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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去,只见夜夜正两手交合,如圣母般微笑着:
“夜夜一定会照顾雷真到最后的。”
“——是吗。谢啦。”
“那么,请快点把内裤脱掉(心)!”
“你是要照顾哪里啊!难得我平静下来了!”
看着你推我搡的两人,洛基冷笑道:
“哼,你们俩真是没长进。总是这样——”
不知是谁猛地抱了上来,把洛基的话给打断了。
弹力十足的不自然的触感从后背传来。芙蕾正拼命地抱着洛基:
“洛基的话,有姐姐陪着哦。”
“快住手笨蛋!你被传染上了什么病啊!”
洛基把姐姐硬扯了开来,但是芙蕾很少见的顽强抵抗着:
“呜……但是我,也想照顾雷真……”
芙蕾含着手指,眼馋地看着雷真。雷真一副“欸?”的表情看了过来,可他却条件反射地盯向了那摇动着的膨胀物……他只是单纯地,追着移动的物体看罢了。仅此而已。会这样是自然而然的,但感情却从夜夜和洛基的脸上消失了。
“稍……等一下哦?今晚我可真的是濒死状态哦?像你们这样的怪物,我可没法同时应付俩——不要啊————!”
仿佛临死的惨叫在楼层中回荡。
众人的哄笑声响了起来。在微微晃动的窗户外,一片雪花落了下来。
地点是运河沿岸。莱科宁一步一顿地走在初雪星星点点地飘舞着的街道上。
“如何,魔王君。当初要是带了‘神酒’去就好了不是?”
莱科宁回想起了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爱德蒙德的声音。
“以后也听听我的建议吧。我还不想失去你哦。”
“……我知道了。”
“还有啊,你尽快回来啊。婆婆她这回气坏了……要我讨好老人家,说实话,这负担太重了——”
一阵苦痛在胸中扩散开来。莱科宁叹了口气,摸了摸肿起的脸颊。
每当回想起那最后一击,就会觉得像在窥探黑暗的深渊。
那个时候——要是雷真的魔力迟个一秒再断开的话?
(必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这次作战可以说是十分成功的。)
话虽如此,但是这份失败感是怎么一回事?
回头望去,跟在身后的部下只有狄拉克一人。
虽然任务严酷,但他依然忠实地完成着工作。这个男的有前途。回伦敦后给他准备一个合适的职位吧,就在情报部——
正当莱科宁飞快地思考着后续安排的时候。
“啊,请问!你,是校长先生吗?”
他被人用日语叫住了。
在闪耀着的街灯下,站着一个腰间佩着刀,穿着和服的东洋人。那人长发顺滑,体态也很柔美,一时间,还认为是名女性,但看来是个男的。
是日本人吗。毕竟日本也是同盟国,因此相应的基础知识莱科宁还是有的,虽然日语他是大半不懂。
狄拉克紧戒着站了出来,莱科宁将他拦下,亲自盘问道:
“什么人?”
“哎呀,我认错人了吗?我听说你是新校长啊……你看,这张照片是少将——是我熟人给我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人一边说着不得要领的话,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片纸。
那张纸看上去就像通缉令。贴在上面的脸部照片无疑是莱科宁的。
“的确,我就是莱科宁——”
那一瞬间,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莱科宁并不明白。
他并没有放松警戒。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看到,甚至没有预感!
轰,冲击声响起。这完全不是剑戟的声音,但它确实是由刀产生的。男人的刀以袈裟斩把莱科宁斜劈成了两断,将狄拉克的马型自动人偶连同术者一同斩开,还在背后的仓库上弄出了超过五米的裂纹。
被砍成两段的莱科宁匆地烧了起来消失了。
浑身是血的狄拉克发动魔术,遁入了土中。男人锐利地瞥了他一眼,但他还没对莱科宁解除戒心。他没有深追,而是放狄拉克逃跑了。
不久,附近恢复了寂静。
男人将刀在街灯下照了照。莱科宁的血沿着刀的波纹泛着光。
“……哎呀,让他趁刚才的机会溜了吗。不愧是魔王大人呢。”
男人原地甩刀挥去血迹,将刀收回鞘中。钦,刀的护手清澈的一响。
“那么,雷真变得会砍人了没呢?”
男人迈着兴高采烈的步子消失在了机巧都市的街道中。男人离开之后,混杂着兰花芬芳的血腥味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那一夜,雷真在休息室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甜甜的香味。
“雷真大人,稍微……打扰一下可以吗?”
伊吕利摇着雷真。雷真点了点头,悄悄地起了身。
不知什么时候,被夜夜和小紫夹在一起了。本以为会把两人吵醒,但两人都没睁开眼睛,还为了把雷真腾出的地方填上而粘到了一起。
真像一对猫咪姐妹呢。雷真微微一笑,随着伊吕利出了休息室。
走廊里到处是宿舍被烧了的学生。伊吕利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无人的窗边,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伊吕利的视线彷徨不定,像是有话要说,她盯着雷真,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沉默了,低下了头。
难以启齿吗。也是为了诱她说话,雷真先开了口:
“今天真是抱歉了。‘打倒他’什么的说得倒挺痛快,到头来还是让你们陪我吃了败仗。”
“这不是败仗。敌人没有打倒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逃了回去。而且,雷真大人不是还救了火垂吗?”
“……不,不是的。救了她的是你。”
伊吕利一脸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她的银发清爽地摇动,反射着月光。
“我是怀着复仇的觉悟来到英国的。长的像妹妹也没关系,我要将战队一个不留,破坏殆尽,当然,火垂也要杀掉——我本是如此打算的。”
伊吕利的眼瞳中映着月亮。看着这份光芒,雷真说道:
“但是,你阻止了我。”
如湖面荡起波纹一般,伊吕利眼瞳中的月亮摇动了。
“我差点就堕入外道,变成杀害妹妹的大哥了。”
“……但是,天全大人精明强干。若不削减战队数量,我们无论如何都赢不了。”
“不,赢得了。”
世间若真有言灵,此刻就请寄宿到我的话上吧,雷真如此祈祷着,做出了断言,
“若是你们姐妹三人,能把力量借给我——只是天全一个的话我一定能打倒。”
伊吕利僵硬的表情,有如春天冰雪消融一般,匆的柔和了。
“真是贪心呢。居然想让天下闻名的雪月花一起来服侍你。”
“只要在和那家伙打的时候帮我就好。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当然,可以咯——!”
答话的并非伊吕利。悄悄靠近了雷真背后的小紫,飞扑向了他的腰际。
在她身后,还有守完灵刚回来似的夜夜。
就像被抓住了不贞的证据似的,伊吕利开始支支吾吾,慌乱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的夜夜,小紫!我我我们在谈很重要的事!”
“只有姐姐得宠,太狡猾了——总是把我排除在外——”
“就是呢雷真……都没跟夜夜事先请示,就把姐妹丼的契约……”
“你搞错了哦夜夜?你朝着完全错误的方向理解了哦?”
“我是觉得可疑才暂时放你逍遥法外……结果就撞到了你花心的现行……!”
“伊吕利,关于刚才谈的事,果然,我还是暂时一个人战斗吧。”
“不行雷真大人!我我我早有此意……倒也不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倒也还没……”
“姐姐大人~~~~~~~~又装作不小心地说出真心话了~~~~~~~~!”
欢闹着的姐妹们的争吵,直到附近的学生前来抱怨才停了下来。
——今宵,夜会没有开幕,年轻的魔术师们接受了别的试炼。
但是,在不远的未来,帷幕会再度揭开的吧。
最后之夜在一步一步,确实地走近。
即便是在现在——这个时刻也是。
啪……似乎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雷真回过头去。
“——夜夜?”
夜夜面色极度苍白地按着胸口。
她的肌肤之下不知何物在吱吱作响,发出了不稳定的悲鸣。
紧接着,仿佛被锐利的刀刃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