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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啊。”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美波突然做出那种事的理由。是被谁威胁了吗?还是想让我掉入什么陷阱中?反正,大概就是这一类的理由吧。
“用你那颗海绵脑袋仔细想想啦!她最近的态度是不是怪怪的?还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说到最近,自从手机坏掉之后,我们就一直没联络啊。
“唔~这个嘛……”
会是什么啊?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换个方式问吧。你和岛田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见面当然是指今天早上之前的事吧?这么说的话……
“我想想喔……应该是强化集训的最后一晚吧。”
“强化集训的最后一晚?”
“嗯,大家都睡着之后,美波曾偷偷跑来我床边。”
“……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很可疑吗?”
雄二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不是嘛,那是因为……我以为她是来杀我灭口……”
“……好吧,那一晚见面之前,你们有说什么吗?”
见面之前的对话?果然跟那封短信脱不了关系吧?
我记得那封短信的内容是——
“说了类似告白的话吧。”
“啥?岛田对你告白?”
“不是,是我对美波才对。”
“原来发生过那种事啊。”
“嗯,就是发生过那种事。”
“这样啊,原来如此~”
嗯嗯嗯,雄二边喃喃自语边点头。半晌过后——
“唉……”
他突然吐出一大口气。
“吃我一脚!”
痛……死我了!那家伙居然用鞋底用力踢我的脸。
“唔!我的脸……我的五官骨头好像凹陷啦!”
“居然还说什么‘你不知道’!怎么想都觉得一定是那件事惹的祸吧,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雄二用一双看笨蛋似的眼睛冷冷瞪着痛到原地打滚的我。可恶!我要是变得比现在更丑,你要怎么赔我啊!
“然后呢?你是怎么说的?”
控制住情绪的雄二接着又问。
说什么啊?当时那封招致误解的短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呢?
我想想……啊啊,对了,那封短信确实是写——
“我写说‘比雄二更喜欢啦’。”
“等一下!你是用我来当喜欢的比较基准吗?”
雄二露出打从心底感到厌恶的表情,拉开和我之间的距离。这下真是误会大了。
正当我思索着该怎么向他表明——就算我真是个同性恋也绝不会对他下手时,这场诡异集会的主办人(大概就是须川同学吧)朝我们看过来。
“异端分子吉井明久,你是否忏侮自己所犯下的罪过,愿意接受制裁呢?”
须川同学(?)用怪里怪气的声音说完,便停下来等待我的回复。要是随便乱说话,我这条小命肯定就不保了。
“那个……在回答你之前,我有个疑问。”
“说吧。”
“你说的制裁,是会对我做什么吗?”
听完我的问题,须川同学(暂定)微微眯细了眼,回应道:
“首先,要准备灯油和打火机——”
“我是冤枉的!再也没有比我更遵守教规的信徒啊!”
若因为遭到误解就被烤得香喷喷的,谁受得了啦!
“是吗?既然你这么说,只好让你屈打成招了。”
“你说了!你刚才脱口说出‘屈打成招’这四个字吧?这种判决是不具效力的!”
“没错!就让他屈打成招!”
“会议记录也可以篡改!”
“喂,等一下!大家是不是太激动导致说话不经大脑啊?一般在这种时候,应该是打死不承认‘屈打成招’这种事才对吧!”
这些家伙真的了解审问大会的意思吗?
“喂,灯油和打火机还没准备好吗?”
“让我屈打成招的拷问方式也是用那些东西吗?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对我处刑吗?”
“吉井,你搞错啰。不肯认罪时的拷问和判刑后的惩罚是分成两次施行,哪可能让你一次就解脱啊。”
“别想骗我!用这种洗面乳加量不加价的广告台词是绝对骗不了我的!”
况且用上灯油和打火机后,我还有命留着让你继续糟蹋第二次吗?
“雄二!你也说说话啊!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会被烧死的啦!”
“你们几个……要烧就烧这家伙吧!”
“雄二……谢谢——不对!仔细想想你这句话根本是出卖我好保全自己的台词嘛!你只要自己平安无事就好了吗?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一般在这种时候,应该要说“要烧就烧我”才对吧。他说得实在太帅气,害我差点受骗还跟这个死家伙道谢咧。
“坂本,你还挺有男子气概的嘛。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照你希望的把吉井拿来烤了。”
须川同学(确定)还没发现雄二话中的盲点,被唬得一愣一愣。
“须川同学,你清醒一点啊!这么一来,受害者不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但那高涨的肃杀气氛并没有因此收敛。
“因为灯油迟迟没有送来的关系,所以我决定让吉井来一场‘特别版高空弹跳’。”
就在这时,须川同学突兀地吐出这句充满死亡气息的话。
“须川同学,我想顺便问一下,你说的‘特别版高空弹跳’是什么东西?”
就算是我,也知道高空弹跳是怎么样的活动,问题是到底有多“特别”。
“这个嘛……要是说得太多,我怕会吓到你,那就给你一个提示吧。”
须川同学转过头去,望向被黑色帘幕遮掩的窗户。
“我只能说……是没有降落伞的跳伞运动喔。”
人们将此种行为称之为死刑。
“说什么不想让我害怕,光是提示就够清楚了吧!没有弹簧绳吗?你想让我尝试没有绑弹簧绳的高空弹跳?”
这些家伙真的很糟糕啊!
为了逃离这个鬼地方,我很认真地思索要不要用身体撞破窗户,再用玻璃碎片割断束缚我的绳索。
“明久。”
耳边传来雄二刻意压低的叫声。
“咦?雄二,干嘛?”
“你用这个吧。”
趁须川同学没注意时,雄二那双被绑住的手相当灵巧地掏出某个东西给我。
“雄二……谢谢你……”
不管嘴上说得再难听,损友在我生命危急时仍不忘出手相救。我一边向他道谢,一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仔细确认。
……橡皮筋?
“把它绑在你的脚上吧。”
看着自信满满说出这种话的雄二,我忍不住想——啊啊,原来如此,这家伙的脑子肯定病得不轻。
“雄二,你听我说。你有这样的心意我真的很高兴,不过光靠一条橡皮筋,还是无法支撑我的体重唷。”
不管怎么想,绑这种东西去高空弹跳肯定马上就断了。
我亲切地对脑子有些残缺的损友说明后,雄二也露出神色自若的笑容回应道:
“明久,你真是个傻瓜,当然不是只有一条橡皮筋啦。”
“咦?这样吗?”
搞什么,原来不只有橡皮筋啊。不过这么说也对喔,不管雄二再怎么笨,也应该知道光靠橡皮筋是没办法保命的嘛,都怪我太早下定论——
“我还有准备另外一条。”
雄二自信满满地拿出另一条橡皮筋。
——真遗憾!就算是现代医学,也肯定治不好雄二已经病入膏盲的脑袋残缺啊。
“雄二,你听我说,这并不是数目的问题喔。”
正当我为损友那颗没药救的可怜脑袋感到心疼时——
“……才刚结束停学处分,你们现在又在搞什么……”
一如往常在早自习时间进到教室的铁人手支着额头,泄出无奈的叹息。
“啊,老师!你来得正好!快点救救我!这是校园暴力!同班同学对我施虐!”
“不是的!这是维护校内风纪的圣战!吉井是不纯异性交往的现行犯!”
听到我们各执一词的说法,铁人忍不住翻着白眼道:
“啊——怎样都无所谓啦,你们不用接受补分的考试吗?因为强化集训的关系,所有男生的分数应该都归零了吧?”
铁人指的是提出接受测验的申请。
若想在课堂上接受测验,必须事先提出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