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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和那些家伙们对抗而试着成为会长的立候补。那么、怎么样呢。由于聚集不到推荐人所以连立候补都不会被选上。
或是妨碍她们的选举活动。那也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就没有意义。而且中伤传单和憎恶宣言作为手段来说也不对。我也并不是想责问或者贬低她们。
在仅能想到的两个方案中一个是妨碍……震惊般的没有能做到的事。
像学生会选举一样、对于被决定了多数派绝对会获胜的规则的东西、似乎和我这种人类相性极差。
只是、这是自作自受。也拜托协力的对象也没有。我并没有去构筑就算添了麻烦也可以原谅般的、那种存在、那种关系。
苦恼着现在的自己的、是过去的自己。恐怕苦恼着未来的自己的也是现在的自己吧。
虽说也已上学了、也一直在思考之上重复着思考,但仍然想不出手段。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目的呢。
就算到了午休、也依旧继续思考。到选举为止的时间已经没有残留下多少。投票是下周的星期四。并且今天是星期二。
虽然确实是有一周的时间,但是能工作的人类只有我。在那之上、没有任何一个能对抗的策略。
阻止一色伊吕波当选会长、并且不让雪之下和由比滨当选。那是无论使用怎样的奇策都使人感觉似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是将谁立为新的候补。但是、那是我自身否定的。
使选举延期?还是说、使学生会役员选举这种系统本身瓦解呢?
但是,没有使那实现的手段。完全的束手无策。
尽管这么说什么都不做也是不行的。
我为了寻找哪怕是一个人也能做到的事而走向了图书馆。
午休的图书馆是闲静的。
在禁止饮食的基础上并且与教室有一段距离的图书馆、午休时并不是十分有人气的地点。拥挤也就是在定期测验前左右的一段时间吧。
我分辨着书架,寻找着写有公民资料、过去的总武高校的历史、学生会选举的标签的之类的资料。
假设、想要在选举中胜过她们、不想出与之相符的公约和演讲是不行的。如果、能在寻找着资料之中想到了什么就是侥幸了。能找到选举的漏洞就是值得庆幸的东西了。
只是、也没有能轻易地刚好找到那种资料的理由、我在各种书架中往复着。试着找出写了类似那种感觉的东西。
将手伸向了书架的最上层、在用手指碰到的时候、有一册书落了下来。
“危险”
虽然反射性的移动头躲避了、但是沉重的书重重的打到了胸口。无意中、吐出了嗯呼的声音、唾液进入气管严重堵塞着。
在不断咳嗽的时候、由于厚重的书从书架上脱落了、旁边的书也失去了平衡、轻轻的倒了、于是、那像多米诺般的啪嗒啪嗒的倒着的薄薄的书和轻小的书发出吧嗒的声音落在了地板上。
那声音、与不断用力咳嗽着的声音在安静的图书馆中回响着、数量较少的图书馆的使用者都对我投以白眼。呀、那种心情是明白的。我如果看见在图书馆中骚乱着的白痴也会采取同样的态度。
因此、向着设法抑制住咳嗽、恢复原状努力着。
脚边是散乱的书、书架的书倒着。
啊—啊—、这要怎么做啊、真是的。
用鼻子放出了粗乱的呼吸、我为了捡起书而深深的弯下了腰。接着、在我变成弓形的背后传来了盛气凛然的声音。
“真凄惨哪、比企谷八幡。呼哈哈!”
不用回头也是明白的。材木座义辉在我的身后站着发出了高笑。
“不要说蠢话了。这凄惨是本来就有的啊。有什么事?”
“愚问哪、吾午休的话经常在于此处。然后、看见你的身影后就想着问候一下哪!”
可恶、很吵闹并且看上去很蠢麻烦死了啊。仅仅说了几句话就感到这种疲劳感。加在变成了弓形的背上更使我的肩膀无力的下沉。
看到我那个样子的材木座突然弯下腰、和我视线交错。
“……唔?怎么了八幡。……难道有什么烦恼吗?”
“……不、只是些无聊的事哦”
也不是能和其他人商量的事情。但是、材木座重新扶了下眼镜后说了。
“试着说吧”
“不、没关系。不是能讲给人听的东西呢”
“别说蠢话了。你认为至今为止吾对你说了多少废话。……你的废话还是会听的啊。……哼、将手伸向弱者的吾、帅极了”
请问已经沉醉在自我之中了吗。竟然说弱者你这家伙……那个吗、是有着想照护生病的软弱的女孩子之类的愿望的类型吗。那个有些理解。
但是、就算再怎么思考,也没有想过会将那种语句说给材木座。对那个事实无意中露出了微笑。
“……只有刚才的台词说的很好哪。那么、那是盗用谁的?”
说了后、材木座露出得意的神情笑了。
“不,吾的啊”
“白痴。不要说真的很帅气的话啊”
与佩服相等的程度的、惊呆了。
只是,材木座吗……虽然在现在的之前为止的记忆中完全的消失着,但是这家伙的话或许能依靠呢。
这家伙的话……
对。这家伙的话、就算添了麻烦心也不会痛、在承受不承受伤害之前其本身自然就处于致命伤中。生存着就是无可挽回的男人。某种意义上、是最接近我的存在。
完全不能成为依赖。可是、不管是好的气氛还是坏的气氛都会破坏的一塌糊涂、对那存在感可以信赖。更重要的是、已经一直在体育中组成一组了。虽是无可救药的无能组合。
“……材木座、有想拜托你的事”
“哈哼、准许了。那么、首先要做什么”
对即答震惊了、还没想到有什么想拜托的事。
“是啊……首先帮忙整理东西吧”
“喔、喔……果然不说更好呐……”
大概期待着变成帅气的展开吧。材木座一下子回到了平时、漏出了小小的嘟囔声、老实的开始了书架的整理。
抱歉哪、虽然不是一定、但绝对不会成为材木座喜欢的展开。大概会成为严重的结果。我和材木座组合的话。那样的连考虑的必要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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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材木座粗略的说明了有关学生会役员选举的概略、关于具体行动的谈话推迟到了放学后。
然后、在午后的上课期间、沉思着怎么把现状和材木座这个零件组合起来。但是,该说是遗憾吗、还是该说是理所当然吗、完全不像是能组合上。我和材木座有什么能做到的事吗……
结果、没有想到任何事就迎来了放学。这之后不和材木座见面是不行的。虽然是自己拜托的、却感觉有些麻烦哪—的我性格真是很差啊。
HR结束后、同班同学们开始从教室走出去。去部活的人、回家的人、去玩乐的人、大家有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地。
在那之中、也存在着没有从教室出去、聚集在一起的团体。金发、茶发、黑发的组合自然的吸引着周围的眼光。
挠着掺杂着桃色的茶发并抱着头、由比滨低语着。
“呼唔唔唔唔、呜—嗯……”
虽然手中握着自动铅笔、却没有挥动那的意图。
在那横向的座位上轻轻玩弄着金色卷发的三浦忽然想到了什么。
“啊、便服上学什么不是很好吗?”
“就是那个!”
由比滨用手指着三浦、立刻写在了纸上。但是、又在那里停下了手、开始嗯嗯的低语着。
坐在对面的海老名同学也用手梳着黑色的短发并嗯—的思考着。
“之后就是私有品检查什么的没有了就好了哪—。频繁的时不时的做着呢。有那个会很困扰呢。也会有带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同人志的情况呢”
“那只有海老名吧”
三浦说后海老名同学似乎很开心的嘿嘿的笑了。
“呜、呜—嗯、姑、姑且先写上”
“不写也可以哦。比起那个我啊、想去屋顶吃饭啊”
“那也收下了!”
看来似乎是在三个人考虑着在演讲中使用的公约。叶山他们不在是因为有部活吗。还是因为叶山要做雪之下的应援演讲所以不能与由比滨协力呢。
三浦自前些天看见叶山和折本她们游玩着的姿态以来、虽然有着时常动摇着、发呆着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