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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还是水月寒教会他的道理,也是他用母后的命学会的道理。
〃海狂儒你敢!〃远在寒洞里的玉无疡暴怒,无风自起的发如鬼手飘散舞动在空中,深邃的眼睛血红一片,涛天的煞气将若大的寒洞一层层冰封,顷刻间寒袭千里。
手中水摬咯吱咯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刺耳响声,看着水镜中那男子的手伸进了水月寒的衣襟,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玉无疡仰首发出了慑人心魂的厉啸。
海狂儒,我玉无疡不杀你,誓不为人!!
57 立地成魔
幽冥山上厉啸如雷鸣;震得四方走兽匐地不起可任凭玉无疡狂怒到了极点终是挣不开锁在脚上的铁链粗如手臂的宽长扣子紧紧束缚着他的双脚;直到手中水镜碎裂成屑化雾飞散铁链仍旧牢牢的扣在那里
'啊~~'又是一声厉啸出口只是此一回的厉啸多了几分悲凉少了几许凛冽玉无疡血一样的双眸瞪的大大的眼角处滑下了一滴艳如桃花的泪无声无息掉落在地面上
海狂儒……海狂儒破碎的嗓子只说得出三个字;来来回回反反覆覆其意却只有一样;恨之欲死
那个该死一万次的男人怎么能怎么敢……如此折辱莫寒
又是痛又是恨玉无疡急急看向左手哪怕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幕是自己万万承受不能的也要咬着牙看下去因为身在那里的是莫寒他的寒弟在痛他要陪着寒弟一起痛一起……绝望……
可是水镜呢水镜哪里去了空荡荡的右手上什么都没有瞬间玉无疡血红的眼眸深处划过了一道暗红近似于幽蓝的光仿如立地成魔所在之处就是深渊
把水镜还给我扭头看着一脸莫名其妙表情的蛟伸出手把水镜还给我久久等不到蛟的回答玉无疡表情狰狞着低喝
明明只是低喝但那眼神与表情却更接近于正在嘶咬着敌人的野兽似乎只要蛟再迟疑一点玉无疡就会扑上去咬住蛟的喉咙
此一刻的玉无疡什么理智都没有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境子能让他看到水月寒的镜子
你疯了不成不敢置信这个人类竟然想要攻击它他难道不知道若没有了它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幽冥山吗
把水镜给我还是那句话脚下步子缓缓移动除了有关于水镜的事情其它任何声音玉无疡都听不到他要水镜马上
你……语气一顿蛟看着玉无疡的眼眸许久突然惊喊起来糟了这个家伙走火入魔了难怪他此时的气势如此悚人修成魔和走火入魔完全是两回事若坐等玉无疡失去理智被毁掉的将绝不止一座幽冥山连它都会跟着倒霉
事情紧急蛟长长的身体飞纵而起一头扎进了玉无疡的身体里
'啊~~'瞬间发丝飞扬好痛玉无疡猛甩着长长的墨发一颗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本就染满着灰尘的衣衫
是谁是谁在折磨他往自己身体里钻的东西是什么都去死~
痛吼声中几股气劲由玉无疡的身体里迸发而出'轰'山洞在颤抖一条条裂缝如同蜘蛛结网飞速爬满了石壁
顷刻间地动山摇石块纷飞整座幽冥山竟然从中间塌陷出一个好大的坑带起的滚滚烟尘就算是远在百里也能看得清楚
命运在这一刻开始了翻天覆地的转折
暂停时间倒回到此前五刻钟也就是海狂儒刚刚离开之后
驿馆内水月寒手脚发软的仰躺在床铺之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只大型的犬类左嗅嗅右嗅嗅埋首在水月寒的脖颈处忙个不停那只探进水月寒衣襟内的手同样不老实由上到下摸的那叫一个欢畅
我警告你马上住手眼睛眯了眯别看正被人狼狈的压在身子底下水月寒的表情可一点弱势无助的样子都没有高高在上怒意昂然
摸索的手停了停只一小会就又动了起来
再次眯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直线嘴角淡淡勾勒出阴森森的笑水月寒用轻柔的尽乎于柔情似水的声音悠悠而道:黎夕你确定你不停下来
身体猛的僵住男子也就是黎夕一点点支撑起身体满面惊奇的看着水月寒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他还以为能多吓吓水月寒呢
我不认为一个人可以与另一个人相似到连气味都一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至于那么吃惊吗还是说在黎夕的心里他水月寒就是个笨蛋的代名词
气味黎夕囧了坐起身抬起胳膊闻了好几下我没觉得身上有味道啊狐臭什么的……更加不可能
下来脑袋上黑线一把把的落这位跨坐在他腰上动来动去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冲动黎夕当他是死人吗
呃……终于发觉出不对劲了黎夕干笑着从水月寒的身上滑了下来眼睛不自禁瞄了下水月寒微微拢起的那里摸鼻子说实话他从没想过朋友之间也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情
不就是动了几下水月寒又不喜欢男人或者……你该不会好久没发泄过了吧小心内伤很认真的开口有关于水月寒老婆小妾一个接着一个出事的传闻他也有听说过可因为这些就不宠幸后宫女人是不对的
水月寒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没憋着不会有内伤说吧你是怎么骗过海狂儒让他拿个真货当假货来下套的
本来他是真的以为这场局自己输定了可就像海狂儒说的老天帮忙想输都不成
真想知道当海狂儒发现自以为必胜的棋子不止反将了他一军还会咬人时是种什么表情一定美极了
呵呵……说来也算海狂儒倒霉他派去吊着我往陷井里跑的手下是我的人得意的笑满目张扬这一面的黎夕很少见但不得不承认就是这种清雅中透着嚣张的黎夕才最为迷人
你也知道我跟着阎夜时是专抓暗战这一块的几乎所有的奸细、刺客、暗卫都归我调教和训练而今天的那位是我七年前放到海狂儒身边去的虽只混了个半亲信的位置但能量也不容小视不是若不是有这么个人也许水月寒此时早就……
想到水月寒会被一个无名小卒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好歹水月寒也是他唯一的致友拿'黎夕'去败坏好朋友的名声海狂儒是不是太过份了点好想玩阴的对吧本公子玩了一辈子的阴招还怕你个半路出家的不成
以前因为身份的关系顾及着阎夜的立场很多事情黎夕都做不得
而现在挣开了名为阎夜的牢笼之后黎夕的危险指数将绝不低于任何一个恐怖的阴谋家此时的他才是最原始最可怕的存在
所以你将计就计让那个人做掉了假黎夕你再来个釜底抽薪让海狂儒误以为计谋成功了好坐等阎夜上门只有最后一个才是黎夕的真正目地吧他相信海狂儒一定有办法把阎夜弄来不想再和阎夜牵扯不清倒不如顺水推舟借海狂儒的手把一切做个了断如此的大费周章黎夕也算得上用心良苦了
还是你了解我人生得一知已夫复何憾他庆幸自己此生认得了水月寒我曾经试着去见阎夜但那人却不想见我没办法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耸了耸肩膀黎夕有些自嘲的笑着他从不曾预料到有一天自己会连想见阎夜都不能那个男人……当真绝情
真要放下了吗好吧他支持黎夕的所有决定
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了麻烦先把我扶起来成不他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浑身无力的样子特别是小五水月寒有种直觉若是被莫漓轩看到了自己无力的样子必定会发生超出掌控的事情
我的荣幸弯腰揽着稍微恢复些力气的水月寒慢慢坐起看着半依在怀里的男人黎夕担心的皱紧了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查遍了你所有的经脉并没有异常倒是……内力充盈的很震得他手指尖到现在还麻麻的
又想白眼了但水月寒强忍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黎夕的意思也了解黎夕刚刚并不是在轻薄他只是自己充盈的不是内力而是妖丹中的灵气这一点让他怎么说
抱我去你的房间我睡一小会就能好不想多谈水月寒知道黎夕肯定不会再追问再说了他们也没多少时候闲聊
接下来是属于黎夕和阎夜的时间他不打算介入至于海狂儒嘛……嘴角浅浅的笑灿烂如花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份大礼他记下了
真的没事有点不放心但看水月寒坚持黎夕也就由着他去了好在他的房间和水月寒的只隔着一个转角有什么事情自己也照应得来
抱着水月寒出门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细心为其盖好被子转身才返回屋子里坐好窗外陡的响起了细细的风声黎夕微笑着抬头来了吗
'轰~'紧关的窗子被掌风打的破散乱飞纵身跃进屋子里的男人不是阎夜还能是谁
你……愕然看着衣着整齐站在屋内似乎正迎接着他到来的黎夕阎夜暴怒的表情僵在脸上嘴唇颤抖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火鳞国君我们谈谈好吗一样清和的笑一样卓然的气质只是那眼眸中再没有了往昔融化人心灵的暖意剩下的尽是坦然无爱亦无恨坦荡的让阎夜心慌
你……叫我…什么火鳞国君黎夕竟然叫他火鳞国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