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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都被冲击波所波动,现在南方城已经有一半的区域被冲击波震成了一片废墟,连城墙都塌陷得差不多了,而城墙外面的贫民窟就跟别说了,那里已经被夷为平地了。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死的死伤的伤,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杀死无关的人,可不是咱们的风格啊,天索。”
“这算什么,为了完成目标,死伤一点也是应该的!而且如果仪式完成了,连宇宙都要被重新创造了,所以这些无名小卒迟早是要死的,现在还管他们的死活做什么?!”
“但是你别忘了,这可是古代,仪式又不会在这个朝代进行,而是在我们那个年代里,你觉得这些人还能活到那么久吗?”
天索早就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说:这里的南方人利用圣盒可以将白水变成圣泉水,喝了后就可以延长寿命,就能够享受长生不老的特殊待遇了,所以活到天佑那个年代,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天索并不打算用这个理由反驳他,因为有一个沉重的问题一直埋在他的心里很久了,天索觉得……是时候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于是……他摘下了面具,一副陌生的面孔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五十来岁的样子,头发又枯又黄,脸上有无数的雀斑和皱纹,还有不少的伤痕,他那干裂到流血的嘴唇,开始说话了:“要不咱们换个话题谈谈吧……其实不瞒你说,一个月前我在雪地里也见到过拉德这个人,本来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杀掉他的,但是却有个人通过心灵通知我说……有一个新人加入了圣器收割者,这是真的吗?”
“嗯,真的。怎么了?”天佑轻松地回答说。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一个人思考了很久,虽然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放松点啊,伙计,不就是加个新人吗?有必要崩溃吗?”
“你还装!圣器收割者最多只能有4个人,按照神定的传统规矩,每当有一名新人加入,就必须得有一名老成员退出!但是现在又加入了一个新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很快就要死了!”天索悲伤得都快要流出眼泪来了。
“既然瞒不了你了……那我只好实话说好了。任何东西又有它的寿命,终究有结束的一天,这是很正常的,你太过于紧张了。虽说你确实是要退出了没错,但是退出仅仅只是剥夺你的神力,又没让你死掉,你激动什么。”
“滚!我当这个圣器收割者,已经有50多年了!没了神力,我他吗就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那样我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
“呵,那你死就死吧,跟我也没关系。”这时,天佑的语气变了,变得冷酷无情,“其实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我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就知道了,虽然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但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话音刚落,天佑便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着金光的匕首,就是那把神器了,只要把它刺在神力者的身上,就可以夺走神力者的力量。
天索终于明白,原来天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要剥夺走自己的神力的,但是天索怎么能这么让他轻易得逞?天索眼泪一擦,愤怒地说道:“原来如此,你这个小杂毛……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剥夺走我的力量的。”
“你不愿意也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为好。办完事儿后,你还能留在这个朝代里,享受一下老年生活呢。”
“哈哈……看来达可纳斯那家伙,只会利用崭新的傀儡,用旧了的,就像垃圾一样甩掉,不是吗?”
“为什么呢?你居然敢直称神的真名。我看你是真的反了。”
“呀啊啊啊——”就在天佑说话的同时,天索的全身早就开始用力了,他的肌肉渐渐隆起,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整个人的体积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天索的影子已经可以把天佑给包裹住。天索散乱的头发在空中像旗帜一般飘着,他额头上的血管已经膨胀到清晰可见:“我不但反了,我他吗还要宰了你!”
百三十 剥夺
快到城门口时,达克突然发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并挡住了跟在他身后的人。
“你也看到了吗?”酋长看到达克停了下来,便问道。
“嗯……我当然看到了,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只会装B的煞笔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达克嘴上是挺猖狂的,明知道自己不是圣器收割者的对手,却把它们说得不值一提,好像可以轻易的就打败它们一样,但现实中估计就是被秒杀的命了。
“我凑,你们看到了什么?城门那里可是离这儿一百米远左右啊,这么远的距离,我都看不到那里有人,你们是怎么做到能看这么远的?”项毅听了,非常震惊地问着,但回答他的只是达克的一声:“滚!”
“既然圣器收割者也在前面……项毅你还是带着日成回去吧,那些人是在太危险了,就算跟过来,这只会拖累我们。”酋长好心劝着。项毅说:“难道你们要……过去?”
“如果不过去,那我们千里迢迢到南方大陆来是干嘛的啊?!”达克叫着,率先朝城门的方向走去了。
“哎哎!”酋长想叫住达克,但达克已经走远了,没办法,只好跟过去了。只剩下项毅和日成两个人站在原地,“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吗?!”项毅隔着十几米远喊道,可酋长他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听不见。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歇会?这片废墟里说不定还会有幸存者呢,我们把他们救出来吧。”日成说。
“……”项毅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在南方城里面。
“呃……吗的……大意了……”面目痛苦的天索站在那里,在他的后背上,刺着一把闪着金光的匕首,“天佑……没想到你居然不只一个人。”天索万万没想到,另一个人早已埋伏好,从背后偷袭了自己,把神器刺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这个人正是天凌,刚加入圣器收割者的新人。
“我之前拿出来的神器只是用来迷惑你的赝品,而刺在你身上的,才是真的。”说着,天佑便把那个赝品随意丢弃,扔在了一边。从天索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非常不服气,本来想和眼前这个人决一死战的,却被一个小毛贼偷偷钻了空挡……现在天索的动弹不得,并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急剧流失,直到神力全部被抽走后,天凌才把神器拔了出来。
神器刚拔出来的那瞬间,天索的身体突然就像没有支撑物的建筑一样,“砰”的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天佑说:“呵……还真是可惜啊,不是么。一只强大的‘猛虎’怎么也不会料到,打败自己的,不是什么天灾,也不是什么疾病,居然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还真是有些讽刺啊。”
沉默寡言的天凌没有说一句话,低着头望着倒在地上的天索,好像也感到了一丝遗憾。
……
当达克和酋长赶到时,圣器收割者已经离开了,也并不是全部离开,倒在地上的天索还喘着最后一口气,酋长一眼就认出了天索是圣器收割者,虽然他的面具已经摘下来了,但他醒目的黑衣依然穿在身上。看到有圣器收割者的存在,两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感到非常奇怪,达克不禁问道:“这……这是死了吗?他倒在地上?这是发生啥了?”
“我没有答案。”酋长回答道。
“呵……”这时,从另一边传来了一个人低吟的声音,“刚才发生的,我可都看到了噢。”
“谁?”达克转头一看,刚才说话的人,居然正是拉德!只见他遍体鳞伤的流着血,坐在一道墙的边上,从他每个伤口上可以看出,他现在非常的痛苦,要把一整句话完整地说出来,想必是很艰难的。
“拉德,你果然在这里。”达克说,“你终于被打败了一次了吗?失败的滋味如何?”
“呸,”拉德非常不服气地吐了一口血痰,“谁特么跟你说我输了,这个人就是我打败的。”
“哈哈,这怎么可能。”达克一下子就识破了拉德的谎言,“你说谎一点都没水准,你这点实力怎么可能打败圣器收割者?这一定是另有他人干的,而绝对不会是你。”
“所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跟我们说说吗?”酋长问道。
“呃……”这时,躺在地上的天索突然动了一下,吓了众人一跳,立马做出防御的姿势,但是天索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把身体翻了过来,眼睛注视着天空:“别太紧张,我已经不再是圣器收割者了,没有成为你们敌人的必要。”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天索面具下的真面目,明显比酋长显得更加老迈,他的皮肤干燥得像树皮,脸上的雀斑如同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