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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摇头道:“我没吹,不过呢向你们这种穷乡僻壤的人也不会听过我云海的名声。”费清吃了一惊,说道:“你说什么,云海!不是死了吗?”云海大怒,说道:“你才死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干嘛咒我!”
费雪忙道:“你别生气,不是的。江湖上的人都说你死了啊!”云海恍然说道:“哦,是吗?那不是你们咒我,是江湖上的那帮王八蛋咒我!”
费雪笑道:“好像还有一个人也这么说,那人自称是你的义父!”云海一听,如雷轰一般,问道:“你说什么,那人现在在哪里?”
费雪见他震惊的模样,心里很是害怕,说道:“被县太爷抓了明日午时问斩。”云海一把抓住她弱小的肩头,猛烈的摇晃,说道:“你胡说。”费清见他这么激动,担心伤了自己的妹子,忙说道:“公子不用急,你义父暂时不会有危险!”
云海定下神来,见费雪花容失色,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云海将黄氏兄妹带到一个树林里的河边,此时正值午后,溪水哗哗作响,树林里清风拂过,给炎热的夏日带来一片清凉,云海从包袱里拿出金创药递给黄漱说:“把他伤口洗洗涂上这药,两天就可以痊愈!”云海跑到一棵大树上,哼着歌,静静的等着。他表面上不急,但是想到自己的义父给人关进大脑如何不怒。
远远看着黄漱脱了鞋袜,撩起裤脚,走到溪水中帮他哥哥洗伤口上药,不知是不是她浇水洗过了脸,只见她的雪白的脸颊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滴滴水珠晶莹明亮,远远的看着也颇为动人,暗想:难怪那断子绝孙的要霸占她了!
云海悠闲的躺在树枝上,许久,才听黄漱脆声说道:“云公子,好了!”云海轻笑一声,从天而降,黄漱看得钦佩不已,道:“你真的好本事!”云海笑道:“好了。你别夸我了。”费清惊异的看着云海说道:“你真是个神人,我也是一个医士,我的要就是没有你的那么有效。”云海笑道:“我哪是什么神人啊。我这些要都是别人死活要我带的。”
三人在草地上坐下,云海直奔主题,道:“你能给仔细说一下那个自认是云海义父的人吗?”费清叹了口气深深的说道:“说起来也挺可怜的,那位侠士乃是一个瞎子。”云海心头一痛,想起慕容青霜就是自己的母亲,那么这么多年来,他辛苦抚养的不是自己的仇人的儿子,他心里的苦痛之深真是难以想象,自己还怨他对自己不好,实在对他不住。
费清说道:“那一天他孤身一人来到了荒原镇,风尘仆仆。疲惫已极,加之饥饿更是无力再往前走。我在山中采药回来,正好遇到他,于是把他带回药铺。照料了一个下午,他便醒来。”
黄漱接着说道:“他醒来之后,就要走,可是他身体很虚弱,我们兄妹不放心,可是他却不听,硬要走,他说:‘他的义子死了,他要去为他讨一个公道。’当时我就问他他的义子是谁,他说:‘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他的父亲被他的母亲害的万劫不复,现在她娘亲又把他害死了!’我当时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和妻子,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云海一时间如响雷轰击,脑中嗡嗡作响,几乎没有听见费清的话,哈哈,我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的母亲害了我父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如此,我就说慕容青霜怎么会知道我是他的儿子,原来义父已经去过天魔宗,也不知道那女魔头那什么手段来对付他的。
想着想着心乱无比,一切事情忽然间变得复杂无比。如果说慕容青霜害死了我的父亲,那么我的父亲又是什么人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么多年来义父只字不提我父母的事情是对的。
他躺在地上,心中波涛汹涌,这几天一起事情都是那么的戏剧性,先是慕容青霜请自己去天魔宗,而且疼爱有加、无微不至,想不到短短几日,他又成了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这些账,这些恩怨应该怎么算,应该怎么算呢,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云海的心盘旋在当年的恩怨之中,不得自由。一心在想是我的母亲杀了我的父亲,这多么残酷啊。若是真么,那么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于她!云海心力崩溃的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黄漱见他意气如灰,面色暗淡,目光离合,心中大急。
是什么样的妻子可以狠心的害死自己的丈夫,她为什么是那样的人,为什么她那么完美的形象下有这么多曲折可怕的事。云海满脑子都是她温柔的身影,绝代的风华,端庄的大家风范。他的心中一阵迷茫,她待我那么好,不似虚假,可是义父又怎么会说假话呢。我到底应该相信谁,相信谁?
忽然云海精神一振,不!我一定要先将自己义父救出亲自问他,对!就这么办!他心意一定,说道:“黄兄,你继续说,我没事!”费清见他刚才还是满脸的迷茫凄苦,那知道他瞬间便恢复正常。忙说道:“我拦不住,只能给他备了一些干粮,送他上路。哪知他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十多天前我忽然间在大街上看到他回来了,却没有了去时的颓废与怨恨。我心中暗暗奇怪,也不好询问。哪知忽然从街道冲出几十个官兵将他团团围住,我心中暗叫不妙。”云海心想义父虽是双目失明,但是几十个官兵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只听费清说道:“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位瞎眼的侠客竟是武功高强,只见他手中的像雁弧的刀,左劈右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全都倒在地上,哼哼轻轻的再也爬不起来,哪知道我正在欢喜,忽然房顶上想起一片好听得很乐声,我听得入迷,哪知陈大侠确实倒在地上翻滚不已。接着又上来十几个官兵,把陈大侠绑到了知县衙门。”
云海问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吹乐音的人?”费清说道:“没看清,但是她的身段很美,一身黑色的衣衫紧箍住美丽的身躯。”云海破口大骂:“又是那个死贱人!我一次次的放过她,他却一次次的和我作对,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他!”
云海从包袱里取出二十两银子,说道:“我有要事,就不能陪而为上路了!他日有缘再见!”黄漱叫道:“你是要去救你义父吗?”云海看着她说道:“正是,我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救,不过此去凶险之极,那个用乐音迷惑我义父的女人是魔教的大人物。你们快离开吧。到他乡异地随便开一个一间医馆日子都能过下去,若是到洛阳,可以找一个相貌丑陋的人,他可以帮你们,只要你在墙上些,云海有约,速来相聚,他定会出现!”
费清叹道:“云兄高风亮节,黄某佩服。既然如此,我们兄妹就不打扰了。我们此去开封,只有数百里的路程,他日云兄到开封府,我们兄妹定当倒履欢迎。告辞!”
费雪恋恋不舍的看着他,说道:“你一定要来看我们啊!”云海摆摆手道:“再说吧!”费雪忽然间跑回来,从怀中拿出一个香荷包塞到他的手里,羞红着脸向他哥哥跑去,云海闻着香荷包上淡淡的处子幽香一阵迷醉,不过想起大事,立即把香荷包放在怀中,返回荒原镇上。
云海随便抓了一个人问到了县衙的位置,便直奔县衙,县衙在荒原镇西部,云海大步前行,片刻便看见座豪华的庄园,大门前摆着两只重逾千斤的大石狮子。门的匾额上写着(边荒县衙)四个金漆大字,县衙的门前极是宽敞,右边木架上摆着一只大鼓,旁边放着敲椎。
县衙的大门紧紧的关着,云海杀气腾腾的走到县衙门前,看了两边的大石狮子,走过去,抓住狮子底座,运气神功,高高的举起,猛然向县衙的大门砸去。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砸的粉碎,尘土飞扬,咔嚓声响,县衙大门碎落一地。大石狮子砸开大门,砸到院里的青石板上,火星四溅,青石碎裂,石屑纷飞、震天响价。云海手握眠月魔刀,虽然还未出鞘,但是杀气毕现,他走进大门,并不继续前走,而是反手一刀,汹涌澎湃的真气从刀身涌出,眠月魔刀化作一片刀山,劈向县衙大门顶上的盖子,一声巨响,被魔刀强霸的刀气劈中的县衙大门顶盖瓦砾飞坠,横台轰隆一声断了一下来尘沙一地,瓦砾处处。大门县衙立时变成了无门的县衙。急急的步伐之声传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都是官兵他们手持大刀,向云海杀过来。云海魔刀一挥,立时有两个头颅落到地上变成滚瓜葫芦,其他的人再也不敢上前,只远远的持刀全身发抖。
云海满身真气鼓荡,大啸一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