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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
我认为由比滨不是那种想成为学生会长的家伙。老实说不是那种角色。
我问后、由比滨将脚边的小石子踢飞了。那石子也仅仅弹起了一次就立刻落入了旁边的沟中。
“我哪、因为什么都没有。能做到的事也是、可以干的事也是什——么都没有呢什么的。所以、反而言之这样的也可以吗—之类的”
说完后抬起了头。是说了认真的事而害羞吗、腼腆般的笑着掩饰了。
我正在为回答的语言困扰的时候,那个笑容也消失了。到了那个时候终于发出了声音。
“反而言之什么的……不要任意的决定那种事啊”
“不是任意”
由比滨站住了。由于向下低着头不能连表情都读取到。但是,责问般的放出的声音十分尖锐。这是第一次听到由比滨那样的声音。
“任意什么的、是大家啊”
明明声音绝对不大、那里却充斥着静静的愤怒。
确实没有我能说的道理。那个修学旅行的一事结果也是我任意的做了。当然、这次的雪之下的立候补也是这样。我们只做出了以自我为中心的决断。
可是、虽然这么说、也不能构成由比滨成为立候补的理由。
“你、考虑清楚了吗”
问后由比滨依然低着脑袋、点了头。
“考虑了啊、仔细的考虑了、认为只有这个了……”
由比滨断断续续的继续着语句。并没有戴手套的手紧紧的握住背包的肩带。
“这次呢、我们努力着。因为注意到了之前一直依赖着小企什么的”
“我什么都没做啊”
“是吗……”
浮出了虚幻般的笑容、由比滨歪着小小的头。
“是啊。所以也没有努力的必要”
能说的只有那种程度。真的、至少没有做过好事。被称赞的事情和被高评价的事情任何一个都没有。只是仅仅挥舞着对自己有利的理论而已。
所以、没有那样顾虑的必要。
“不仅仅是那样啊”
由比滨的视线朝向了遥远的、学校的方向。
“小雪乃成为了学生会长呢、大概会集中在工作上吧。那样的话、会变成比至今为止的任何人都厉害的学生会长、也变得为了学校……但是、大概这个部活会消失呢”
“并不会消失吧”
没有说谎的意图。奉仕部这个部活会残留着。
可是、由比滨静静的摇了头。明明并不长的、那头发轻轻的摇动着、反映着夕阳。
“会消失哦。就算是文化祭的时候就算是体育祭的时候、小雪乃、会集中在一个事情上、就是小企也是知道的嘛”
“……”
那是十分清楚的。每逢与重大的行事相关的商谈的时候、我们一定会专注在那件事上。
雪之下的能力是有限的。当然、那是和常人相比是相当巨大的东西,但是尽管那样也是有界限的。
如果就职了学生会长这种说起来就是一年中都有着什么工作的职务、继续着现在的奉仕部的活动是困难的吧。
在思考着之中、由比滨向我前面跨出了一步。
“我呢”
由比滨使裙角飞舞着轻快的转身过来。在背后将手合在一起、忽然停止了。
然后、笔直的看着我。
“……我、对这个部活、是喜欢的啊”
所以、想守护啊那简短的词句这么传达着。
“……喜欢、啊”
由比滨在重复着那句话的时候、眼角悄悄渗出了泪水。
看着那情景、我无意中失去了语言。
这种时候、我该说什么好呢。心中仅仅回荡着不合场面的感想、说不出合适的语言。
不说话的呆着时、由比滨忽然注意到后慌张般的用袖子飞快的擦着眼角。之后勉强露出笑容。
“不、不—、那个、就算我成为学生会长、相当随意的做的话不是也能就这样的进行部活哪—什么的。你看、因为是我。还是该说周围也不会那么期待呢”
“不,尽管那样”
说到一半的话被由比滨强行打断了。
向前踏出一步、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胸口、不会让说那以上的任何东西、摇了摇小小的头。
由比滨的脸庞就在附近。低着头的表情不能清楚的看见。连离开的事都做不到、我只能僵固在那之中。
由比滨慢慢的抬起了头。
“……所以、要胜过小雪乃啊”
眼角已经没有了泪滴、有的只是使人感到强大的决意的眼神。
开始想说出由比滨的名字而开口的时候、由比滨突然离开了、和我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然后偷偷的张望着周围、重新背好背包慌张的飞快说着。
“我、我、这里就可以呀!……再、再见”
“啊、啊啊……那么,再见哪”
对嗒嗒的急速的离去的背影、做了简短的理解的回答。听到了那个吗、由比滨转过身。
“拜拜、小企”
这么说着、由比滨挥着小手。
斜阳之中、用目光送着在我的手所到达不到的地方微笑着的由比滨、刚刚被触碰到了的地方放佛被揪紧了般的疼痛着。
我轻轻的举起手后、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原本来的道路。
走到宽阔的街道后在那里跨上了自行车。
边踩着脚踏板、边不断思考着。
由比滨、为了守护奉仕部这个存身之处、成为学生会长这种的。
要胜过雪之下的话或许只有由比滨了。
在上位阶级的存在感和与周围的联系上凌驾于雪之下、也拥有着能分割叶山所持有的票田的可能性。以三浦为首支持着叶山的其他的人们的动作也变得不可测了。
更主要的是、由比滨是优秀的女孩子。
所以、由比滨就是成为学生会长也没有任何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滨结衣。
恐怕是两人之中的哪一方在选举中胜出。并且、就算输给哪边、一色伊吕波也能保住了面目吧。
作为对应手段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
从一色那里接受的商谈这就解决了。
只是、作为那的结果。
这个部活一定会消失。
由比滨也会说着什么并认真的做着会长吧。虽然最初的时候一定能顺利的掩盖过去,但是尽管如此也会迎来界限。
虽然看上去是那样却也很认真、很会照顾人。一定也会成为被其他的役员仰慕着的学生会长吧。这样的话会变得不能背叛那些人们。结果、会变得想认真的履行学生会长的职责。那样的话连在部活中露面都会十分困难。
所以、这个部活会消失。
变成仅仅残留着奉仕部这样的名字和部室的完全不同的其他东西。
那是、之前就注意到的事情。
不仅是我、她们也是。
雪之下也好由比滨也好、如果是在理解了之上而做出了选择、那也没有关系。我个人的感伤并不是可以左右其他人的选择的东西。
只是。
只是、尽管如此。
向谁强推了职责、是痛苦的。
因为想守护认为是重要的东西、那结果却放开了手。看到那样的她的姿态是、那是非常痛苦的东西。
如果不牺牲什么、青春剧是不会成立的。尽管这么了解着。
因为自己不是牺牲什么的所以怜悯和同情都没有必要。尽管似乎很了不起的这样积蓄着的。
多么严重的矛盾啊。
天空交融着黄昏和夜晚、冷风使指尖感到疼痛。不顾一切的踩着脚踏板的脚、不知何时停止了。
第八卷 7 不必说、比企谷小町的温柔就在那里。
十一月也进入末尾后、夜晚大部分也分外寒冷。
虽是这么说、因为在归途之中全力骑着自行车,变得满身大汗了。
边吐出粗重的呼吸、边走进家中。
就那样,直接走到了浴室,脱弃掉制服后、从头开始沐浴着淋浴。
被设定为加热的热水落在冷冷的身体上产生了一阵一阵的疼痛。
不管怎样冲洗、心情都没有变得舒畅、放弃后关掉了热水。
镜中只是倒映着落汤鸡般的自己。对一直不变的灰暗的表情感到讨厌。
走出浴室擦拭了身体、换上了家居服。
走上二楼的起居室、在那里的只有身为猫的卡玛库拉。在沙发的坐垫上、缩成一团地躺着睡着。
疲惫的时候没有比动物疗法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