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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官府规定的最大限额……
“执言,下诏。凡是洪荒的臣民,男女平等,共享受上学堂的权利,可以经商、为官以及从事各行各业。男或雄性可以休妻,女或雌性感情不和同样可以休夫……”
“是。”
“修竹。”
……
一道道神谕如同五月花一朵朵的绽放。它们炸开了这潭死水微澜的洪荒。
起先冷月已经做好了被抗拒的准备,同样做好了万里长征的心理。可当一道道皇榜虽缓慢却有序的进行时,她自己有些怀疑和不可置信了。
冷月看着那一份份工作进程的奏折时,愣了许久:“修竹。”
“在。”修竹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
“这些奏折上说的属实吗?”即使是在21世纪那个开明的年代,这些事情都不可能会进行得这般顺利。
修竹看了一眼奏折,明了的低声回复:“这些奏折都经过了属下的核实才呈上来的。公主放心,里面的内容都千真万确。”
冷月拧了拧眉头:“我总感觉像是在做梦。”
修竹对冷月先前生活的世界还是有些了解的:“公主。”
“呃?”面对突然肃穆的修竹,冷月不禁坐直了身子。
“我们这里除了强者为尊,神权至上外还有一种是关乎信仰的。信仰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存在。而对于洪荒来说,公主你就是他们的信仰。无关对错、真假或是修为的高低。你下达的命令他们会以虔诚的心和行动去执行。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们并不例外。”修竹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可是冷月却被震撼住了:“信仰?”她想起了拉萨的那些信徒。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度;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信徒》
那些信徒他们那一片虔诚的心曾让我心颤。而今现在的自己竟也曾了信仰的存在。突然间冷月有了惶恐和担忧。
惶恐自己能否承受得住他们的虔诚。担忧洪荒的未来自己真的能负责吗?信仰是双面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的懦者。
“修竹,帮我一个忙。”冷月的睫毛落下了一道浅浅的青影。
修竹皱眉。冷月这是怎么了:“公主尽管吩咐。”
“在洪荒光置纳言箱。无论何种身份何种种族,何人的任何想法、意见、不满都可投至纳言箱。然后派人定时狐狸和收集信件即可。并直接呈至这里。”
“公主你这是?”修竹不解,这是为了洪荒吗?这样庞大的工程或许容易但是收集之后呢,那些信件可不仅仅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麻烦而已。
冷月的食指在砚墨里游动:“我这是为他们备好另一条路。因为当一个人的信仰倒塌时,他还需要理由继续活下去。”
“好,修竹这就去办。”修竹想到若当冷月回到了神域,这里的人确实还需要其他的什么东西,继续他们的生活。
“蛇王,公主正在忙着,你等一下再来吧!”门外传来了齐缘的声音。
书案前的冷月指尖微颤,默不作声。
原本刚想退下的修竹:“公主,蛇王都来好几趟了,你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
冷月狼狈的侧过头:“我知道了。你叫他进来吧。瞬便的你也不用急着离开。”
“嗯。”修竹以为冷月是不愿意一个人面对墨然。
“蛇王,请进。”修竹的声音透过门扉。
冷月觉得书房一下子暗了下来,直至墨然走到书案前时她才有些反应。书案下方,大腿上的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袖子。
墨然温润如玉,依旧是初遇时最美好的模样。他安安静静的站着,眸光里依稀暖阳天。
冷月看似不动声色,其实是话不知从何而起。
修竹看着默默对视的两人觉得自己是否碍着人家了?
“咳咳,“修竹,”要不我先走吧。你们慢慢聊。“人家终归是夫妻,自己一个人站在这也不怎么好意思。
”不不必。“冷月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墨然,我们这里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修竹下巴差点儿掉了,冷月就为了需要帮忙才叫自己将蛇王唤进来的?
墨然一脸温润的笑意,那工作打发我吗?“娘子想要墨然帮什么?”
冷月脸色不自在的发烫:“我想让修竹帮我在洪荒各地……”
冷月将刚才和修竹的对话给墨然重复了一遍。
“所以我想让你做这项工作的主事者,能行吗?”虽说她多多少少有些想让墨然忙到没有时间来见自己,但是,她对墨然这蛇界之主的能力还是存在一份期待的。
墨然看着修竹沉吟了许久,直至修竹后知后觉的往后挪挪欲拔腿而逃时。
墨然才道:“好。”
冷月缓缓松了口气。
“若是有什么不懂的或是下不了决定的,我需要征求娘子的意见吗?还是直接不办了?”墨然看着松了口气的冷月,眸子里有点点星芒。
“咳咳咳……”冷月气息岔了道。
“真是的,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我在身边忘了盖被子了,着凉了……”墨然快步走至冷月身后有,拍了拍冷月的后背,给她缓缓。
冷月眸子圆圆的大,可是咳着啊,说不出话。
第两百五十七章 另类的追妻计划(2)
修竹一脸崇拜的看着蛇王,神了。
墨然将一边的茶水递到冷月面前:“来,喝些。”
冷月缓缓的喝了些平缓了一下心情。
“怎样,娘子当要为夫如何?”墨然直接忽略冷月那张迟疑的脸。
冷月又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自己脚的感觉。她要如何说,不可以吗?可是工作时她要墨然帮忙的啊。
“墨然可以直接来问月儿。”冷月脑中的两个小人终于有一个胜出了。
“那行。我这就和修竹过隔壁的房间讨论了。我记得隔壁的房间是空的吧。以后就作为我的书房吧。这样对工作的进城也少些麻烦,效率也高些。”
说完墨然就俯下身子:“为夫去了。”
直至墨然和修竹出去了,冷月仍旧处在万分的纠结中,她这是以后和墨然就隔着一面墙工作了?!!
“高。”修竹不得不佩服墨然。
同样的,齐缘和执言都低声浅笑。房中的对话,他们刚才可是竖起了耳朵听。
“那也得看是不是对的那个人。”墨然转身进入了隔壁的房间。
修竹他们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男人。
齐缘磨牙:“没事。里面有一位不就是他的克星嘛。我们只要备好茶瞪着看好戏就好了。”
修竹和执言点头。
修竹习惯性的抚了抚不再存在的面具:“我这就进去了。”
执言:“驸马的心情看似不错,你应该没什么担心的了。”
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吗?“
修竹在心里存了个问号。
事情果然应验了,修竹的这一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中。墨然好似为了报复修竹可以无所避讳的陪在冷月身边,正大光明的欺负这,却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得动用法力,正千万块木牌一块一块一笔一划写得气喘吁吁的修竹扔掉了毛笔:“驸马,你若有什么对我不满的直接说了吧。我受着呢,有则改进无则加勉。”
正在作画的墨然挑眉:“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的。”
“那你为何这么折磨于我?”修竹不解了。
墨然为画中的冷月做最后的一道程序,点睛:“我因为你家主人心情不好,既然我无法对你家主人生气,那只好让你们受受我的委屈了。”
修竹不可置信的睁大明眸,还有谁比墨然更无耻的吗?和自己的妻子斗气,可气却撒在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身上。够悲催的。
“别想着在心里骂我。去,将画给你家公主送去。”墨然手指虚空的摩挲着冷月的樱唇。
修竹好奇的起身看了一眼,立马后跳了一大步:“不去。我会被轰出来的。”看那画,那诗,他又不是皮痒了。他才不送呢!
“真的不去?”墨然不慌不忙,“听说神殿里有很多对你倾慕的侍女啊。这样吧,我下个命令。许可他们都嫁你为妻……”
“止住。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还不行吗……”
修竹哭丧着一张脸,这男人太恐怖了,那些赶都赶不走的女人也恐怖。
“脸蛋超好的呢……就是不知道呆在我娘子身边这么久了,娘子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