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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说自己不怕筱莲,证明她的手中一定有证据,自己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到这东西,到时候小姐的事情一清二楚,筱莲若是再对小姐动手,一纸证明就可将她送上公堂。
晚上,院子里虫鸣鸟叫,风吹动树梢借着月光在地上露出斑驳影子,一动一动的,柳月看着窗子上的树影,久久不能入眠。可这个时候也不能做其他的,若是被人发现,这么久以来,辛辛苦苦的计划就算泡汤了。
她只能勉强听着那些孤鸟独鸣,默默的感受它们的孤单,看着那些摇摆不定的树影,她困意渐进,缓缓入梦了。
第二日一大早,宁氏说她的屋子里丢了东西,院子里吵嚷着,所有丫鬟都要被交出去问话,这倒是让柳月急得转圈。
“我怎么办啊?”她焦急的看着乔云,若是自己出去,那宁氏一定会发现的。
乔云想了想,看看榻上的被子,道:“你进里面去,我不说话千万别出声,被子摞高了就看不见你了。我一个小姐的闺房,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
柳月躲进了被摞里,可儿和乔云将被子摆好,边整理衣裳,边急着出门去了,乔云远远的便问起,“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大呼小叫的。”
宁氏听到了这话。一边用帕子扇风,一边唧唧歪歪的说着:“哟,这是谁跟我说话呢?”
乔云看着宁氏尊敬的说着:“云儿失礼了。原来是婶婶,实在抱歉,一大早上我以为是那个丫头不懂事呢,我也是怕她们打扰了婶婶。婶婶最近操持一个家,难免疲惫。她们若是打扰了婶婶,于情于理都是不对的。”
宁氏正在气头上,没时间跟她计较这些琐碎,一肚子火:“你知道吗。昨儿我丢了一对儿镏金镯子,不知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死奴才动了我的东西,若是被我发现。一定剁了她的手脚。”
乔云害怕的看着她,不是因为别的。倒怕宁氏会怀疑到柳月身上。
“锦玲,你去后面查查,看最近有没有新奴才入院,我想乔家的奴才固然不敢,除非新来的奴才不懂事。”宁氏打量着周围,方氏和淳氏面面相觑。
她们屋子里大概都是“老”人儿,倒是不怕什么,乔云心里有些紧张,看着可儿发愣,柳月改名翠河,但也没具体的在管家那里记录,若是这般应该没事。
锦玲跑回来,拿着本子在宁氏身旁说着,“近三个月,乔家共来六个奴才,分别进了老夫人的院子,小厨房,还有一个在后院柴房做事。”
“把她们都给我找来。”宁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那对儿镯子就是她们拿的一样。
几个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依次站开,宁氏看着她们,撇嘴:“你们几个就是新来的?”
随后念叨,“不是六个吗?怎么就来了五个?”
其中一个年岁大的男子低声说着,宝喜不知去了哪里,已经四五天不见人了。宁氏的用余光打量着说话的人,问这个宝喜什么来历?
那人说不知道,说是乔云小姐招进来的。
“哦?”
宁氏听到乔云的名字心里可是开心呢,故做不明的问:“乔云小姐?”
然后打量着乔云,“云儿,是你吗?”
乔云没办法,只好点头,撒谎前些日子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男人似乎要死了,他说要讨口饭吃,自己也就让他进来了,之后他说没有家人了,他也算有把力气,就让他留下来做活。
“这工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我想成人之美恰是好事。”
宁氏缓慢拍了几下巴掌,然后酸酸的说:“你们看,乔小姐多善良啊,你们都学着点儿,只是可惜我丢了东西,这宝喜又找不到了,只是想会不会是他动了手脚?然后带着东西逃走了?”
一旁的树叶飘零空中,缓缓落下,乔云心里知道不是柳月,却无法证明。
“婶婶不用急,我想宝喜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怎么不会,一个外人随随便便进入了院子,你说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那会是谁呢?”说完看着眼前的五个人,尖酸的问着,是不是她们。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摇头,并发誓自己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锦玲,挨个屋子搜搜看,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偷还能抓不到。”
淳氏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了,“弟媳不必恼火,只是一对儿镏金镯子而已,想弟媳不是小气之人,为了一对镯子挨个搜屋,可是不划算,到时候万一落了个小家子气的名声,可是糟糕了。”
宁氏冷哼了一声,看着她叹,“大嫂原本聪明,今日可是糊涂,我并非在意这镯子,而是想这人的行为倒是不好,偷盗可是要受家法的,若是以后成了习惯,还不把我们乔家搬空了。”说完咋咋嘴,“也是,最近一直保持勤俭,怕是有些人招架不住了,便顺了东西去换银子花,可她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偷,哪家的主子有了这样的奴才,也是悲哀。”
淳氏听得出来,宁氏今日绝非偶然丢失东西。
她应该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甚至针对这个人。
“大嫂不知,这种手脚不老实的奴才,放在哪里都不安全,若是真的抓到了,她的主子倒是该感谢我呢。”
淳氏不敢抬头看,她怕宁氏早已安排人在乔云的屋子,若是云儿被陷害免不了麻烦,那个叫宝喜的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宁氏刚刚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会儿锦玲带着几个丫鬟已经开始搜了起来,她们先搜几个丫鬟的屋子,倒是没发现什么。L
☆、第二百二十八章 贼人
ps:宁氏也是醉了~~~
“夫人,什么都没找到。”
“不会是已经带出去销赃了吧?”
方氏看着她撇撇嘴,“二嫂可是记清楚了,自己有那么一对儿镏金镯子?这大晴天儿的,可别因为您记错了,而让我们白白在这里挨着热。”
宁氏马上转头看着方氏,随后指着身后的燕子,问:“桂娟、锦玲,这丫头那儿查了吗?”
方氏一脸的不服气,“燕子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会是她,我的奴才我最清楚,你休想赖给她。”
“哟,您别急,我只是随便问问,您反应倒是强烈,难不成她跟您有什么特殊关系?”说完轻轻的挥了挥手,桂娟马上进了燕子的屋子。
一大早乔家被宁氏等人搞的乌烟瘴气,这件事情很快惊动了老夫人,丫鬟附耳传言说夫人的镯子丢了,正在盘问。老夫人坐在那里,用手码着珠络,闭着眼睛说:“随她们,看看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怪不得你那么不同意我查丫鬟们的房间,原来是你的丫鬟动了我的东西,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说的吗?”宁氏得意的从桂娟手中接过那对儿镏金镯子。
方氏不敢相信,看着燕子,燕子跪下说自己没有动过夫人的东西,自己来这个家这么久了,从没动过一样东西,怎么会动夫人的东西。
“你自然不会承认,不过东西已经找到了,你还死不认账是吗?”
她拼命的辩解,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己,就算是自己偷了东西。也不至于放在屋子里等着别人发现啊!她用袖子抹着眼泪,委屈的说着自己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若是做了自认被罚,可不能将这事情冤枉在自己的头上。
方氏一身粉红色的轻薄纱衣,此刻被风吹的轻摆。她身体僵住了,不用脑子也能猜到这是宁氏的鬼把戏,她的屋子向来没人进得去。竟然说东西丢了。而且又赖在燕子身上,明显杀鸡给猴看。
她伸出右手,连带着衣袖舞动。不经意的伸出食指,歪了歪燕子,“二嫂准备如何处置燕子呢?”
宁氏目光如同火焰打量着燕子以及方氏,“奴才犯错。倒是主子没教好,今天的事情不必惊动额娘。我知道就好了,以后若是在犯,就要家法伺候了。”
说完她没事似的离开,陪着金色的薄锦如同一条游于江河的金龙。方氏看着她的背影起急了,她造出这些事,无外乎是提醒自己。以后小心一些。一旁的淳氏跟着缓缓离开,方氏气的面红耳涨。当初若不是这个淳氏不争气,两人一定可以推翻宁氏,如今她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她在宁氏下勉强生存,可她若是有了困难,还能如今日一样置之度外?
“起来,别哭了,没用的东西,被人下了圈套都不知道!”
燕子还在不停的解释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她一定知道!”方氏见周围还有丫鬟,也就没多说,甩着袖子离开了。
躲在屋子里的柳月,躺在被摞后面捂的一身汗,当然也不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