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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第一名相谢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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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就是那个被妃子捂死的倒霉蛋儿。因为口无遮拦,嘲笑人家张贵人人老珠黄,结果被人家率领宫女,拿锦被给捂死了。更倒霉的是,那时他正跟弟弟司马道子争权,结果他死了,司马道子正巴不得,居然也没有严惩真凶,一代皇帝,就这么死了个不明不白。
  另外,司马曜还有位值得一提的母亲。按理说,过去的女人要尊贵,首先就得出身好,其次还得长得好。就算出身差点儿,但模样不错,也有可能阴差阳错的成事儿,但要出身不好,又长得不行,那就实在没指望了。但我们孝武帝的母亲,就是后来的李太后,偏就是这万里挑一的特例,大略说说这故事:
  这位李太后,最早是司马昱丞相府里的下人,长得高大粗壮,干点儿下等的活计,人们都叫她“昆仑婢”。司马昱子嗣不盛,有一回就请了一个很有名的道士,来帮他相看府里的姬妾们。也不怎么,这个道士就一眼看上了这个丑丫头,非说她有万人不及的贵相,必有贵子。司马昱虽然不喜欢这丑姑娘,但却十分相信这道士,居然就把她收了房。果然不久,这姑娘竟有了身孕,生下了这位昌明世子,而后,又生下了司马道子。不说这俩儿子到底有几分真本事,反正是昌明当了皇帝,司马道子后来也权倾天下,果真是“贵”得万人莫及。而他们的母亲,就是这位出身低贱又相貌丑陋的“昆仑婢”……
  发不出去的遗诏
  好了,这回皇上立了太子,算是国家有了继承人。然后,司马昱撑着力气,开始写遗诏。不过,他还是害怕,又不止一次地给桓温传诏,不过后面的诏书已经晚了,估计还没到姑孰呢,司马昱就已经驾崩了。
  这时候,王彪之是尚书仆射,谢安是吏部尚书兼中护军将军,王坦之还是侍中。司马昱的遗诏,王坦之是第一个看的。他一瞧,急得不行啊。遗诏上的其他废话就不管了,只看怎么处置桓温,司马昱说,“诏大司马温依周公居摄故事”,又说“少子可辅者辅之,如不可,君自取之”。
  周公居摄!那就是说给桓温摄政王的地位,他摄政期间,虽然不是皇帝可也差不多,这天下不管高门寒族,他照样可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另外,什么“少子可辅者辅之,如不可,君自取之”,这倒不是没有先例,当年孙策对张昭,刘备对诸葛亮,都说过这样的话,可人家那都是君臣一心,甚至是肝胆相照才这么说的,司马昱这算什么,这是要把自己家的天下拱手送给一个权臣!王坦之是又急又气,按下遗诏,就跟那两位商量。他们俩的态度也是无比坚决,绝对不行。他俩的坚决又长了王坦之的底气,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他拿着诏书,就当着司马昱的面,一把给撕了个粉碎。
  可怜的司马昱怔怔地流着眼泪,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天下是人家送来的呀(不还给人家,人家会来讨债啊)!王坦之凛然说,这天下,是大晋宣帝(西晋司马懿)、元帝(东晋司马睿)的天下,怎么是旁人送来的!陛下又怎么能随意处置呢!司马昱被逼的没办法,想了半天,无望地说,那就改成辅政……这行了吧……结果最后,司马昱是按照王谢的意思,把遗诏改成了让桓温“依诸葛武侯、王导丞相故例辅政”,除了这个,再没有给他其他大权。而办完这事儿,司马昱当天就驾崩了。
  回头看一下,简文帝从发病到死,不过几天,立太子,写遗诏,毁诏,改诏,等等这些都是在一天之内发生的。在这个时候,桓温的命运是完全掌握在王谢手中的。这个最终的“依诸葛武侯、王导丞相故例辅政”,不是皇室的意思,而是王谢高族的裁决。桓温“姑欲取之,必先予之”的策略,在这一纸诏书间彻底宣告失败。别说禅位,就连他退而求其次的当个“摄政王”,都遭到了人家完全地拒绝。这对桓温来说,是无比重大的打击,他自然是要恼羞成怒,同时也惊诧于王谢的胆气和果断,原来这些名士们绝不仅仅只擅长清谈哪。
  身历六朝、四度训政的皇太后——褚蒜子
  说到这里,必须得提一下儿这位不得了的女人啊。她就是晋康帝司马岳的皇后褚蒜子,而这时被尊为崇德皇太后。褚蒜子曾身历康帝、穆帝、哀帝、废帝、简文帝、孝武帝六朝,并且还曾四次亲临朝堂,垂帘训政。不及考证,不知道在中国皇后史上,这经历六朝、四次垂帘,是不是都是绝无仅有的。
  大家一听身历六朝,没准儿就以为这位崇德太后一定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段儿时间皇帝走马灯似的死,然后走马灯似的换,再加个被废的,所以褚蒜子到那时也并不很老,她比谢安小4岁,现在也还不到50。
  褚蒜子的父亲是当时德高望重的大将褚裒,而母亲是谢尚的姐姐谢真石,也就是谢安的堂姐。那么来算一下儿,论起来,谢安就是褚蒜子的堂舅,是个远房亲戚关系。不过别把这个关系看得太重,因为那时的高门大多都和皇帝联姻。可是也不要把它看得太轻,因为没准儿它什么时候就能起点儿作用。其实这关系的实质就是:当对两边儿利益都有好处的时候,就不妨提出来扯一扯;但当两边儿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就可以完全不当回事儿。
  现在,司马昱一来没有禅位,二来没给桓温摄政王,大臣们扶孝武帝司马曜继位了。这个时候褚蒜子的心里可不踏实了。她知道,桓温的这个“辅政”不是先皇的意思,而是王谢高族决定的。但是细想,你们这不是在玩命儿吗,而且,你们首先玩儿的,是司马家的命啊。给桓温个摄政王,首先能保住皇室,让他不至于弑君。以后他要死了,还得归政于王啊,这样,我们皇室还可以慢慢地周旋。现在倒好,你们摄政王也不给人家,桓温急了,还不第一个来杀皇上!你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不能让桓温爬到你们头上作威作福,所以你们就出了这狠招儿。可是,这天大的风险倒让皇室先替你们担着!
  褚蒜子不愧是有见的女人,其实她想得一点儿没错。除了为保住国家稳定这个大局之外,王谢不能接受桓温当摄政王,的确是为了维护他们各自的家族利益。那么,褚蒜子想,我们司马家虽弱,但我们不能给你们当替罪羊。于是,她也不管了,先求自保再说,就直接从后宫发了一道崇德太后令,诏令的大意是说,陛下年幼,国家大事都要托付大司马,诏令大司马温依周公居摄故例,内辅幼主,外安国政云云。与司马昱的遗诏如出一辙。
  这里,皇室和王谢利益不一致啊,所以什么远亲不远亲的,各人顾各人吧。诏令发到尚书台王彪之这儿,把他吓了一跳。皇太后在朝廷、在国家都极有威望啊,她居然跑出来说话,这可怎么办呢?听了她的,那就前功尽弃,然后大家就一起等着被桓温诛三族吧。不听她的……这也……王彪之经过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拿定了主意。他把褚蒜子的诏书封好,然后给她上了一道表,大意说,国家发生这样的异常大事,大司马必该以大局为重,尊奉先帝遗诏,哪儿能因为他一个人,让国家不能平稳呢!皇太后的诏令,不敢奉行,谨具封还。弄得褚蒜子除了无奈叹气以外,毫无办法。
  说东晋皇权弱,这时是弱到了极点啊。受桓温的欺负就不用说了,高族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同就是桓温要跟皇室“争”天下,而高族眼里还有皇室,还愿扶持它,咱们“共”天下,这就挺好吗,我扶持你,你也给我好处。这就是东晋那种独特的“士族门阀政治”呀。
  诛王谢,移晋鼎
  其实这个时候,朝廷里没一个人心里能踏实得了。捅了这么大一个马蜂窝,你们就等着看人家怎么收拾你们吧。桓温咬牙想啊,你们果真是要逼我呀。这时候,谢安刚刚给简文帝写了谥议,派人拿给桓温看。桓温看完,就扔给大家,然后说,瞧瞧吧,这不过是安石短小的佳作罢了。也不知他这样夸谢安,心里到底是什么打算。反正是夸完之后,就下令起兵,直奔建康而来了。
  朝野是一片哗然,所有的人都在说,大司马是要来“诛王谢,移晋鼎”啊。这可怎么办?于是一些人开始动摇了,暗中商议,不然就给大司马摄政王吧,好歹别让他杀皇上,杀时望大臣哪。一片人心惶惶中,我们王谢两位大人是依然不为所动,事儿都做到这份儿上了,难道要反悔?
  这是桓温最后一次对朝廷形成威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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