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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界还很陌生,有机会还得出去走遍名山大川,看看修道界是什么样子的,修道门派又是什么样子的,嗯,还有兰儿,我得弄一个合适的身份去看她。”吴悔一边行走着,一边把接下来的要办的事情从脑海中过虑了一遍,并且确定了日后的具体方向。 “不论在任何年代,任何时间,一个人没有目标是不行的,如果哪一天我碰到修道高手的话,还不是会被随时捏死?至于江南的慕容家吗?”吴悔冷笑一声,暗道:“还不急,等我的势力稳妥运转后,还需要一定的情报掌握慕容世家全族人才行。” 走着走着的吴悔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走到了月满楼的门前。 “嗯?怎么想到哪就走到哪了?”吴悔看了一眼‘月满楼’那三个大字后,迈开大步就走了进去,反正时间尚早,那东圣怎么也得天黑才能来,索性就在月满楼喝上一顿再说。 “客官,您……您……您……?”当吴悔进来后,本来乐颠颠的跑过来的店小二,突然间楞了一下,随即就结结巴巴全身哆嗦的向后退了两步,显然他认出了这个两个月前在此杀人的年青少爷。 吴悔淡淡一笑,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后,轻声的吩咐道:“弄几个清淡一点的开胃小菜,烫两壶女儿红。”吴悔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楼上走去。 “好,好。”店小呆呆的点了点头,扯着脖子对后堂喊道:“清……清……清淡小菜四盘,两壶女儿红……”喊完后,他一溜烟的向着后院跑去。###第五十九章:慕容家与李建成
“昆总管,昆总管,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月满楼的后宅内乃是整个月满楼的禁地,除了他们的东家与总管外,其它的下人根本不允许入内,此时那店小二正一边奔跑一边哭丧着脸的大喊大叫着。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一点规距都不懂?难道你不知道后宅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宅院中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缦缈的身姿就飘然而至,三尺三寸的长剑准确无误的逼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打扰飞儿小姐练剑了,奴才该死。”这店小二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可怜巴巴的一动也不敢动。 “说,什么事?”这飞儿小姐正是京城第一冷美人‘燕飞儿’。 “飞儿小姐,前堂那个人来了,那个人,就是杀人那个……”店小二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哪个人?好好说话。”燕飞儿收起了长剑道。 “就是那个两个月前杀人那个少年啊,他又来了,正喝着酒呢……” “是他?”燕飞儿一惊,当日吴悔那血腥残暴的一刻,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而且她在后来也暗地里打听到,这人的功夫最少是先天顶尖强者。 “昆总管和三少爷出去办事了,你先去前堂小心伺侯着,我稍侯就去。”燕飞儿似乎永远也不会笑一般,冷冰冰的说完后,直接返回了自已的房间。 __ 前堂的二楼上,四个清淡小菜已经上齐,店小二很殷勤的在一旁斟着酒,一步也不敢离开。 “小二,今日怎么没有跳舞唱歌的?客人也这么少?”吴悔暗自里纳着闷呢,现在虽已过了午时,客人也太少了吧?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桌罢了。 “呃……”店小二一楞,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他能告诉吴悔月满楼现在的生意不好,是与两个月前你在这里杀人的缘故吗?他不敢说呀。 “客官,我们这里……那个……就是……”店小二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回答。 然而,正在吴悔皱起眉欲寻问时,后堂的门帘一掀,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燕飞儿一边走一边说道:“吴公子大驾光临,飞儿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燕飞儿踩着小碎步,似乎化了一点淡淡的妆,两片嘴唇粉嘟嘟的,冷静的面孔下,气质超然脱俗,与众不同,好似天仙下凡一般。 “你下去吧,吴公子这里交给我了。”燕飞儿对着那店小二挥了挥手之后,店小二如释重复的跑下了楼。 “燕飞儿?”吴悔眉头一挑,轻笑一声道:“燕小姐不必客气,我也只不过是路过吃些酒水罢了。” “我可以坐下来吗?公子?”燕飞儿微微欠了个身子道。 吴悔笑了笑:“可以,有美人相伴左右,求之不得,请坐。” “公子最近可是风光得紧,公子的大名与虎威,可是传遍了整个中原江湖呢。”燕飞儿此时虽然没有笑,但脸色却不再冰冷,似乎是在打趣一般,一边说着一边替吴悔倒满了酒。 吴悔一楞,眨眨眼疑惑道:“哦?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嗯。”燕飞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现在整个中原江湖议论最多的就是吴公子您了,什么在雁门关一拳击毙‘狼神格桑’,什么以一人之力抵挡‘天雄帮’万人围庄,还有在‘庆余堂’气得当朝一品大员当场吐血晕迷,传得最历害的当然还是在咱们‘月满楼’的杀戮虎威呢……” “呵。”吴悔轻笑一声,这燕飞儿什么意思?威胁自已还是在提醒自已已经得罪了他慕容家? “燕小姐,那日‘月满楼’之事,是我的不对,有机会我一定向你慕容家主当面赔罪。” 燕飞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吴公子千万别这么说,当日也有我们的不对,我家家主为了这件事,还特意吩咐昆山总管去给您赔罪呢。” 吴悔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不提旧事,今天我只是来喝酒的,如果燕小姐没时间的话,就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 “那可不行,飞儿怎么能让吴公子一人独饮孤酒?飞儿我虽然滴酒不沾,但今日就破例一回,舍命赔君子又何妨?”燕飞儿的话音一落,袖中的白纱突然射向了邻桌的一只酒杯上。 “呼!~”一道劲风一卷,那只杯子竟然直接卷到了燕飞儿的手上。 吴悔眉毛突然一掀,虽然这些小伎俩小手段是个江湖人就会,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却被燕飞儿想赔自已喝酒而惊得心中一动。 “燕小姐真想赔我喝酒?”吴悔笑咪咪的问道。 “飞儿从来不打诳语。”燕飞儿点点头回答道。 “好啊,好啊,太好了,本公子平生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喝酒,如果燕小姐能陪我喝酒,本公子心里痛快啊……”吴悔长笑一声,气沉丹田的对着楼下的店小二大喊道:“小二,换酒,先来一坛,拿两个大碗。” 燕飞儿一怔,有点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睛,这吴公子喝酒用坛子?他该不会是想灌醉自已吧? 吴悔没有理会燕飞儿不知所措的神情,笑了笑道:“燕小姐有所不知,本公子平时顿顿不离酒,而且与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也从来不用内功逼酒,我最瞧不上那些一边喝着酒一边用内功逼酒的人,我认为那种人不是真朋友,今天我与燕小姐来个一醉方休可好?” “呃……好,好。”燕飞儿心里的一丝侥幸瞬间被吴悔的一翻话给浇灭,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眼的点了点头。 “砰”的一声,一坛足有二十斤装的烈酒和两只青瓷大碗被店小二放在了桌子上。 “倒满,倒满,用大碗才是喝酒呀。”吴悔感叹一声,先把燕飞儿的酒碗递了过去,然后才端起自已的酒碗。 “燕小姐,我敬你,先干为敬了。”吴悔一仰脖,一大碗烈酒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燕飞儿只感觉头皮发麻,喝烈酒还不让用内功逼出来?那自已能喝几碗?只不过此时她骑虎难下,既然已经承诺了‘不打诳语’,那她怎么也得喝了。 “吴公子好酒量,飞儿敬上。”燕飞儿忍着难闻的酒味,‘咕咚咕咚’的就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爽快。”吴悔打了个响指,亲自把酒坛接过来,又把燕飞儿的酒碗和自已的酒碗倒满了。 “来,咱们再干,为了咱们能成为朋友。干!”吴悔是一个十足的酒徒,平时就无酒不欢,像这种烈酒,他自已能连喝三坛不带上厕所的。 “为了成为朋友?这好像还真是一个喝酒的理由。”燕飞儿冷静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难得的苦笑,似乎她不怎么喜欢交下吴悔这个朋友一样,不过她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下去。 “为了之前的过节一笔勾消,再干……” “为了我们各自的买卖越做越好……” “为了家人平安……”…… 吴悔自从换上大碗后,就一直没有拿起过筷子,而燕飞儿更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个残暴的少年无赖。 当十几碗喝下去后,一直没有用内功逼酒的燕飞儿已经摇摇欲坠,脸色通红,双眼迷离,吐出的气也都是酒气。 当然,此时就算她想用内功逼酒,也根本不可能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