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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这个实在不需要迟疑。友纪满脸通红地大喊否认。
    「嗯。那你有没有对相川步cosplay的模样产生过欲望?」
    「当然没有!等一下——难道……你有?」
    「没错。我刚刚是因为想舔My达令的手指才会那么做。也许我的想法有点倾向男性,可是就像男人会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欲望,我也会对相川步的身体产生欲望。好感就是从中衍生而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讲得理直气壮的娑罗室,无法理解的友纪使劲抓乱自己头发。
    「当然有!娑罗室伐底,你和相川是什么关系啦!」
    「嗯。相川步是我的新娘。」
    「啊?」
    「男的当新娘,然后我也是新娘——新娘的心凉了以后要细量……」
    友纪的思路已经快秀逗了!
    「我要反问你。梅儿·舒特珑是相川步的什么人?」
    「咦?我是相川的新娘啊。这是戒律决定的,所以没办法啦。」
    「——无关戒律,我认为相川步是我的新娘。我爱他——你呢?相川步呢?我和你之间,你觉得谁比较健全?」
    「我觉得两边都不健全就是了——」
    拜托瑟拉小姐你不要插嘴,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别再说了,娑罗室。友纪的脑袋已经塞进太多资讯。」
    这种话题,我希望马上结束。
    「虽……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身为相川的新娘,不能让你继续乱来啦!」
    「我就算当情妇也完全不介意!」
    够啰,这个人在讲什么啊?
    「倒不如说,我不习惯被紧迫盯人,所以我想叫你节制点。」
    「对啊!相川都被送去打官司,还规定他要克制变态行为了!娑罗室你也要克制!」
    「——嗯。的确,我似乎是过火了点。抱歉,往后我会注意分寸。」
    被她这样坦然认错,我和友纪不就没办法多说什么了?
    「无论如何,恶心度还是不会变……我是说步。」
    瑟拉小姐,别讲多余的话!我要哭啰?我差不多要哭出来啰?
    「总……总之我要跟娑罗室换!」
    娑罗室把手凑在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我以为她又要讲出莫名奇妙的话——
    「……好吧。」
    奇怪?她让步让得好干脆。
    怎么回事?娑罗室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她诡异地逆向性骚扰,我也省得小鹿乱撞。
    友纪绕到我背后,披上棉袄。
    她伸出手,将身体靠紧我。
    唔喔!这……这是!
    背上有股扎实的触感。
    是隔着衣服贴过来的胸罩形状,还有被那集中托高的——柔软「胸部」啊!
    没错,这是「胸部」!
    和优或娑罗室有压倒性差别,友纪的隐藏式巨乳,正如此强烈地从背后传来。这已经不是隐藏式巨乳了,这是开放式巨乳!
    因为有穿内衣,受到凝缩的胸部不会跑去旁边,还大举强调着它有多么柔软。
    从我生下来,这是头一次感受到内衣优势性的瞬间。
    既然我身为高中男生,不,身为男儿,我一直都认为不穿内衣才是最棒最美好的。不对,应该所有人都这样想。
    然而,这份感受……原来透过内衣支援,胸部集中后竟然能营造出如此强大的存在感。
    有如美食漫画中的评审,意味不明的句子正陆续支配我的脑袋。
    「你怎么啦,色达令?」
    在旁边的娑罗室,现出了自信笑容。
    她有发觉,发觉我对友纪的胸部心跳加速——
    对喔。娑罗室是在和友纪搭配双簧时发现的——对这股压倒性的存在感。
    「唔!」
    我虽然露出苦瓜脸,但内心始终在窃喜。
    我没资格责怪娑罗室。区区一个胸部……不对,区区两个胸部就使我兴奋起来。这点我不得不承认。
    「垃圾达令和我是同样的。」
    娑罗室一副自鸣得意的表情。我处在幸运色胚的状况下,会感到兴奋。
    身为一名高中生,这是当然。这种心情和娑罗室的心情,属于相同性质——
    假如那家伙是男人,我非得和她长谈整个晚上。
    「相川——你不吃吗?」
    友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平常理应听习惯的声音,不知为何也让我心跳加速。
    不行。这样不行。
    这状况并不能让我集中在面条上!该怎么办!
    「喂!你们几个从刚才就没追加面条,是在做什么啦!」
    春奈从厨房跑来,我放心地摸了摸胸口。
    她穿着写有「野鲔鱼」字样的围裙,不知道那是收在哪里。我想家里面并没有那件围裙,春奈是去哪边买的?
    「因为以垃圾闻名的步太不中用,大赛才会中断。」
    瑟拉为什么在生气啊?从刚才她话里就有好多锯齿般的利刃。
    「真是的——!那所有人都来吃啦!赶不上跨年,我就把你们全部丢下锅去煮!」
    春奈这么说着,从厨房端来的面条,是漂亮地堆成一只鸟的形状。
    荞麦面特有的那种灰色,令人联想到黏土劳作。
    「这玩意哪里看起来像面啊?」
    要对这点吐槽,我只能爆出关西腔啦。
    不过幸好得救了。再这样被友纪用身上的凶恶兵器靠紧,我似乎会抓狂。
    我脱掉棉袄,和友纪稍微拉开距离。
    察觉我目前心境的,大概只有娑罗室。
    虽然我总觉得,瑟拉的视线看起来好像快要结冻了。
    为了逃离瑟拉那冰冷过头的目光,我把脸转向优。
    「优,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优却捧着铠甲底下的胸口,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还把脸颊鼓得像松鼠。
    她是吃了太多面,还是又在模仿嫉妒反应?
    呃,那大概是在嫉妒吧。嫉妒友纪的胸部。
    优保持平胸没关系喔~唔呵呵呵呵。
    「步,你真恶心。」
    有时候最单纯的咒骂,最让人难堪。我咳了一声让自己换个脸色,然后朝春奈说道:
    「所以,这哪里像是面啊?」
    「听好了,步。Pasta这个字,是指所有用面粉做的面食。说得极端一点,披萨还有艾尔佛烈德加纳森L都算是Pasta。」
    既天才又傻蛋的春奈,又讲出莫名奇妙的话了。
    「那个和这个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我指向摆在电暖桌上那只有如黏土劳作的鸟,试着问春奈——
    「这是春奈特制的!凤凰荞麦面!」
    感觉吃起来很不方便耶。会冒出这种感想,是我已经见怪不怪的关系?
    瑟拉吐出一口气,坐到我的正对面。
    「那么,大家一起用吧。」
    「也对喔。这样肯定比较好吃。」
    「我只要达令在,就没有任何意见。」
    友纪和娑罗室也坐进电暖桌里,看着综艺节目。
    「越多人吃饭越开心」
    嗯,刚才那段双簧真的是搞不懂在干嘛耶。
    「啊,那我原本想当成最后一碗的面条,现在就端过来好了!」
    我以为它所带来的冲击,应该不会比这只凤凰更夸张。
    结果春奈从厨房满脸欣喜地——
    「有十三公里喔!」
    金氏纪录级的长面条端来啦!有够细!亏她真的把十三公里长的面条揉得这么细。
    夜就像这样,渐渐变深。
    我有时开心、有时生气、有时挨揍、有时兴奋。
    要为动荡的一年收尾,还是过这种日常生活最好。
    令人讶异的面条吃到一半,除夕钟声响起了。
    「新年快乐」
    看到优那张便条,大吵大闹的春奈和友纪都安静下来。
    希望明年此时,也能如此度过就好。
    新年焕然而至,一月一日。
    在旭日都还没升起的大清早,我来到自家附近的神社。
    对讨厌人潮的我来说,新年与其到知名神社参拜,家里附近就有还算广阔的神社是颇为庆幸,然而神社入口的人群密度,就跟通勤尖峰时间的电车里一样高。
    「人超多耶。」
    发出低语的是短发少女,友纪。
    其他人八成还在家里睡觉。
    提到新年参拜穿的服装,就是振袖。
    大排成群的那些人,都穿着保暖排汗衫,以及运动服等容易活动的服装。
    当然,我和友纪也是穿运动服。
    这套运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