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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重来一次。”终于我如此自言自语道。心里的想法泄露出来了。在公路上的话大概会有警察跳出来把我装上救护车直奔心脏内科吧。幸运的是这是我自己的房间。
“你想重来什么呢?”从桌子上传来了声音。我把脸转向那边。发问的是一个内脏外露的玩偶,叫做“切腹老虎。”
我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说明这家伙明明只是一堆化学纤维为什么却在说日语。刚开始以为是被灵附体了,现在也差不多习惯了。顺便说一句,声音是初代静香的。
话说为什么这家伙的肠子会露出来,是因为有《内脏动物》这种系列片。听说制作这个“内脏动物”系列玩偶的玩具公司正尽全力解决赤字问题。但恐怕什么也改变不了。
“当然是指暑假的事了。”我如此答道。真不愧是生来就这么麻烦的家伙。
“是这样啊。";
切腹老虎把头歪向了一边。因为他的脖子很短所以看不出它歪着头,为什么用这个姿势。
“别的什么不用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挺快乐的吧。”
“怎么可能快乐。”
真不愧只是一只玩偶而已。
“我可是过得一点也不好,又是战斗又是掉钱包的,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有什么好快乐的。在那天睡觉前有个安全按钮的话就可以马上回去的说。”
但人生这种玩意是很痛苦的,既没有安全按钮也没有重置按钮。而且如果光发呆的话时间是会溜走的。连老大都没有的游戏是十分恐怖的。
“唉?”
切腹老虎把头歪向了一边。
“在水上乐园的时候有发生过战斗吗?";
“不是有吗。和白色的肯普法打得热火朝天呢。”
“奇怪了?”
切腹老虎似乎对什么抱有疑问。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要读懂它不容易,但似乎有问号浮现了出
来。
“是这样吗?”
“不是说了就是这样的吗!”
“没注意到呢。感觉很和平。”
“有这种和平吗!”
明明在战斗着却说和平,只能说是感觉麻痹了。不战斗就活不下去的家伙大概是佣兵那样的家伙。
“玩偶也会得失忆症呀”
“我怎么会知道玩偶会不会得。”
“嗯——总觉得有一种有什么被叫出来的感觉呢。”
有叫出内脏动物的家伙吗。你是召唤兽吗。突然从空中掉下一个内脏被挖出来的动物的话,召唤
它的家伙也不会好受吧。
“呃,这个旅馆和水上乐园那时的情形我几乎都记不起来了。”
“痴呆了吗?”
“但是,有一点点被召集了的感觉。”
“召集是指?";
难道还有内脏动物的搜藏者?别攒了吧。剥夺你的市民权哟。
切腹老虎悠哉地说道:";就是被召集到一个地方,好像还听了演说。”
“是选举吗?”
“不对,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在”
“我们是指?”
“内脏动物”
“真恶心。”
内脏露出来的动物大集合什么的,只能认为是噩梦了。那样的话单是玩具店的手推车就要很多了。
“那你在那儿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些什么……。”
“忘记了。”
“傻瓜。”
我如此骂道。我一直忍着你的废话心平气和地问你事情,你居然给我说忘记了。
“不是梦吗?”
“玩偶会做梦吗?”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总之有这种感觉。”
“单单只是被召集而已吗?其他的内脏动物是怎么一回事?积压品大贱卖吗?”
“我想那是我们的伙伴吧。”
切腹老虎兴高采烈地说着。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混乱不清的。我
的话是完全不信它所说的。为什么非得听这样的家伙的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的确是有。”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的话这次总该能派上点什么用场了吧。”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我预感到名津流你会遇上些很不好的事。”
“住嘴!笨蛋!”
也不是说发火,只不过是人生的天平正在往“不幸一方倾斜却还被这么说。
我倒在了床上,仅仅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暑假而已,为这事儿浪费时间跟玩偶商量像个傻瓜一样。
总而言之,真是个没意义的夏天啊。如果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还好,但是一堆事情围着我转个没完。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见到了沙仓同学。
我脑袋的深处留下了那无法磨灭的沙仓同学那诡异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沙仓同学真的是最美了。因为我以前就不太会应付那种有点神秘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开朗又平易近人,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沙仓同学也是最棒的,如果再加一点点冷艳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话说在前头,骨子里只有冷酷的女人是最差劲的,例如哪个高中的学生会长之类的。(痴情的男人是好的,但吊死在一棵树上拒绝享受身的边美好世界的男人是傻瓜。)
沙仓同学现在与我们是敌对关系。因为她突然就和我们大打出手,想必是错不了了。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是对作为对沙仓同学痴心一片的我来说,无论如何也想让这个良机维持更久一点。
因为呢,好好想一想的话,知道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不是一个机会吗?
女孩子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不是等于正在向那个男的告白吗。
但实际上并不是被告白,怎么说呢,仅仅是作为把她憧憬的人吧。
现在的话仅仅是和她说说话就十分满足了,我想如果能把关系更进一步发展的话就好了。
敌对关系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问题吧。
可是现在战争正在被挑起,不做点什么的话。
“喂!”
我叫了正在神游的切腹老虎一声。最近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表演,老是不回答我的话,今天早上却有这么积极,真是少见。
“什么事啊?”
“你,知道些沙仓同学的什么吗?”
“突然被你这么问,该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些什么。”
“你原本是沙仓同学的东西吧,应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嗯……。”
“沙仓同学可是突然变得凶暴了的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切腹老虎把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办不到,所以以合上腋下的样子在烦恼着。
“原本是的,只不过到了你这以后之前的记忆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
“由被你得到作为信息我才开始活动的。”
“那你之前都在睡觉吗?明明是纸老虎却玩冬眠。”
“不是这样的,在交给将要变成肯普法的人的那一瞬间我们才会拥有意识,在那之前我们一直像是被封印着,像一个空壳一般。”
第一次听说呢。但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跟没有写入程序的电脑一样呢。派不上用场的家伙。”
“但是呢,你不是说过好像是在主题大甩卖中被买下来的吗?”
“是这样啊。”
“到底那个时候沙仓同学究竟是在呢还是不在呢?”
切腹老虎又一次陷入沉思中。
“你是被沙仓同学买来的,那时候的事应该还记得不是吗?”
“不是说了在到你这儿来之前我是没有记忆的吗。”
好像说过这么回事。但是沙仓同学究竟要这些内脏动物来干嘛?不过她是一个对那些玩偶十分狂热的人,甚至会跟玩偶说话,会买那些玩意儿也是正常的。据传闻她甚至给玩偶们一个个起了名字,连血缘关系也定好了。太强了。
“搜集的人是沙仓同学吗?
“也许吧。”
“现在才这么说?”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是没有自信,因为我是玩偶嘛。”
什么玩偶不玩偶的。
这家伙说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大早上的又浪费了时间。
早上?等等,总觉得这种日子似曾相似。
“不是要去学校吗?”
切腹老虎说道。学校啊又是一个奇怪的单词呢……不对!
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