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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很简单。接下来,惠的身体就要溶解啦,一定要坚强地挺住哦。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吧。那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再见的哦。’
那家伙天真无邪地笑着,摆了摆手。
不对。
这和房东小姐绝对不一样。
‘晚安,小惠。’
说完,她用手指弹了我额头一下。
我疼得感觉脑子都在晃动,然后就晕了过去。
……
‘这样可以吗?没有社长的许可吧?’
‘哼哼-不管啦。责任我来负。’
助手听到责任这个词,看着她毫不介意的样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真过分啊。今天的实验要是成功了,这个项目就会取消啦。’
‘取消……是吗?’
助手们变得嘈杂起来。
‘对。所以,今天这个可能是最后的实验了。大家别松懈啊。’
‘明白了。我们来协助。还有,这次的实验体,能受的了吗?’
助手说完,岛贺阳摇摇头。
‘大概是不行吧。点数不太好啊。’
‘是D…吧?’
‘其实,是E+。’
岛贺阳轻轻一笑。
她身边是强化玻璃的墙。
里面是毫无情趣的气密室。
狭窄的房间用钢铁的墙围了起来,唯一的出口也关上了闸门。
惠躺在房间的中心。
像是在分娩台上那样,手脚都固定住,双腿分开着。
她的嘴张开着,好像在嚷些什么。
她的眼睛里都是愤怒,瞪着这边。
岛贺阳很高兴地挥挥手。
‘看来她自己很有干劲,接下来看运气啦。那么开始注入吧。’
‘是。’
男人操纵着终端,惠身后的墙开了一个圆洞。
响起了轻微的水声。
液体滴到了地板上,发着啪啪的声音。
惠听见了水声,想扭过头去。
但是她的脑袋也被固定住了,动不了。
‘看不见吧,害怕吧。’
岛贺阳低声说着,敲着手写板。
声音在移动。
在地上蜿蜒的声音。
声音像是有着意识一样,靠近着分娩台。
脖套。手铐。脚铐。
固定了的各处,像是灼烧般的疼。
贯穿两只手腕的尖锐疼痛,大概是什么探测器吧。
后背的台子,像是光滑的玻璃或是塑料之类的东西。随着每次呼吸,后背都会产生像是用锉在锉的疼痛。
惠被脱去了所有的衣服,以耻辱的姿势固定着。惠瞪着前方。
她的头部被紧紧地固定住了,她只能做到这一点。
‘放开我!……呜!’
她喊着。
身体颤抖着,削着后背。
即使知道是因为感觉过于敏感,但这也是很真实的疼痛,没有喷出血来简直不可思议。
眼前的墙上,有很大的窗户。
越过窗户看见的,是那个自称医生的家伙。
还有,坐在位子上的一堆白衣男女。
惠看见医生挥了挥手。惠因愤怒而颤抖着。
不行。
惠逐渐地让意识平静下来。
无论如何,也要从这里出去。
必须要活下来。
她在视野中探索着各个角落,但也只能看到钢铁的墙壁。
强化玻璃都是封死的,如果有出口的话,也应该在背后的死角中。
喊叫、挣扎都是没用的。
只是增加痛苦。
万一逃跑的机会来临了,如果因为疼痛而错过,那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那个医生刚才说什么?对了。
--接下来,惠的身体就要溶解啦,一定要坚强地挺住哦。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吧。那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再见的哦。
溶解。
不愿意接受的词……无论是什么实验,还是有活下来的可能。那么就要活下来。
‘哥哥……’
惠嘴里小声说着,声音小得听不到。
但这样已经涌出了勇气。
好不容易来到了日本。
见到了哥哥。
绝对,绝对要回到哥哥那里!
惠这么想着,心里平静了下来。
身体的颤抖逐渐消失了。
惠和医生对视着。
她正盯着这边看。
眼镜后面,很高兴的样子。
决不让她满足。
不让她看到我愤怒和恐怖的样子。
惠想闭上眼睛,但那是不行的。
绝不能漏过逃跑的机会。
所以,惠戴上了没有表情的面具。
惠紧咬着牙关,消除了一切表情。
惠把意识集中于周围的景色,用耳朵仔细地听着。
心跳的声音在碍事。
背后有发动机的声音。
什么东西打开了。
是谁过来吗。
来进行实验,或者是手术。
害怕。
小腹紧张起来。
不过,是机会。
如果能把那家伙怎么样的话……
可是,一直等着却没有脚步声。
听见的是更湿润的声音。
仿佛是从管子里面流出什么东西的声音。
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什么?到底是什么?
想不明白。
用水淹?
那太奇怪了。
虽说是密闭的房间,但也很宽敞。
想要让我溺水的话,会有更简单的办法。
而且,为什么没有人进来?
水声。
从背后的洞中,液体的东西已经都出来了。
惠全神贯注地听着,在观察状况。
地上蜿蜒的声音。
像是生肉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就是这种声音。
声音逐渐变大了。
--在接近。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从管道里面流出的东西,在慢慢地爬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
窗户对面,那个女人高兴地笑着。
惠的斗志恢复了。
惠全力抑制着小腹的颤抖,全身用上力气。
声音已经快接近耳边了。
还是看不到。
看不到正后方接近来的是什么东西。
‘……呜!’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碰着脖子。惠咬牙忍住没叫出来。
女人和旁边的研究者说着话,记录着什么。
--这是什么啊……
粘稠的东西涂在了身上。
从脖子到肩膀,都逐渐浸在了这湿滑的东西中。
可是。
看不到。听不到。
即使在背后,这个距离也应该能明白。
旁边谁也没有。
没有人。
手臂、指尖都逐渐被粘液包住。
即使如此……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勉强进入视野的手肘上,什么都没有。
‘……呜!’
粘稠的东西到了后背,惠咬牙忍住没叫出声。
全身摇动着。
惠预料到了疼痛,紧咬牙关忍耐着。
可是。
虽然脚腕的皮带很疼,但碰着平台的后背上,是更加可怕的感觉。
是快感。
‘呀!’
惠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叫出了一声,就停不下来了。
‘这是什么啊,什么啊?不舒服。拿走!拿走呀!求求你!’
粘液滑到了肋部,包住了惠的前半身。
温水般的液体流在小腹上,这感觉令惠扭动着。
从小腹到胸部。
到了胸骨,包住了乳房,盖住了喉咙。
液体又流向了腰部,一下子覆盖了下半身。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头脑中重复的话语变成了咒文。
惠用仅存的意识想着。
透明的液体。
看不见的粘液。
这种东西不应该有的。
大概,这是因为药物。
刚才失去意识的时候,涂在身体上的。
就像是酒精蒸发一样,开始起作用了。
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想着,就能够忍耐下去。
不这么想,就忍耐不下去。
流动的粘液在身体上蠕动这种事。
根本就不可能。
惠抓着最后剩下的信念。
惠闭上了眼睛。
头部以下,仿佛披上了一层塑料薄膜。
塑料薄膜紧紧糊在身上,贴着每一处凹凸。
最开始是意识到了胸部。
乳房被绞着。
无法抗拒地意识到了乳头的形状。
因为刺激而逐渐地膨胀,每一瞬间都能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