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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楼上不常打开的铁门“吱呀”推开,桃花立即坐直了身子,心,剧烈跳动!
通常付晓宁他们和外界联系一定走到楼上用卫星电话,那扇门极少会打开有人进出,
依桃花自己掐算的时间,现在应该是距事发一天后当地时间凌晨两点……这样一个时间段,谁会来?!
付晓宁坐在靠门边的椅子上,听见声响立即站起来,一手向后压示意桃花莫惊慌,正要掀帘问外面情况……厚皮门帘被先一步大力掀开了!
“卫先生!!”付晓宁大喜过望,回头看桃花,
桃花依旧挺直腰坐在那里,那大睁的眼睛里……此时才叫泪崩决堤,一瞬,所有的惊怕,压抑,强忍,伤心……
可想观音那心呐,
一日的蚀骨煎熬,直到此一刻真正见到她……她还活着,她还活着!观音脑子里嗡嗡作响,指尖儿发麻,却,容不得多想,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
观音迅速脱下自己的大衣走向她,桃花一时腿软竟然站不起身!观音蹲下用大衣将她牢牢包住,一手拇指迅速抹了下她两颊的泪水,劲儿有点大,“乖,我们得立即离开这里,别哭,坚强点。”
桃花直点头,泪花乱飞,观音捧住她半边脸重重吻了一口,起身扛起她就走!
身后唯一看见这一切的付晓宁似乎并无意外,事实,在这种“外受困,内不明”的危机局势下,正是他决策给国内的卫观音打去了唯一一个他们能使用的越洋权限通讯。他是党长的最近近臣,怎会不知党长对卫观音和自己小妻子间暧昧的纵容,甚至可说放任。卫观音此时是付晓宁最信任,也认为是最有能力解此困境的人选了。不过还是没想到,会这样快,更不可思议,卫观音竟然可以亲自过来!除了他对桃花的感情,付晓宁还想到了另一层,这样的危机,这样的复杂形势,即使元首也不见得有如此效率能做到立即抵达,可见卫观音该有如何强大的暗黑关系网……
观音扛着她往外走,外边走道,跟着桃花过来的党长的人,跟着观音来的他自己的人……
桃花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这在一个半山腰,所谓地下室其实是个顺着山势往下建筑的防空洞。
直升机就停在不远处山崖空地上,
上头人小心接住,桃花稳稳坐住,她出于本能不愿放开观音的手,观音就这么抬手被她拉着,回头对付晓宁说,
“闵炜和王铮会留下来帮你们处理善后事宜,”付晓宁回头看了看,后面两个身着深黑大衣貌似商务男士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付晓宁一点头还礼。观音抬手看了看表,“再过四个小时会有一架伊尔67来接你们,撤侨的事要妥善处理,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对外不要有任何态度,只表示关注即可。”付晓宁点头,“知道。”
观音上了机,飞机升空,远行。
直升机向西,落地巴明邻一小国,在一处戒严的军用机场,见到议长专机,桃花一颗心才算真正落了下来。
上了机,上头的工作人员全是她熟悉的人,桃花再也绷不住,捂着口鼻小跑进最里面的休息室,
“小夫人!”老家臣还是习惯这么喊她,
观音接过餐盘,上面是热乎乎的甘麦大枣汤,压惊用的,“我来吧。机舱温度别调太高,注意加湿,有点闷。”“好的好的。”忙有人去调整,观音微松开领口,进去了。
她趴在床上哽咽地哭,眼泪浸湿了一大片,确实受惊了,又强忍强装这二三十个小时,终于归了心,是有点受不住,
观音将餐盘放到小茶几上,走过去弯腰给她脱鞋,才碰到她的脚踝……观音也觉得自己再撑不住,向她扑过去,好似非要紧紧抱着她才能确定她还活着,他的桃花还活着……
桃花呜咽一声转过身来,两人死死抱在一起,吻地难分难舍……
观音亲她的唇瓣,亲她的鼻息,亲她的眼眉,指尖勒住她的头皮,似乎要吮吸到她的每一寸,
两人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观音压住她,手扯着她腰间的衬衣拉出皮带,伸进去重重地抚摸,
一会儿她压住观音,长发纷乱,眼神迷乱嘶泣,解他的皮带解他的裤扣,
观音再次将她压住,抓住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狠狠撞了进去!
“观音!!”桃花的身子多么妖娆地拱起一道弧线,那失神的眸子……观音急切俯下身攫住她的呼吸,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要”,疯狂地“要”,她活着,她还活着……
☆、54
54
航站楼,偌大的候机厅只坐着一人。
宠重庆翘着腿抽着烟靠坐在一排椅子的正中间,他的军装上有些雨渍。显然几天没换下这身衣裳了。
“回了。”
玻璃幕墙边站着一人,是党长的另一位特助殷弛,回头说。
宠重庆放下腿,松了手,烟落在脚边他踩在上面慢慢站起了身,单手扣着领口的扣子,眼神峻冷。
观音握着她的手走出机舱时,也被清冷完全被封锁的机场怔顿了下。舷梯下,唯有宠重庆和殷弛立在那儿。
观音紧握了握她的手,走下舷梯。
其实。此时桃花心惊神乱!不过她掩饰得好,好似也就一般惊魂未定后的心不在焉……
她的一些随身物品包括手机,上机前已经有人送到机上。
飞机刚刚停定,她的手机就接到一条短信,正好观音出去有事,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结果。大惊失色!
“我知道你今天回国,乖乖来上次那间古董店,否则明天就叫你多办一桩朱由检的葬礼。记住,独自一人。我知道你会告状。看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刀快。”
此时她一手被观音牢牢握着,暖烘烘,一只手却放在自己外套口袋里死死捉着手机,掌心也是热的,全是汗……
重庆伸出手来,没有一丝笑容,
“议长,谢谢你,将我小妈亲自接回来。”这是要接过桃花手的意思。
观音没动,从这阵势、从他的情态里也见到重庆的决裂感,平和地说,“重庆,我知道你……”
宠重庆一哼笑,伸手就拽过桃花的另一只胳膊,“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就不会冲到前面不管不顾一人去接她!我宠家人还没死绝。”
桃花被他突然一抓明显受了惊,呼吸一窒!……其实。重庆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甚至说,从观音握着她的手走出机舱,桃花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过,一来她极力掩饰,再,重庆的架势太大,观音专心去看待他了,也忽略了此时她一些极细微的惊怕感,还以为,这是她惊魂未定加之太猛烈的X爱……
他们的第一次异常激烈疯狂,仿若两个溺水的人抱住了此生最大的浮木,只能从猛烈撞击甚至疼痛的索取里找到畅快的呼吸感。
她一身,从里到外全是他的味儿,强霸,凶残,
他何尝又不是,笔挺正装包裹下全是她强咬抵死缠揉激出的淫浪痕迹,
不过临降机场前一个小时,他们才分开,
桃花靡靡艳艳趴在床上,
观音一丝不挂咬她的p股肉给她穿上内裤,又吮她背脊上的吻痕,给她扣上内衣暗扣,
桃花一手向后扣住他的头,像发高烧般说着糊话,“观音,我那里麻了……”
观音压着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磨,“有感觉了么,”
桃花微张唇眯眼见不到焦距,如梦如幻,“有了……”
所以你看她一直就处在这种美艳的晃荡里,直到看到短信……毕竟一下历经太多,各个感觉都是极致地往“不死不休”上狂奔,她承受得住呀?肯定不行。也许她的心还伤着,她的身体还艳着,脑子里,此一时却只有朱由检的安危了。她不敢轻易拿一条人命做赌注!
对,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见机行事才是上上策……也就是正想着这些,宠重庆将她一拉才如惊弓之鸟惊到了她。
观音松了手,他怕自己和重庆对她的拉扯伤到她,
重庆抓过来她却立即松了手,将她推到身后殷弛身上,看都不看她,只冷着眼看着观音,
“欢迎你明天来参加我和她的婚礼。”
“什么,”观音轻说,当然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而此时殷弛接住推到他身上的桃花已经相当于半钳制搀扶地抱着快步往回走了,那边一辆小轿正等着……
“观音!”桃花此时当然回头看他……桃花要知道这是此一段时间她最后看的一眼观音,她会不顾一切挣脱开回到他怀里的!
观音一样的,如果知道这是此一段时间他最后看见她的一眼,他还顾及什么?一定上去牢牢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