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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良说了一串两字的词语,说完后又托着小四子转了一圈,“小呆!”
半晌,就看到小四子“哇”一声哭了起来,公孙赶紧去接,欧阳少征踹也有些莫名的邹良,“要死了你,干嘛这么说个小孩子?!”
邹良一脸无辜,“是夸奖!”
“哪有那么夸奖的?!”欧阳少征白他,“说实话算夸奖啊?!”
说完,就感觉背后阴气森森的,回头,只见赵普和公孙都杀气腾腾瞪着他呢,再看小四子,就见他揉着石头埋在公孙怀里,一脸委屈地小声嘟囔,“坏人!”
……
见识到了这位邹良邹大将军的怪异禀性后,众人相互引荐了一下。
邹良对能结交到白玉堂和展昭也是深表荣幸,当从欧阳少征的话里得知,公孙是未来王妃并且是个书生时,邹良“噗”了一声,看赵普,“报应。”
……
展昭忍不住好奇,问一旁的紫影,邹良怎么说话都说两个字?
紫影微微一笑,低声说,“他除了外号石头还有个名儿叫邹二郎,因为基本一句话就俩字。”
展昭一挑眉,转眼看身旁的白玉堂,“话比你还少。”
白玉堂望了望天,比较好奇的是,如此怪癖,怎么指挥作战?难道只是说进攻、撤退……
其实还真让白玉堂猜对了,邹良指挥部队真的就俩字,要么进攻要么迂回,倒是没有撤退。
之后,韩彰带着众人往里头走。
邹良将带来的兵力跟赵普汇报了一下,又道,“王爷,这次战事一个月能结束的吧?”
赵普微微一愣,问,“干嘛?”
“回去,边关。”邹良说着,一指赵普,“你。”
赵普皱眉,心说下个月初三他要跟公孙成亲的,然后带着公孙游山玩水去,回边关干嘛?
“有战事了?”欧阳少征以为边关有什么变故,就问,“辽和西夏那帮人忙完了么?”
“不是。”邹良摇头。
众人都看他。
“唉,你想急死人啊。”欧阳少征皱着眉头催促,“说呀。”
“大婚。”邹良看了看赵普,“李元昊。”
众人一挑眉,呦,说了三个字!
“李元昊大婚管我屁事啊?”赵普就见公孙略带怀疑地看他,赶忙解释,至于为什么要解释,他自己也闹不太清楚。
邹良从怀中掏出一张请帖来,交给了赵普。
赵普接过来打开一看,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李元昊大婚请老子喝喜酒?”
“什么?!”众人都觉得吃惊,睁大了眼睛看赵普。
“你跟他有交情的么?”展昭问赵普。
赵普嘴角抽了抽,“有个屁啊。”
“鸿门宴吧?”赭影问,“在哪儿摆宴啊?”
“倒是不远,出了边关就是了,算中立地带……李元昊娶哪个媳妇儿?”赵普有些好奇,问,“那小子又丑又猥琐还真有姑娘肯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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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公孙瞄了他一眼,赵普一挑眉,说的是真话么,想了想,又问邹良,“辽人那里呢?”
“乱。”邹良回答的干脆。
这时候,包拯和庞吉迎了出来,公孙伸手,将赵普手中的请帖拿过来,藏入赵普的衣服里头,放好。
众人都有些不解,赵普也吃惊地看他。
庞太师看见了,好奇问,“什么有趣的事情?”
公孙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哦,摆酒的事情。”
“嚯嚯。”庞太师还以为是赵普和公孙的酒宴,赶紧点头道,“自然是越隆重越好!”
包拯看了身旁展昭一眼,展昭对他轻轻一挑眉,包拯心领神会,便也笑着道,“是该隆重些的。”说完,就扯开话题,问了邹良边关战事。
邹良自然是惜字如金,回了声,“甚好。”
……
众人都无奈。
公孙转脸,就见赵普含笑正看自己呢,公孙瞪了他一眼——防着庞太师些,那李元昊居心叵测,小心他用离间计。
赵普一笑,伸手搂住公孙的肩膀,笑赞,“贤内助。”
公孙白他。
邹良摸了摸下巴,盯着公孙和赵普看,欧阳少征问他,“唉,感觉如何啊?”
邹良点了点头,半晌才说出一句,“不错。”
随后,邹良等先将大船开到了岛后的船坞里头,刚刚安顿好,就有人来禀报卢方,说水军那头来人了,好像是何德广带着人来的。
众人都忍不住皱眉,赵普不解,“他来做什么?”
“估计是听到风声,说陷空岛来了一批大船。”卢方说着,问邹良,“沿途可有遇到水寇骚扰?”
邹良点了点头,“有。”
“你把他们都打退了?”赵普问。
邹良一挑眉,摇头,“赶走了。”
赵普知道,邹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这点分寸肯定是有的。
“估计水军那头也得到了些风声吧。”包拯道,“得将船和士兵都藏起来,以防他们要搜查。”
“我去打发了他们。”卢方说着要往外走,白玉堂想了想,拉住他,道,“大哥,我去。”
展昭有些吃惊,看白玉堂,莫非他有什么高招?
蒋平笑着对他眨眨眼,低声道,“那何德广,最怕老五。”
展昭纳闷,“当真么?”
蒋平对他挤挤眼睛。
白玉堂出去了,展昭悄悄跟着去看,公孙则是拉了一把赵普,“走,咱们也差不多了,去药铺等着,把剩下那场戏演完。”
赵普点头,和公孙乘坐小船,悄悄地赶往松江府,准备下一步的行动。因为听说能进入水寨查看,所以邹良也跟着去了。
再说白玉堂带着几个陷空岛的下人来到了渡头,只见几艘官船停在这里。何德广正带着一队水军站在渡头,对着几个陷空岛的家将发脾气。
何德广拉长了嗓音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我明明接到禀报,说有大量的船进入了你陷空岛的水域,那些是什么船啊?是不是私通海寇?如果不是,就让我上岛搜查!
那些家将跟他解释说只是路过的商船,经过而已,已经走了,但是何德广不相信,非要检查不可,正吵得不可开交,就看到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何德广刚刚嗓门还挺大,但一看到白玉堂,声势立刻就低下去了,看了看左右,发现就只有白玉堂在,没其他人,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五爷。”其中一个伙计也看到了白玉堂,赶紧回头禀报。
“怎么了?”白玉堂走到切近,看了看何德广,微微一挑眉,“原来是何将军,有何指教?”
“咳咳。”何德广咳嗽了一声,道,“没……指教不敢当。”
“五爷。”那家将回答白玉堂,“刚刚经过的那艘商船,何将军非说是海寇,还说上了我们的岛子了,一定要检查。”
“是么?”白玉堂看了何德广一眼。
“呃……”之前,何德广他爹吩咐过,这阵子要紧盯陷空岛,如果有超过五艘以上的大船经过,一定要拦阻下来,仔细检查,切莫大意,这是关系到他们身家性命的大事情,千万马虎不得。
何德广本来正在为找不到那位孙神医而发愁,一听手下说有大量的船王陷空岛方向去了,觉得事关重大,就赶紧带着人来了。
来之前他还特意打听了,白玉堂在不在岛上,一听说不再,他才敢仗着胆子过来。
说起来,这何德广为何那么怕白玉堂呢,事情还是几年前发生的。
那时候德广并不那么胖,人也算是精神,只是骄横过人,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某日,白玉堂正好上松江府帮他大嫂买药材,让何德广遇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一样,那是俊品人物,不像赵普似的,天生一股霸气加杀气,一眼看过去谁都知道是修罗。跟赵普这种人,一般人拉屎都希望能跟他错开三个茅坑呢,更别提是主动去得罪招惹了。可白玉堂不同,他若是没带着刀剑没骑着马,手上拿着一堆药材,那可不就像是个文生么,而且那时只十几岁,也没有如今这般高。
何德广一眼看见了,惊为天人,想他何德广活了那么大,见过无数美人,还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就瞎了狗眼上来跟他搭话。
白玉堂自然是认得他的,以前早听人说起过,见他上来嘴里不干不净胡说八道,就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