通过气了。因为我当时要动那块地皮的时候他就提了你,说是运作地皮最好是找找市局的领导,他当时没有细说地皮被政府拦下来没有开发的具体原因,而让我去找你问问。可是回头你却说是因为边之敬在作怪,我现在才想明白,边之文城府如此深,会想不到是其大哥在做手脚的原因,他没道出真正原因的目的是想让我去找你!”
张六两如今才有些焕然大悟的感觉,当初自个还原谅了边之文隐瞒自己实情的原因,没曾想现在一联想这其中的缘由,居然想到是这个原因在作祟。
何学明听完张六两的话,却是冲张六两竖了一根大拇指,他赞赏道:“不得不说,你很聪明,居然能从这样一个细节里推敲到我跟边之文早已经见过面通过气的事情。看来,我跟老边的打赌,我输了,你的确够聪明,脑子不是一般犀利!”
“打赌?打什么赌?”张六两问道。
“他当时跟我说,把你引向我的事情你一定会猜出来是我们俩搞得鬼,我当时不信,就跟他打了赌,如今是我输了!”何学明道。
“其实我早就该猜到的,边叔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不知晓那块地皮是什么原因而被搁置下来,反而让我去找你问原因呢!这其中必然是有联系的。
何学明点头道:“打赌的事情先放一放,既然你相信你的边叔,所以你应该也得相信我,因为我跟他谈的很愉快,他对你寄予的厚望很大。”
“为什么不早早的跟我提起来边叔,一直让我去猜,甚至今个在来的路上我还一直在考虑如何去确立跟你之间的关系。”张六两问道。
“是我忽略了一个年轻人的转变问题,现在已经说开了,对于我,你可以放心,你是不想再活在别人的阴影下,你是想走一条自己的路,而这条路上是你自己的人,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容不得隐瞒,受不了欺骗,容忍不了背叛!”何学明道。
第五百八十八节 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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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学明最后那几句话确实是句句在理,完全是张六两内心真实的想法。
张六两听完何学明这些话,突然有一种后悔来这里的感觉,他觉得自个有可能是伤了何学明的心,他既然能跟边叔提前通气,很可能对自己做了全方位的了解之后这才丢出了让自个打着他的旗号去做事的招牌,可是今晚,他却道出了自己的处境不好,也即使是说他根本就没有人让自己去用,也就仅仅是以权来压一下那些个张六两需要的职位上的人。
这样看来,何学明是矛盾的,他没有人脉丢给张六两直接去用却是许下要打着他的招牌来做事情。
他真正的底子也就是仅仅以一个市长代号来帮助张六两。
最根本的一句话,张六两是误会了何学明。
张六两愧疚感打来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道歉,略显尴尬的他只好借故喝茶来掩饰自己。
何学明跟张六两解释完之后心里也畅快了不少,对于张六两的不回应,他也没追问什么,他打破了张六两的尴尬,笑着道:“六两在成长,成长的过程中肯定会怀疑很多事情,怀疑没接触过的人,怀疑既定的事情,我是过来人,理解你,所以,不用再为这个事情纠结,我不怨你!”
张六两自知自个理亏,笑着道:“何市长真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多了!”,谢谢!
“都说这事情已经过去了,翻篇了,不再提了,你也别在纠结了,打起精神好好做你的惠民大厦,我能给予你的帮助,我不会保留,希望你会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我。”
张六两点头道:“会的!”
何学明一笑,俩人低头喝茶。
因为是晚上,张六两也不想在叨扰何学明的休息时间,喝完茶水之后就跟何学明道了别。
何学明把张六两送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好好干,我们都在看着你!”
张六两坚定的走了出去,折返车里之后,赵乾坤看张六两的脸色不怎么好,关心问道:“怎么了六两?他那边摊牌了没?”
张六两吩咐赵乾坤开车,跟着说道:“我的错,我想多了,何学明是好人!”
撂下这句话,赵乾坤便明白了张六两脸色不好的原因了。
原来他在为自己的失误而心存愧疚,是一种自我羞愧的体现,这也许就是人生经历的一种必经阶段了,这个坎还得张六两自己去越过。
赵乾坤也没多说什么,开着车子返回东城区的娱乐会所。
路上的时候,张六两跟来的时候心情不一样,当时一路纠结的他一方面担心何学明的问题,一方面还在为自己的猜测纠结。
何学明摊牌以后,张六两最多的是愧疚,不过也莫大于本身的烦躁不安和不安定了。
回到娱乐会所的时间是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张六两没有直接上楼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一楼的隔断小书房。
喜欢在此处安静的呆着的张六两到底还是喜欢这份宁静,或者换一种说法是习惯了呆在这里。
窝在小书房沙发上的张六两算是了却了跟何学明之间的芥蒂情怀,对于接下来运作地皮先把惠民大厦建造起来的手续问题也有了底。
安稳的一个人呆了一个多小时,赶在零点之前,张六两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不过还是在房间里看到了帮自个整理屋子的初夏,她也不知道是在哪把张六两屋子里的钥匙给觅得的,反正就如一个管家婆一样,衣食起居都照顾着,真的是在兑现着她的承诺。
初夏看到张六两进屋,指着卧室的位置道:“床单被罩我都给你洗了,换了一套你中意的米色,是我自作主张去买的,不喜欢的话我回头再去换!”
张六两摇头道:“只要是米色就行,款式不必在意,我不挑!”
初夏一笑,挽了挽头发一笑,说道:“这样最好,晚上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