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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切都注入了她的体内。
随着每一次喷出,她垂下的长发都会产生摇动。
‘好烫……呀……’
我贯穿了她,她伸直了后背,她用恍惚的眼神俯视着我。
从平时冰冷的面容中想象不到的伊格尼丝。
她真实的一面,让我怜爱。
我起身将她抱过来,我们还连在一起。
我吻上了她湿润的嘴唇。
深深地,就这样溶化了一般。
我们的心跳重合了。
就像是我们两人的时间重合了一样。
‘--嗯。’
我们不舍地离开对方的嘴唇。
我抚摸着伊格尼丝火热的脸,微笑了。
“和预告的一样啊。”
‘什么……一样?’
“舒服得晕过去了。”
‘别--别取笑我!’
她的脸又变得通红。
她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她稍稍移开了视线。
‘可恶,失算了。真是的,为什么我非要如此不可--’
“应该是,不错吧?”
‘闭嘴!’
伊格尼丝明确地说完,就塞住了我的嘴。
她推倒了我,我倒在了床上。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
像是在回味余韵,像是有些不舍,我们接吻,然后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全身还是很烫。
猛烈的心跳还未平静。
我听到身边伊格尼丝的呼吸。
很浅,很急促。凌乱的头发披在她肩上。
她的手指顽固地抓着我的手指不放开,强韧地从外表难以想象。
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就能折断一样。
惹人怜爱。想要保护她。
我很自然地有了这种想法。
‘克绮。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因为指示对象很漠然,我难以回答。如果是短期的预定,接下来我大概会走出这个房间,回到自己家。”
‘长期呢?’
“没有特别地决定。不过--”
很晚了。
这大概也是为了配合内装修而故意改变的吧。我看到了古董请调的钟表,我想到的是惠的身影。
“过了一年之后,惠--妹妹会留学归来。她还年轻,我不能抛开她。”
‘然后呢?’
游乐园的约定。
我在旋转木马上感觉到惠胸口的心跳,我想起了那种感觉。
“我想和她一起生活。”
‘我以前应该说过的。‘你接下来要一生和魔物战斗’。’
“我记得。不过--有一年的时间。我应该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输给魔族。”
‘然后一生置你妹妹于危险之中吗?想呆在她身边。只是为了你这样的欲望?
因为爱,所以远离。这种示爱的方法应该也是有的。’
我无法反驳伊格尼丝的理论。
我爱着惠。
即使拼上性命,我也想保护惠。
并且,除了和惠分开生活,没有其他方法能带来更高的安全性。
完全符合逻辑。我从一开始就明白。
那么为什么,我会和她做出那样的约定?
‘别想让一般的人类和你一起生活。’
伊格尼丝的话语对我进行了追击。
‘如果可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隐居在山里,舍弃对人的依赖。为了所爱的人,为了不让任何人受伤。这是最简便的方法。
不过如果这做不到的话--’
伊格尼丝好像还有什么要说,但她停下了。看起来像是如此。
我不知道她之后的话语还会连有怎样的思念。
我只是拾起了上衣。
我自己也不知道理由。无法理解。
但是,我已经在这房间中呆不下去了。
“感想你的忠告。”
我站起来,披上了上衣。
床顺势轻轻摇了一下。
我背对着躺在床上的伊格尼丝。
她躺在床上,没有挽留我,也没有目送我。
“我回到家之后,我会仔细考虑接下来长期的预定。”
我留下这句话,就逃离了带有伊格尼丝香气的房间,逃到了外面。
心脏像是被紧紧绑住一样猛烈跳着。
我一步踏出宾馆。夜色下的街道寂静无声。
刚才似乎还有一些活气的。果然,到了深夜还是会如此啊。
已经很晚了。见到惠之后,她又会说我些什么呢。
我身体里感到很暖,夜风令我感觉很舒服。稍稍有些干燥的风,搔着我的脖子。
我用狼的鼻子,深深吸入了夜晚的空气。
商业街残羹剩饭的酸甜味道。还有搜寻这些饭菜的悲惨野狗的咸臭味。沥青路面的粘味。
混在这些之间随风飘来的,还有呛人的气味。
燃烧灰尘的气味。
不是烧落叶的味道。不是焚烧炉的味道。
是火灾的味道。而且……规模很大。
我把鼻子朝向上风,并用耳朵倾听。没有消防车的声音。
我反而听到了类似咳嗽的声音。自动小手枪的枪声。
我按住胸口。滚烫的块状物涌出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的动作比思考更迅速,我两脚蹬着大地。
--惠!
我几乎什么也没想。
仅存的理性,用尽可能大的声音责备着我。
有人想得到魔物的力量。我不能离开惠。
我应该知道这些。
和我全力的祈愿相违背,我越接近公寓,枪声就变得越近。
我全力跑着。不知何时开始,我双手也碰着大地,我用四只脚跑着。
经过了令胸口骚动的时间,公寓出现在了我眼前。
即使云遮住了月亮,这也对狼的眼睛没有影响。
公寓已经被包围了。没有关系。
我一下子飞越了包围网。
“惠!”
我全力地叫喊。
‘克绮君!不能过来!’
我听到悲痛的声音,我扭过头。
流着血躺在地上的房东小姐,她身边躺着的是。
惠。
--惠。
炽烈的奔涌,从心脏流向全身。指尖仿佛要燃烧了。
即使如此,只有头脑还是冷静的。
子弹在我脚下打了个坑。
“吵死了。”
我止住了风。
各种声音都停止了。
射出的无数子弹,都静静停在了空中。
房东小姐带着悲痛的表情在喊着什么。她的声音无法传入我的耳朵。
右脚和左脚,像是被附身了一样向前移动。
我抱起了惠。
她比我想象的要沉。
--那是铅弹的份量。
干燥的声音在脑里低声说。
“……吵死了。”
血还是暖和的。
“惠。”
我全身心地嗫嚅着。
“已经没事了。我马上给你治疗。”
惠在我怀里,睁开了眼睛。
“惠?惠?”
她的眼里没有光芒。
--认命吧。
--这和廉价的玩偶是一个道理。
--只是摇晃一下,眼皮睁开而已。
干燥的声音对我说。
“……闭嘴!还没完!”
我惊讶于嘴里说出的话。
对了。还没完。血。我还有血。用我的血。
用我的血,让惠苏醒。
有人抓住我的脚。
没时间了。别碍事!
我急躁地甩开,把那人像破布一样甩飞了。
没有声音的世界中,我看着。
满身是血的房东小姐,在空中飞舞,然后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的怀里,惠……惠的尸体滑落下去。
我在做什么?我。
喊叫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喊叫摇动着冻住的空气,然后令空气解放了!
紧接着。
火锥般的疼痛贯穿了我的全身。
停在空中的子弹,寻找到了目标。
枪声向我的耳朵袭来,不断地袭来。
无数的火线以我为中心交错着。
撕裂身体般的疼痛,这正是我希望的。
这种程度的疼痛。这种程度的疼痛。
火线令我舞动。
我对惠见死不救。这种程度的疼痛跟我不配。
我的上衣像破布一样裂开,像纸片飞雪般散去了。
“……是你们干的吗?”
我转向敌人。
“是你们干的吗!”
我的声音压过了枪声,响彻了四周。
背后有怪异的声音。
我感到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