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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都处在“笑吧,贝吉塔”的状态,不笑不行。(我印象里这是龙珠里弗利萨在肆虐那美克星时说的台词,而高傲的王子·贝吉塔当时处在弗利萨的淫威之下)
然而,要说为何他们要采取这样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将其接受”而采取的常用手段而已。
在接受什么难以接受的事物的时候,如果说要采取怎样的妥协才好,那也只能将其当做笑话而已。这是在集团内允许异物存在所必须的工程。
在一时之间,二年F组内虽然也出现了相模的“同情热”,也出现了对我的厌恶视线以及关心着相模的所谓美丽的同伴意识,但是我们高中生的时间的流动速度非常快。在体育祭结束、“小模好可怜”热潮退去之后,现在是“来玩比取谷君的捏他吧”热潮到来了。我简直是时代的宠儿。
作为事情发端的相模已经被忘却,现在仅仅剩下那个事实的残渣。唯有“要这样对待比企谷八幡”的事例残留下来,成为了习惯。
如果将这种形骸化的仪式大致地替换为宗教性的仪式,大概会很好理解。过去本应有着缘由和所谓的行为,其本来的意义已被遗忘。比如盂兰盆舞蹈或是圣诞节的由来,大家即便不知道也能乐在其中,所谓的接受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些说到底不过是集团的特征,或者说是一种文化。为了对集团的结束再确认,再认识所进行的行为。
不过,大概不久以后连这个也会玩腻吧。
然而,在班级全体处于修学旅行前兴致高涨进行时的当下,这种行为正处于最高潮。
在不论谁都组团结党,进行着要去哪里做些什么的话题的正需要发挥“凝聚力”的时刻,这样的仪式是必不可少的。
户部他们一面连呼着“某某取谷某某取谷”一面推进着话题。话说本来我的名字也不是比取谷啊……。
大冈抚摸着自己的光头一张开口,大和就与之同调。
“我说啊,修学旅行啊,碉堡了呐。”
“碉堡了啊。”
什么东西——这样的话是不能问的。碉堡了就是碉堡了。要说什么碉堡了,那就是“实在碉堡了”。在对话循环之中连吐槽也不行。真是碉堡了。
“这么说来,你啊,户部,那个你要怎么办?”
大冈就好像好奇地不得了似的做作地问道,听闻后户部有些不好意思的害起臊来。
“所以说、已经问了?已经问了吗——这已经是那啥了吧?肯定要来的啊!”
户部稍稍清了清嗓子,停了一拍。
“那什么,都决定了不是吗?”
对一脸徒劳认真表情的户部,其他两个人响起了“喔喔”的感叹声。
要怎么说呢,说“决定了”是不是指那个“绝对不能沾”的药丸啊。因为说的话简直都到了语言障碍的地步,基本上只会让人觉得是混混化了。(尼玛这段三笨蛋的语言障碍我自己都感觉要跪了= =。)
户部等人的声音跟刚才相比骤然一变,开始鬼鬼祟祟起来。看来并不是什么想让人听到的话。
以三人为首,因为所有人都开始将话题朝自己集中,视线从我这里移开了。偷瞄确认到这些后,我发呆地看向了天花板。
椅子坐浅了一些,使劲将身体向后靠去,反挺着后背的感觉十分舒服。我一面长呼一口气一面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论谁都在如百花争艳一般地进行着不断接近着的修学旅行的话题,教室内回荡着嘈杂声。拜此所赐我从令人不适的视线和嘲笑中解放了。
突然之间视界暗了下来。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张开双眼,看到的是眼熟的胸部,不对,是眼熟的面孔。
“呀哈罗”
由比滨从上方俯视着我。
“哦哦”
虽然一不小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还是尽力冷静的回答道。
“今天会去部活吧?”
“啊啊。”
“是嘛。那一会部活见”
小声的搭话过来。这份心眼十分了不起,似乎正是选在了大家移开视线的一瞬间。
隐秘地偷偷摸摸地在胸口小小的挥了挥手之后,由比滨回到了三浦身边。三浦的话,虽然一脸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低头看向了手机。
不愧是贯彻自我的炎狱的女王,似乎对下界的生活丝毫不感兴趣。非敌非友,然而也并非中立,完全无关联这点实在值得庆幸。
刚才的视线与其说是在看我,倒不如说是在意由比滨吧。
在这样的气氛中和我说话是具有很高风险的行为,然而由比滨阅读气氛的技能以及不会让人不快的心眼实在相当的厉害。
虽然这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她自身的自保目的,但不管怎么说,在不让我成为目标这方面的意义上也很充分。
讨人厌的家伙仍必须从属于集团的情况下,首先必须做到的就是极力排除会遭受攻击的要素。不犯错误,不显露出过失,不暴露显眼的失误点,这三点十分重要。不过这实际上都是一回事吧。
虽然这么说,炫耀自己的完美同样会成为被人攻击的要素。因此,要义就是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做就是不失败。
以及,和谁都不要搭上关系。
和人关联就必然产生摩擦。摩擦不仅限于两人之间,人们有着名为视线的东西。特别是,和容易聚集他人目光的人接触是必须要小心谨慎的。
只要我自己多少在意一些应该就够了。将他人卷入其中也并非我的本意。
虽然正因为由比滨靠着自己的高种姓以及时机的把握,才能够不着痕迹的向我搭话,我却也绝不能委身于此。
一直以来抹消着气息的做法虽然不错,不过从此以后可能也还是使用一些物理性的消失方法会比较好。比如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离开教室,或者装作有电话打来……不过大概一下子就露陷了吧。才不会有电话打给我呢,一眼就看得出来。
最后还是没有事情做地再次进入了睡觉的体势。
在休息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室之中啪嗒啪嗒的往来脚步声也慌张起来。去其他班上玩的人,去厕所的人,去买饮料的人。这些人都各自的回来了。
稍微睁开眼皮,视界的一角长长的马尾辫摇晃着。
略带青色的黑发被发圈绑成一束,还说正微笑着摆弄着手机,下一刻就急急忙忙变回一副无聊的表情。
那个弟控,又在和弟弟发短信吗?我和小町发短信的时候不多注意可不行呐。会被说成是妹控的。有时甚至会被说成是妹妹公主(捏他:天广直人的作品《妹妹公主》 )。没,其实没这事。
川(kawa)什么沙希(saki),简称川崎(kawasaki)正有些举止可疑的偷看着四周。似乎是在在意刚才笑嘻嘻的表情有没有被人看到。
那双视线和我对上。
“咿!”
小声地发出了奇怪的悲鸣,川崎吓了一跳地蹦了起来。眼看着脸变成了红色,低着头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文化祭以来川崎的状态就一直那个样子,完全不会靠近这边,视线重合也会露骨的背过身去。
没错没错,这样就好。为了互相能过上舒适的生活要有着所谓的适当距离感。
虽然有些自我优越的家伙会说什么,同族间会自相残杀的只有人类而已,不过那稍微有些错误。
连野生的野兽都会在地盘冲突时真格地杀个你死我活。学校什么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地盘相互重叠,争斗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高中生既是一个又一个的集团,或者说是各自的种姓,此外更是每个人都不尽相同的种族。
的的确确是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证据就是,现在向这边走来的家伙,我实在没法认为是和自己同一个种族。
“八幡”
那声音像是天上的音乐。那步伐像在云端行走。那御姿简直是天使。
户冢实在是天使。
因为户冢实在太天使了,所以完全不在意那些狗屎人类散发出的气息而和我搭起话来。
“这次的LHR好像要决定修学旅行的分组呢。”
户冢告诉了我不知道打从哪里来的情报。一周以后到来的修学旅行将是三天四夜。第一天是班级全体行动,第二天是班内小组,第三天是完全的自由行动。由于一开始级被规定了目的地的只有第一天,第二天以后就是自由活动的缘故,班级的话题中心基本上全是第二天、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