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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意外,我以为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Juicy Party Yeah(注46 日本女性配音员高桥智秋创造的问候语。)。」
「那是什么英文,我听不懂……等一下,那是英文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英文……不过你跟三浦那群人不是满要好的吗?」
由比滨闻言,稍微思考一下说:
「嗯~虽然偶尔有机会参加庆生会,不过大部分都是我帮其他人庆祝,或是充当现场的工作人员。拿完自己的食物时,庆生会也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啊,总觉得有点抱歉。」
这种往事真教人伤心,我不禁开口向由比滨道歉,她也尴尬地垂下视线。
「啊,没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
「……」
我们沉默好一阵子,小町再度露出苦笑。
「……怎么又变成那种气氛……小町受不了啦!结衣姐姐,不要想太多,我们来干杯喝可乐!」
「啊,对喔!」
「耶~~」
小町跟由比滨两人互相干杯,营造出欢乐的气氛。
这时,我不禁发出叹息。
「唉……」
老实说,我实在拿这一类活动没辙。
其中一个原因,的确在于我从来不曾受邀参加庆功宴或同学会,所以不太习惯。但除此之外,我还感到另一种疑惑。
在我看来,那类活动只是所有人一起欢呼、努力炒热气氛所营造出来的效果。如果那群现实充男女不大吵大闹,想必会陷入极度的不安。他们似乎认为,只要安静下来,自己便会成为无趣的人。
因此,他们才拚命找话题、打开话匣子、把场面弄得热热闹闹,甚至吵得快把屋顶掀翻。这种让自己看起来很了不起的行为,简直是威吓。
「唉……」
「八幡?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叹气?」
户冢盯着我的脸问道。
「啊,没事……只是觉得,这叫什么来着……庆生会?我还是不知道举办庆生会到底应该做什么……」
「嗯……吃东西、大家干杯、表演余兴节目?还有……切蛋糕塔?」
「又不是结婚典礼……」
「哈哈,的确。不过,祝福的心意是不会变的。啊,不然我们来切蛋糕吧!」
「……这是我第一次跟彩加携手合作呢。」
我自动转换成认真的神情。
「八、八幡……你好狡猾,突然用名字叫我……」
「好,停!蛋糕是由我·来·切·的!」
由比滨突然插话,我也因此恢复理智。
「……啊!好险好险,脑中一不小心便闪过户冢穿婚纱的样子……真奇怪,他明明是男的。」
「……嗯,真的很奇怪,而且很不舒服。」
由比滨阴沉地回道。我轻轻对她微笑说:
「是啊,果然很奇怪,但不会不舒服。户冢是男生,所以应该穿燕尾服。」
「你们已经决定要结婚啰!」
这一瞬间,有人用力朝墙壁一捶,「咚」一声发出巨大声响。
「哇,吓我一跳……由比滨,你那么大声让隔壁包厢的客人生气了。」
「啊,抱歉……奇怪,这里不是有隔音吗……算了,不重要。」
由比滨一边嘟哝,一边伸手拿从厨房借来的刀子。
「那么,我要切蛋糕了……自、自闭男,你帮忙按住盘子。我、我们两个人……没、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喔……」
她的后半句话几乎都含在嘴里,我根本听不清楚。你是跟我一样坐在理发厅的椅子上,被造型师问要剪什么发型吗?把话讲清楚好不好?
「没关系啦,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只要坐着享受就好,切蛋糕这件事可以交给我跟户冢。」
「咦……可、可是,这样对小彩不太好意思……」
「对我就不会不好意思吗……不然,小町如何?」
「咦?这样子叫小町切蛋糕,会让小町被扣分的……如果只是两个人在家里还没关系……哎呀,有点害羞耶。喔,这句话是帮小町加分用的。」
「……烦死了。还是你要材木座?」
我把希望寄托在材木座身上。
「咦~~」
由比滨瞬间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
「你的反应那么激烈,他有点可怜……」
我出于对材木座的同情,向由比滨提出柔性抗议。
隔壁的材木座闻言,痛苦地按住胸口。
「呜!我被封印的门扉要开启了!没错,那是我还在平凡的小学,接受军事训练时发生的事。该说是命运巧妙的安排吗?我主动帮忙打饭时,一名女战士含着眼泪,拒绝我盛给她的咖哩……」
「看吧,你刺激到他的创伤,角色又开始分裂……」
「啊,我、我不是讨厌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嗯……希望他可以先把手洗干净。」
「咕!」
由比滨又给予材木座致命的一击。
雪之下无奈地看着这一切,稍微叹一口气后拿起刀子。
「呼……我来切吧。切东西我很拿手。」
「喔,感觉你的确很擅长切东西没错,像是切断缘分或理智线。」
「你不也很拿手吗?你跟他人的缘分不是常常被切断?」
「为什么我会变成被切断的那一边?而且,我们家笃信佛教,我要切断自己跟世俗的孽缘,以成为释迦牟尼为目标。从佛教的角度来说,我的位阶超高。」
「你又一知半解地胡说一通……佛教在本质上对『缘』相当重视,释迦牟尼也用『因缘』说明『缘』的存在——」
「……雪基百科又出现了。」
「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算了,不跟你争这些。我负责切蛋糕,你帮忙固定住盘子。」
「是。」
我依照雪之下的吩咐,轻轻按住盘子。
这时,由此滨慌慌张张地跳出来阻止。
「等、等一下!我看还是我来切吧!一、一想到自闭男跟小雪乃要携、携手合作……」
我还是听不清楚她后半句在说什么。你是跟我一样骑脚踏车骑到一半,被员警拦下来检查防窃登记吗?把话讲清楚好不好?
不过雪之下好像听清楚了,她一脸讶异地说:
「这样吗?那就麻烦你。」
「嗯!太好啦!我要做我要做!」
「好,由比滨同学,请你好好按住盘子。」
「原来是我跟小雪乃携手合作啊?呜呜……心情好复杂……」
× × ×
雪之下熟练地将蛋糕切开。
「六等分切得真漂亮……」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看着平均切成同样大小的蛋糕,稀松平常地说道。一旁看着的由比滨,则略带惊喜地问道:
「哇~真的耶!小雪乃,你是A型的吗?」
「你为什么那样认为……」
「没有啦,因为你很一丝不苟啊。」
「她不算是一丝不苟,应该说是有洁癖或完美主义。」
「真无聊……血型跟性格怎么可能有关系。」
雪之下不欣赏血型占卜,全身散发出特有的寒气。这时,户冢用温暖的声音调节温度。
「啊,不过我是A型的,很容易在意小细节呢。」
「喔?感觉户冢会成为一个好老婆。」
「不要再取笑我啦,八幡……」
户冢涨红脸颊,一旁的雪之下则用冰冷的视线看过来。
「虽然不是很重要,但你对待我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样……」
一暖一冷之间,温度的落差真大。这里是沙漠型气候吗?
打破这股气氛的,是最擅长此道的材木座大师。
「唔,不过那种占卜至少称不上是错误。据闻AB型的个性是表里不一,这句话真是妙哉,连我都会在一瞬间觉醒为另一个自己……呜!怎么在这个时候……冷静下来!我的右手!」
「如果要玩游戏,请你去外头……那么,由比滨同学是什么血型?」
「我吗?我是O型。」
小町听了,立刻拍手表示理解。
「喔~粗枝大叶的O型对吧!」
「什么啊?照你这么说,A型的人是『欸~粗枝大叶』(注47 粗枝大叶的日文为「ぉぉざつぱ(oozappa)」。此处是玩文字游戏,指O型的O是「oozappa」的O,A型的A则是「欸~粗枝大叶」的A。)啰。」
「糟糕……由比滨同学是O型,看来血型占卜真的有几分道理。」
「咦?我真的有那么粗枝大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