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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香港没少和朋友去兰桂坊那边的酒吧KTV狂饮烂醉。在这哪里白天工作的压力才可以尽情释放,前后左右男男女女像波涛一样摇摆,一种暧昧放纵的感觉油然而生。
熟悉的歌声在耳旁刚刚响起,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转眼醒,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转眼醒。
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酒不醉人人自醉,艳丽的女歌手唱出来更是委婉动人,就是不爱听国语流行歌曲的人,也会对她燕语莺声一般的歌喉留下难忘印象。
记得前世每一次听到这首歌。赵华强都能想到民国时上海滩的歌舞升平。。。。。
第二十九章可怜的菲菲
20世纪前叶,世界格局发生巨变。
中国内部个军阀争斗不断,以军火,鸦片贸易的香港,经济却开始腾飞,社会形态也在混乱中迅速变化。大量难民的涌入和政府管理体制的混乱,导致治安废弛、暴力丛生,为黑帮的滋长提供了土壤。
这时,以国民党军统为主干、由大陆至港的洪门支流“十四K”,也迎来其史上最兴旺发达的岁月,一举成为全港最声势浩大的黑帮团体,成员多达几十万之众。
他们敲诈勒索、欺行霸市、组织贩毒卖YIN、开设赌场、走私……最顶峰时,为维护党派声誉,他们酿成了香港史上最惨重的群体性事件。随着香港回归的临近,14K等全部被大陆招安,14K等也重新开辟大陆市场。少年陈耀兴,正是被吸引到其中的一名小弟。
在险恶江湖浴血打拼了20多年,他最终成长为“十四K”教父级人物。记得第一次见老大。
赵华强搂着奶茶妹妹杜芊芊走进了四季舞厅。
看见远处红军和一个长得有着瓜子脸及肩的长发,轻掩右眼,个子不高,身穿着全黑色的打扮,皮褛加上皮裤,令他看来既“型”又酷外,另一方面,他应该时常处身刀光剑影之中,皮褛皮裤始终坚纫度较强,普通一、两刀该勉强捱得过去。
他不自觉地用大拇指,把头发绕到耳背。
“华强,你终于来啦!”红军兴奋的跑过来叫道。
“我是应该叫你嫂子,还是因该叫你杜芊芊呢?”红军看见赵华强旁边的奶茶妹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逗着奶茶妹妹问道。
脸皮薄的黛玉妹妹脸红的缩头到赵华强怀里,不肯出来。
“别闹了,红军。”
赵华强边说边轻轻的怕着怀中的黛玉妹妹。
“这位是?”赵华强望着黑色帅男说。
“强哥,您好,我是陈耀兴,煌少新收的小弟”陈耀兴说。
赵华强仔细打量陈耀兴,我去这不是铜锣湾扛把子吗?赵华强想着陈耀兴。
怀中的奶茶妹妹却带着哭腔突然说“华强,我真的该回家啦,不然我妈妈。。。”两只略带着眼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赵华强。
“该死,”
赵华强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赵华强忘记忆了黛玉妹妹的父母是东大的教授,家教很严,“都怪我忘了时间,我现在有事,红军,你送芊芊回家,路上小心些儿”赵华强一边歉意的对怀中的黛玉妹妹说,一边又交代了红军几句。
黛玉妹妹他们走后,陈耀兴说“强,煌少定了包厢等您,我前面带路”说完领着赵华强向着包房走去。
葛兴煌已经等不急啦,远远的看到赵华强跟陈耀兴就跑了过来,
“强哥,你终于来啦,兄弟我等你好久啦,走,兄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葛兴煌心情很好,看了看手表,拉着赵华强来到包房,赵华强看见包房的名字叫“粉红佳人”。
看来葛兴煌是这里的熟客,两人去“粉红佳人”路上,就有很多人跟葛兴煌打招呼,一口一个煌少叫着。
一个妖冶的看起来像是妈咪的女人走过来,“哟,是煌少啊,”又趴在葛兴煌耳边说:
“新来了个雏,要不要给煌少叫上来试试呀?”
“那还用说,对了强哥,这位是红姐”
赵华强向那女人叫了声“红姐”
红姐看了看赵华强,“煌少,这个帅哥是谁呀,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是我前不久认的大哥,叫强哥”
服务生刚把酒菜上来,红姐就带着两个年轻漂亮女子走过来,这两个女子也和红姐一样,袒胸露背地穿得很暴露。
其中一个女子看来是认识葛兴煌,坐在葛兴煌大腿上:
“煌少啊,你好多天不来,人家好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啊?”
葛兴煌哈哈大笑着,手伸进这女人的上衣里,
“阿凤,你是想煌少的钱了吧?”
阿凤撒娇说:
“哎哟,煌少,轻点啊,人家的咪MI好疼的”
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却站着不动,红姐推了她一把,“菲菲,傻站着干嘛,还不去陪帅哥?”
叫菲菲的年轻女孩就走到赵华强旁边坐下来。
赵华强打量了菲菲一会儿,看她虽然穿着暴露,涂着鲜红的口红,却掩盖不了清纯朴素的气息,而且长得很清秀,没有娇艳之气,可能真的像红姐说的那样,是个刚出来的雏。
菲菲坐在赵华强身边,也不会说什么,看到红姐冲她使眼色,才端起酒对赵华强说:
“小老板儿,我。。。敬你酒。。。。。喝酒”。
赵华强心里暗笑,自己这世第一次到舞厅的雏,又遇上一个歌舞厅坐台的雏,倒真是挺巧的。
“不要叫我小老板儿,叫我强哥好了”就也端起酒杯,跟菲菲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葛兴煌看到这却怕赵华强不满意,生气的大叫道:
“阿红,你是不是呀?这样的傻妞让她上来陪我大哥?去换一个来”。
赵华强急忙到:
“不用了红姐,我喜欢这样的,就是她好了”。
怕葛兴煌坚持要换掉菲菲,赵华强伸手搂住菲菲的肩膀,在她脸上香了一下。
“强哥,真的有一套,原来是个老手,哈哈哈”葛兴煌又是冲着赵华强挤了挤眼睛,又是一阵狂笑。
赵华强喝酒是海量,葛兴煌看着赵华强高兴,也陪着赵华强一起干杯,四个人就划拳,谁输了谁喝酒。
菲菲刚学会划拳,不懂技巧,总是输得多,赵华强看她喝了很多,酒量不支,就趁葛兴煌不注意,偷着替菲菲喝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赵华强终于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在摸着自己,在梦中一会是冷老师,一会是奶茶妹妹,一会又是佳佳,一会是秘书周慧敏。。。。。最后赵华强冲刺的事的怒吼。。。。。
赵华强睁开眼睛,看到搂着自己的就是那个菲菲,而且菲菲和他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赤身,一丝不挂。
赵华强伸手一推,用力太大了,一下把菲菲推下了床,跌坐在地上。
然后赵华强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内裤穿起来,四下看了看,从装修上看,这里应该是酒店的房间。
菲菲被赵华强推下床,委屈地坐在地上“嘤嘤”的哭,看着白色床单上那用血画的的一朵艳丽梅花。
赵华强也有些不过意,毕竟菲菲的第一次就说:
“你先穿上衣服吧”说着拿起床头菲菲的裙子扔给她。
菲菲站起来穿上裙子,坐在床边:
“赵先生,你是不是不中意我?”
“我,我。。。。”赵华强不知道怎么说好,虽然已决心做个恶人,可是对于逆推这种事,赵华强还是抵触的。
菲菲看赵华强不说话,就说:
“赵先生,我也看出来你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你和那些男人都不一样的”
赵华强点了枝烟:
“还是叫我华强吧,对了菲菲,看你不像是东城人”
“我是东北人。。。。。。”
两个人聊了起来,赵华强这才知道,菲菲本名叫孙菲菲,齐齐哈尔人,两年前父母都病死了,她和弟弟孙志强就要饭到东城,投奔一个远房舅舅家。
孙菲菲舅舅家住在七里沟,家里是卖桂花糕的,孩子又多,也很穷的,舅妈又对她姐弟俩很刻薄,不过寄人篱下也没有办法,菲菲就每天帮着舅妈做桂花糕,又让弟弟孙志强去镇子里卖花,虽然挣不到多少钱,不过能不白吃舅舅家的饭也就安心了。
可是几个月前,孙志强突然病倒,医生说是腿上长个瘤,要是不做手术切除的话,腿就废了,可是哪有钱啊,菲菲就只好出来作舞女,希望早点挣够给弟弟做手术的钱。
“可是我太笨了,总是不能讨客人的喜欢,红姐也说我再这样,就把我送去“马房”每天接几十个男人,可是想到弟弟瘫在床上,每天听舅妈的骂,我哪有心情陪他们玩,陪他们乐呀?”
菲菲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赵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