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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正事重要,他搂着何颖月,将脸侧开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两个月内,我就还回来,拍掌”韩非这话的最后两个字是西南农家女孩小时候的一种游戏,经常是两个人约定一件事之后说一句‘拍掌’,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这两个字可是镶在了何迈惠的心坎上,她微闭着眼,甜甜地一笑道“嗯”
韩非轻轻将她松开,两人四目相对,何颖月心中的爱意愈加的浓了“我去拿……”她转过身,摸了摸鬓角的秀发,走到一柜子前拿下一个瓷瓶,轻转瓶身,瓶子竟然开成两半,何颖月将其中一个不及掌大的小木匣拿了出来,走到韩非面前,双手递给了他。韩非看到这里不禁赞叹五毒教的精明,在这瓷瓶里放木匣,自己就是把所有的抽提箱子都翻了个遍也想不到那去。
他接过木匣,收在牛仔裤的侧袋中,再次搂住何迈惠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拨她的刘海,这时她没有带头上的银饰,乌黑的秀发及腰而长,前面的刘海让她更加性感动人“等我”他只说了这两个字,转身便跃出了阁楼,等到何颖月追到窗前,夜色中已经不再有韩非的身影了。不过她还是开心的笑了;那条退了的巨蟒再次游了过来,用硕大的蛇头蹭着她的肩膀。
“不准和姑姑说哦”何颖月笑着点了点大蛇的鼻尖,垫着步子离开了阁楼。
韩非一刻也没有耽误,虽然心里还在惦记着何颖月,但是脚下生风,速度已经提到了最快,这深山老林,进来困难,找地也困难,但是出去的话,对于韩非这种轻功高手是再简单不过得了,一个劲的向东走,不出半个小时,韩非就到了一条小公路上,他沿着公路很快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小镇,后天的清晨他已经坐在了成都武侯区的一家早点铺里了。
“这东西,真的有这么神么”他一边吃着一碗担担面,一边看着放在桌上的小木匣,时间才刚六点多,外面的雾气还没有散尽,他放下碗筷,从口袋中逃出一个小袋子,打开后里面猛的就窜出了一条竹叶青,韩非用指夹住,那蛇缠在他的手上,但就是不得逃脱。这条蛇不到二十厘米,不过已经很是凶猛了,这是韩非路上顺手抓来的,用处就是试验这碧血咒幽蟾。
四下无人,韩非将木匣迅速打开,一股浓浓的腥气涌了出来,要不是这饭馆内只有他一个人,恐怕早就一帮人起来骂街了,这味道很浓,那竹叶青几乎就在开匣子的同时开始暴走,想要奋力挣脱韩非的双指,但韩非紧紧地夹着,几秒后,那蛇几乎是瘫在了他的指尖,蛇头蛇身无力地垂了下去,很明显,这小小的竹叶青已经死了。
“阿里,什么味撒”在后台掌锅的主厨问到了这怪味,连忙走了出来,此时韩非已经走了,半碗担担面还在那里放着,桌的旁边还有那已经死去的竹叶青,老板走了过去,那蛇让他吓了一跳,拿筷子拨了好几分钟才敢挑出去踩死。
陕西临潼,一个农家园内,一个黑瘦的青年抽着烟问在一旁吃饭的老头子道“老爹,你说非哥啥时候回来”
“五毒教很厉害的,非娃这一趟只怕是凶多吉少”那老头操着很重的山西口音道。
“那这么大个活,咱自己个还干不”那青年又问道。
“你就等着吧,非子那一身本事你还不机米”老头很快吃完了那碗炒饭,拿起长长的烟袋用火柴点上一壶,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活像那铁齿铜牙纪晓岚里干巴巴的张国立。
“老爹,那些个蛇真厉害,我扔个火把下去瞬间就莫嘞”这时候屋里又跑出了个青年,对于他说的话,院内这二十来号人都好似没听见似的。
“吧唧吧唧”老爹依旧抽着烟袋,没理会他的话,这愣头青叫大能,半个多月来也就他一个人锲而不舍的钻研那井下的蛇群了“你看着点儿,掉进去莫咯人拾你”
“放心咯”大能抹了一把汗,坐在刚才那青年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半根大前门“小五,你抽烟嫩么多,身子骨会坏儿”
“去你的吧”小五推了一把他,自己又掏出一根烟来电商“就你还知道关心人儿?每次愣头愣脑小心再让粽子牵跑咯”
“谁知道那千年粽子那个聪明”大能白了他一眼说道。粽子牵跑,是半年前老爹带着这帮人下一个唐代古墓,开棺的时候有人不小心碰了尸首,那粽子起来也没伤人,直接进了地道,那时候最值钱的就是那粽子耳朵上的银铃,还没等老爹发话,大能就追了出去,连枪都没拿;最后要不是老爹带人用了两张符把已经附了魂的大能按那点了穴道,早就让那千年粽子逃出古墓了。
“小五,这就是你不对了诶,那次大能还请客吃饭了呢,这事儿多发生几次多好”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房顶响起,众人抬头看去,长尾白衬衣,运动的宽松牛仔裤,一双贴脚小白鞋,戴着没有指的紧皮手套,这人不是韩非还能是谁。
“非哥”院内乘凉的那些个年轻土夫子几乎一时都站了起来,其中大部分人都比韩非大,但这一声哥却没人不去叫,在这个队伍里,学问渊博老爹虽然是一把手,但韩非才是他们真正的灵魂,至少韩非在,整个团伙有一股英气,不似老爹带队这半个多月,整个队伍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第三章 六千米长的地道
“非子,你可回来咯,这帮兔崽子真是个烦人”老爹也站了起来,依旧抽着大烟斗“咋个,东西到了儿”
“老爹,我出手,您还不放心嘛”韩非嘿嘿一笑,翻手变出一个小木匣。
“非哥你可是急死我了,这前前后后都两个月了,这斗可真是馋死我了”大能蹦着脚兴奋地说道。
“急毛!你不知道这可是秦始皇的墓,着急死得快呢!挖砖的时候你还不是差点害死大伙!”小五又数落了他一句,这样的事情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俩人自小就在一起,大能的愣头让小五很是无奈。
“哆”这时候老爹拿烟斗重重的打了一下小五的脑袋,小五哎呦了一声,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了,连忙闭上了嘴。
“没事儿没事儿,我都查了,这附近没有外人”韩非笑着说道,他的普通话比这些人好很多,这是易容术的基本功,韩非精通易容,任何口音都能模仿个一二,平时则多以好听的普通话来讲“掏砖那事儿嘛,不能怪大能,毕竟谁有能知道秦朝的时候就有那种机关了,咱们这一行发现这血银砖可是东汉末的斗”韩非给大能打着圆场,有时候小五的这种严厉批评确实能让大能谨慎些,但是更有可能毁掉他的信心。
“就是就是,非哥说的对”大能附和道,两个月前,韩非找到老爹,说要带人进这秦皇墓,当时所有人都炸了,要知道盗墓的最高境界不是进什么西周墓,商朝墓,而是进这始皇帝的陵墓,在中国历史上,有三大古墓规模最宏,名气最大,秦皇陵就是其中之一,这三座都没有被盗的历史,老爹当时就带着手下这二十来号年轻的土夫子跟韩非到了临潼,韩非出资买了这个农家院还有装备,老爹出人,均是为了扬名。但就在挖掘的时候出了问题,屋内下去五六米,就见到了砖层,按照韩非从会稽项羽伪陵内得到的始皇陵墓图来说,这里便是入口所在,下井,过道,入迷宫,随后便是秦陵。当时大能见有砖一铲子就砸了下去,当时砖就碎了,喷出来一大股黑烟和黄水,要不是当时挖土的四五个人练过些身手,早就让这机关弄得半残废了,所幸没有人受伤,牺牲的只是那几把铲子和锄头。最后还是老爹有法,用铁板加固周围,之后灌水冲,才好不容易把破碎的砖块取了出来,这事儿之后挖土的事儿就不让大能干了,改让他掌勺,不过大能还真能,这两个多月做的饭真叫一个香。
“隔墙有耳”老爹低头抽了一口烟,背着手走道屋前,闷了一声“进斗”这话一出,所有人当时就来了精神,很快就都进了各自的屋,一个个背着贴身的方包,腰间有左有匕首右有五四,长方形的手电筒套在上臂的松紧带上,各个已经整装待发了,韩非也不例外,他也背了方包,里面几乎是盗墓的必备物品,玳瑁,黑狗血包,黑驴蹄子,绳索,干粮,电池,备用手电,轻便水壶,拼装洛城铲的钢管,简约雷管,打火机,火折子等等等等,几乎是应有尽有。
整顿得当,二十多人都进了这四合院的主屋,在屋内是一个大大的帐篷,几乎盖住了整个屋子,掀开门帘,里面是一个二乘二的方形大井,只不过里面没有水,有的是结实的长绳和固定在井壁的通电灯。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