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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这么称呼你的。”
季婵闻言颔首不语,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其实从加入车队开始,两人就料到有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故意装着不知。继续犹如在草原上一般谈笑,甚至还有偶然的肌肤暧昧,但是这一切随着地理空间的转变。已经变得越来越现实了。
正在两人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时候,忽得只听打头的马匹一声长啸,车队最前马上的汉一下勒不住坐骑,猛地晃荡了一下,勉力抓着缰绳,方才没有从马上堕下。
“怎么回事?”马队中有一名男面有不悦之sè地喝问了一句,他的年纪不大。但是衣饰明显华贵,连手中的弯刀也是镶钻着宝石,乃是车队重金雇来的高手。
“禀告镖头,这里有块牌!”打头之人下马将路zhōng yāng插着的牌举起,向着问话之人晃了一晃。
“牌?什么牌?”被称作镖头的年轻人有些不满。底下之人太不会办事,好不容易娶得美人归,若是惊了芳驾,却是怎生得了。
“镖头,牌上面写着字,不过却是认不得写了什么。”
“废物!”镖头口中暗骂一句,撒开马蹄一路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照着打头那人劈头盖脸就是一记马鞭,口中狠狠道:“不长进的东西,拿来我看!”
替天行道,替佛灭魔!
“这写得是什么玩意!”镖头愤怒地把牌掷在了地上,正要催促马队继续前行。
忽得路上齐人高的草丛之中,横刺里窜出一人,手里提着一把板凳,两股战战,口角流涎地道:“打打”
镖头一开始还被这人惊了一下,见了对方这副怂样,哈哈笑了起来。
提着板凳之人,本就是被拉出来打头炮的角sè,本来就是胆小的他,被对方一笑,更是没了方寸,支吾了半晌方才吐出一句囫囵话:“打打雷!”
打雷?马队之人听了颇为奇怪,看了看天sè,虽然yīn沉沉地下着小雨,但也不似要打雷啊,再说此人跳将出来,只为了告诉自己天要打雷不是?
此人话一出口,才知道又错说了话,心里也是恼恨自己胆小,当下不知哪里来的胆气,又是大喝一声道:“打打炮!”
打炮?什么意思?镖头也是听得迷糊,此人连忙一捂嘴巴,心中暗叫不妙,怎么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让首领听去了,这可是要了老命,她老人家最恨的就是贪花好sè、负心薄幸之徒了。
正在这笨贼和镖头僵持之际,忽得只听山道旁边一声炮响,忽得跳将出来很多蒙面之人,手里拿着各式兵器,照着马队之人就是扑将过去。
镖头怔了一下,这才惊觉过来,高喝一声道:“有人打劫!保护车队!”还未等
他说完,那些蒙面之人早就和马队战到了一处。
草丛里面有跳出六个蒙面人,使得均是长兵器,其中打头一人,身姿健美,竟然是一个**修长的女,手中更舞着一枝红缨长枪,功夫jīng湛,凡是枪影到处,对手折腿的折腿,扑街的扑街,这个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早就被打斗声惊动的季婵和王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季婵口中赞了一句道:“这女的枪法真是了得,而且步伐轻功也有别致之处,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
王囧也是觉得此人身姿有些熟悉,而且对方用的轻功,和自己的纵云梯,也有几分相似,但是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从来没有到过北地,又怎么可能认得这么一位绿林中的美人儿兼高手呢?
王囧正在思忖间,以那蒙面女为首的六人已经势如破竹,将几名车队的保镖打翻在地。
车队中的脚夫和商人此刻已经是面如死灰,纷纷抱头蹲在地上,只盼着能破财消灾,不要伤了xìng命就好。
“擒贼擒王!”这女招呼了一声,却是根本不管不顾这些已然放弃抵抗之人,反而扑向了车队的中段。
这车队里六七十辆马车,并非只有一家商队,其中最显眼规模最大的就是车队中段的这一支,除了车马最多之外,还有五顶jīng致的车马,平rì里垂着厚厚的布帘,从来也没有见车马中人露面过。王囧和季婵当然也注意过,不过想着应该是哪个高门府第的千金眷属。
几次有辽人士兵不顾通行证,想上来打秋风,都被这车马队上的一名管家给打发了。
而现在这些劫匪的目标,显然就是这些车马,他们是有的放矢而来?可是为什么那女首领要说什么‘擒贼擒王’呢?
难道她们不才是真正的贼马?
王囧正思忖不通,那些山贼众已经向着软轿围攻上去,就在其中一个贼人要去揭开那车马的帘,下一刻,只听得一声惨呼,只见一只断手倏然飞到了天上,这手的主人正是属于那冲在最前面的贼。
“螳臂当车!不知死活!”在那贼的惨叫声中,一道灰影从车马中闪身而出,不过此人非是王囧所料一般的大家闺秀,而是一名僧人!
这僧人古铜sè皮肤,虬髯紫眉,眼睛微微闭合,似乎正在小寐养神一般,除了相貌有些怪异之外,其他倒是看不出深浅高低。
女贼首却是怡然不惧,一个箭步,排众而出道:“我来!”
只见女贼首手中红缨长枪一抖,便犹如蛟龙出海,银蛇扑食一般,连人带枪,向着软轿shè去。
“出人命了!”
眼见着就要轿毁人亡,不知哪个娘里娘气地叫了一声。
就在王囧也以为女贼首就要得手之际,忽得那一往无前的枪影,在离着车马中的番僧面门还有一寸之时,却是生生顿了下来。
“咿呀”女贼首一声暴喝,显是在那一刻爆发了身体所有的力量,但是那红缨长枪却是依然在番僧的鼻尖前面,纹丝不动!
嘶本是玉手上青筋暴起的女贼首,忽得撒开手来,兵器也是‘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王囧远远望去,只见那落在地上的红缨长枪,不知何时已然微微曲成了弓形,而且枪上隐有红光流转,若是猜得不错,当是被高温生生烧得软了,所以女贼首才会犯了兵家大忌,连兵器也是丢了出去。
山贼众见女贼首失了兵器,正要掩杀过来保护主,哪里知道几道金光一闪,连王囧也是没有看个真切,那几个冲得最前的山贼众还有女贼首身上,皆是多了一道绳箍,几人瞬间被绳箍紧,一下便失了重心,纷纷倒在了地上。
本来已经被打得躲在车马后面的镖头一见此景,哈哈大笑一声,大声招呼道:“来啊,把这几人砍成肉饼,以消我心头之恨!”
马队之人正要得令上前,那镖头又是道:“慢着,看着贼婆娘身不错,让我看过长相之后,再做定夺!”
那些护镖之人闻言,均是发出一阵会心的萎缩笑意。
镖头大步上前,一把扯开女贼首的面巾,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玉容来
嘶
车马中的王囧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这女长得太过艳美,而是对方真的是自己的熟人,这岂不就是和自己差点拜堂的朱凤妮吗?
(前段时间每天加班,对不住大伙了,明rì2万字爆发)
第二百三十章 香车软帐有乾坤
王囧哪里会让他们如愿,一阵掌风在几名向着朱凤妮凑上来的车队护卫前面平地而起,遮掩住了冲上来几人的眼睛,身后的季婵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将那女贼首几人从刀口下救了回来。
一直稳如泰山坐在软轿上的番僧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口中朗声道:“原来还有高人在此,既然来了,还请出来一会才是!”
迫退了几名虾兵蟹将的王囧,早已现了身型,哈哈大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就来会你一会!”
王囧话还没说完,忽然只觉得手脚一紧,低头一看,身上竟然也是消无声息地多了一道金sè的绳箍。不过王囧非是朱凤妮等人可比,那里会让这绳索真的缠住,当下身体古怪得扭动了几下,便脱出了还未缚紧的绳索。
那番僧见王囧这一手,目中紫电一闪,沉声道:“你是何方人士,为何要与我一个出家人过不去,莫非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番僧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是补充了一句道,“小僧法号鸠摩力,乃是大辽王子耶律猛的师兄,其中莫非是有什么误会吗?”
耶律猛?这番僧不提这茬倒还好,他一提这话,王囧心里顿时一股子火,果然是冤家路窄,竟然遇到了那猥琐小王子的师兄!本来还想着救人便走,现在却非要讨回一个公道了!
“误会?你一个出家人躲在这些粉帐软轿里,还来和我说什么误会,有种将这些车马掀开,让老天爷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误会!”
“他是专门贩卖女子的yín僧!我们这次就是冲着他来的!”被季婵解救下来的朱凤妮此刻也是脆声道,因为王囧之前和他洞房用的是假面具,所以朱凤妮倒是没有认出这个她最恨的yín*徒浪子!
“好胆鼠辈!”鸠摩力自软轿之中忽得一跃而起,作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