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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这个世上是不是没有比她更享受人生的人了,和那些自称“要重新认识自己”然后去印度的大学生不一样,这家伙还会实地作业。从小就在各国之间飞来飞去有各色各样的经验,而且都是亲身体验的所以很不简单。如果写自传的话应该会很有趣的吧。
普通的高中生的话应该烦恼自己啊将来什么的,但是在她身上一点迹象都没有,只要拥有“现在”就很开心。她能欣然接受成为肯普法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但是这个咖喱地狱就不能怎么样吗”
完了,说出声了。当然水琴是不可能放过的。
“什么?你想打架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近堂同学的咖喱饭总是那么美妙~”
“意思就是你恨我是吗。”
水琴蹬蹬蹬蹬地动着菜刀,好像是在切洋葱。我还是别说话了吧,如果她转个身小李飞刀我可没有自信能闪避。
放在大锅里炒了,我家的锅一个接一个都放满咖喱了,但是因为我妈喜欢做饭所以平底锅之类的还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妈妈我恨你啊。
炒好肉放蔬菜,倒入水和蔬菜汁后煮一会。
“为什么是蔬菜汁?”
“作为稍微独特的调味会很好吃的”
是吗,还真不知道。
“我也这样做过几次……”
水琴等我一眼
“你都不记得吗?”
“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我又不看你做。”
“不行啊~理解料理的男人比较受欢迎哦。”
原来是这样啊
放进咖喱块,不是在店里买的而是将香辛料和咖喱粉调和的,也就是自家做的。
“再煮一会就好”
满足得拍拍手。
“怎么样,如此娴熟的身手。”
“老做咖喱的话么是会熟能生巧的吧。”
“哇—好火大。这时候就该老老实实表扬的。”
都这时候了表扬青梅竹马有什么用啊,彩票中奖率会高吗。
水琴愤慨着嘟哝说“期待你奉承的我错了”。
等煮完还有段时间,我们坐在厨房椅子上。
开饭前喝饮料,冰箱里面虽然全是咖喱了,但是还是有一点点我的私人空间放着可乐的。
倒了自己和水琴的份
“给”
“谢谢”
她一口气干了,和优雅的饮食真是相距甚远的姿态。
“哇,干完活喝一杯真爽啊”
“是工作吗”
“为了维持名津流生命的工作啊。”
我的生命不是靠咖喱维持的吧,但是伙食费因此得救了倒是真的。
“你啊……”
“什么啊”
“为什么要特地来我家做饭啊”
“为什么……因为是青梅竹马啊”
这是理由吗。
“以前也说过了吧,这是青梅竹马的义务,不得不做的。”
“什么义务啊”
“义务就是义务啊……”
竟然含糊不清还真是少见,说不定她刚想说这不是义务而是欺负我。
“红音和会长不是青梅竹马也有帮我做啊。”
“那两个人么……准在想些什么馊主意吧。”
什么玩意儿,照你这样说我身边岂不都是腹黑女。
水琴环顾周围。
“会长该不会又要来吧”
“不会不会的”
我立马否定,来了就麻烦了。和水琴不一样,做的料理有“变化”是好事但是事后就恐怖了,不知道会提什么要求。
“……该不会,红音要来什么的”
“我觉得不会的”
红音和水琴不一样会事先联系的,没联系就不会来。
“什么嘛~”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松了口气啊。
“那今晚就是属于我的咖喱饭时段……”
说到这里门铃声响起。
我和水琴不禁相视,这个家呢也像一般家庭一样装有门铃的,一般人都会按的。会发了疯一样敲门的只有这个女人,于是,如此正常的访问的话……
我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是红音
“今……今晚”
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我来了……”
“这个……”
“我想名津流同学应该还没吃饭,所以就来做……啊”
她的视线朝向我身后的水琴。
她的口张成O型,泪水在眼睛里打滚。
“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她突然转身就走,我急忙制止她。
“没事的,进来吧。”
半强硬拉她进来。
“水琴的料理我正腻着呢,那家伙又做咖喱啊。”
“哎……”
一瞬间红音的表情变得很抱歉。
“我也是咖喱……”
搞什么飞机啊
嘛,都已经挽留了就不能再送出去吧,我让她进门了,水琴打量了红音一会,说着“呜——竞争对手登场吗。”什么的。
红音到厨房,看着锅里面。
“……鸡肉吗”
“嗯”
水琴说
“我可以放巧克力吗?”
“可以啊,随便你。”
喂,这不是理科实验啊。但是后来听说经常有以巧克力调味的,原来如此啊~
再煮啊煮。
水琴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
“结果红音也来了啊,这下会长是不是也要来啊。”
“不不,这是不可能的。”
“真的?”
“真的真的,我也不希望她来啊。”
感觉就是把拉掉导火索的手榴弹放在怀里。
“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会长啊。”
“那人很棘手啊”
“我……我也很在意……”
怎么连红音也。水琴点着头说
“变成竞争对手就麻烦了,很棘手啊。”
“竞争对手,你们要比赛料理么”
“差不多,她料理做的又好,又聪明,又是美女。”
水琴叹气,红音也跟着叹气。
“为什么偏偏对名津流……”
“因为是阴谋家啊,明明是不一样颜色的肯普法还要把我拉作同伴,一定是为了增加同伴不择手段的吧。”
“不是这样的”
“哎?”
“不是的呢……”
红音说。我不大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啊。
咖喱锅有声音了。水琴就瞄了一眼。你不搅拌一下不要紧的吗。
“……呐,名津流。你该不会被会长邀去约会吧。”
“你在说什么啊,地球倒转也不可能的。”
我又不擅长雫,或者说是在警戒她。
“直到先前一会会我也觉得这就像手术台上缝纫机和蝙蝠伞会相遇一样超现实。但是啊……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讲不清楚的啊。”
“不,这个讲得清楚的,我不可能和会长约会的。”
“没有吗?”
“没有啊”
雫这个强奸犯曾经夺走了我的嘴唇但是我的心不能被夺走。为了沙仓同学一定要守护自己的纯洁。
“嗯,姑且松口气吧……”
“你安心什么啊”
“因为是青梅竹马啊”
还是不明白你的基准。
水琴站起来将炉子的火关小,然后又坐下。
“……我和会长差别就这么大吗”
“完全不一样的吧”
“但是都是女人啊,不觉得不公平吗?”
“我也经常这样想……”
红音小声赞同。
“那个人,都那么漂亮了身材也好胸部也很大吧……”
“遗传的吧”
“上帝很过分……”
我觉得红音的长相也没有多么寒碜啊,可能是太瘦了,还有就是腰的臀部的分界不是很明显。
水琴不安分地摇了摇椅子
“能不能和我换换胸啊”
“你的也够可以了”
“形状不是很好啊……烦死了,你看过吗”
等一下,这里该生气的吗,我对你的胸部也好裸体也好都没什么兴趣的啊。
其实变成肯普法以后我在性方面的兴趣多少有点扭曲了,说白了就是对女性裸体的反应迟钝了。“想看的话有自己的裸体”,想到这个各种各样的情感就迟钝了。但是看自己的裸体什么的也很难为情啊。
水琴竟然在托着自己的胸部,喂喂。
“呐,名津流。”
“干吗啊。”
“我的胸怎么样啊”
“我怎么知道”
“红音的呢?”
“我……我怎么知道……”
“唔,果然隔着衣服的话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