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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天好像也回到了那里,冷无桓接着道:“漠天七鹰,无论任何人见到漠天七鹰就该想到莫催生一定就在附近,因为漠天七鹰是莫催生的影子,是莫催生的奴才,从来就没有人能在漠天七鹰手下逃的活命,漠天七鹰武功如此可怕,莫催生的武功更可怕,江湖中人无论是谁只要见到莫催生就一定远远避开。”
夏侯天道:“在这世上,莫催生的敌人已很少,能让莫催生等的人更少,而你却是一个。”
冷无桓一杯酒尽,道:“莫催生纵横一世,想不到竟死在你的剑下。”说到这里,冷无桓停了停,道:“这是我们第一次相识。”
一杯又尽,夏侯天道:“我们第二次相遇也是在冬季。
那天也下着雪,雪很大,很冷,有风。”
冷无桓道:“那时我和白天晴一战早已轰动武林,但能一睹我和白天晴一战的也只有少数几人。”
夏侯天道:“我明白,高手相争招招都是致人于死命的杀招,更何况白天晴在武林中也是顶尖人物。”冷无桓道:“那次却例外,却有几个旁观者,但他们都是白天晴的朋友。”
冷无桓好像又看到了那天的情景,“风狂吹,雪乱飘,白天晴身旁站着几个人,他们一直注视着前方,傲立在风雪中,风雪虽大,但每个人的衣襟并不随风而荡。
突然一人朝远处一指,道:“他来了。”白天晴道:“嗯,他来了。”说着朝前望去。
一刹那间,白天晴的双脚动了起来。
风更厉。
冷无桓但见和白天晴同来之人,冷无桓心已凉,冷无桓停了下来,内心自问:“他有那么多朋友,而我呢?”
风凄切,雪怒舞,远方出现一人,那人走的匆忙,头发上,衣襟上积了很厚的一层雪,来人正是夏侯天。
夏侯天走到冷无桓身旁,道:“冷兄,我是否赶上你和白天晴一战?”
冷无桓无语,冷无桓的眼充满火花,冷无桓并不是没有朋友。
二人互相凝眸,都觉得他们已紧紧联系在一起了,他们的真情永远长在,他们的义气永远长存,决没有任何力量他们分开。”冷无桓想到这里,只听夏侯天道:“那次胜利同样属于你。”
这些事虽过去许多年,但今天道来,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夏侯毅听的津津有味,忘了吃饭,他的人已融入这故事中,这故事虽充满血腥杀戮,但每一个故事都是真的,每一个故事都有太多的感动,太多的情义。
夏侯天连喝五大杯道:“谁知那次相庆,你却把你妹妹托付于我。”冷无桓长叹一声道:“那次我将和人妖向东决战,那次我对胜利充满渺茫,只有你可信赖”
夏侯天打断他的话道:“我始终相信你能胜,结果走下山的人也是你。”冷无桓道:“那时我身负重伤,慢慢向山下走去,就在那时下起了雪。
冷无桓道:“我们每次相见天都下着雪。”夏侯天道:“不错,你还记不记的一年半以前,那次天也下着雪,零星小雪,我们在次相见,想不到那次相见却是离别。””
夜更深了,冷傲雪和冷傲云爬在桌上沉沉入睡,夏侯毅只觉得头疼的很也爬在了桌上。
“冷无桓笑笑道:“这次却例外,没有雪没有风。”夏侯天笑笑道:“的确例外。”冷无桓杯中酒进肚,道:“你更想不到我们在此相遇吧。”夏侯天搔了搔头道:“想不到。”说着举起酒杯和冷无桓又连饮了四杯。
四杯一下肚,夏侯天凝视着冷无桓,以为他一定会说明其中的原因,谁知冷无桓只顾埋头喝酒吃菜,夏侯天有些失望了。
夏侯天目光移开,移向灯光,灯蕊中每迸出一丝火花,随之就消失,就像一个希望破灭,每一个希望破灭,就会留下太多伤心。
就在这时,冷无桓道:“我是偶经此地,想不到在此却遇到了你。”
雄鸡已啼。
冷无桓笑笑道:“你记不记的我们每一次离别时的情景。”
夏侯天见冷无桓说及“离别”二字,不由道:“你要走。”冷无桓道:“是。”说着话锋一转道:“我们第一次离别时是我送你,那是和莫催生一战,第二次和白晴天决战,是你送我,和人妖一战后还是你送我,这次。”
夏侯天默不作声,双眼一直盯着沉睡中的冷傲雪悲哀了,也为自己悲哀了。
冷无桓见夏侯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冷氏姐妹身上,似已明白夏侯天的意思,道:“她二人若醒了,我决走不了,更何况那种洒泪别离的场面我想你也不愿看到吧。”
二人注视着,眼角中彼此有一种神情在流趟着,那神情究竟是什么只有二人才能明白。
冷无桓苦笑道:“你照顾我妹妹,让你受累了,我答应你,事一办完我一定回来。”说着,冷无桓站起身来,注视着夏侯天道:“我此去为的是寻找《玄武拳经》这本秘籍。”
三百年前,武林中人为了这本秘籍,不知死了多少人,后来不得而知。
夏侯天惊呆了,突想起:“无论是谁只要敢打《玄武拳经》这本秘籍的主意,一定活不长。”夏侯天想到这里,正想拦阻冷无桓,冷无桓已不见了。
“无论任何人,只要敢打《玄武拳经》这本秘籍的主意,命都长不了。”这句话在江湖中已流传很久,足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这句话像被某些人诅咒过。
夏侯天暗暗道:“我一定要拦住他,带冷无桓回来。”夏侯天想到此在也顾不得什么,只要知道冷无桓以身涉险,决不会不管,更不会不理不问。
夏侯天看了看沉睡中的冷氏姐妹,顾忌不了那么多了,无论任何事都没有比救人要紧,夏侯天冲出店外,转瞬即逝。
第七章 不辨是非
凉风习习。
冷傲雪不知何时已醒,站在风中,注视着远方,注视着空旷的大地,原野中何曾有夏侯天的身影,何尝有那欲忘不能的佳郎。
“这次又是不辞而别。
夏侯天为什么这样做?”
冷傲雪眼中已有泪,泪在悄然而滴。
风在吹。
冷傲雪已失望,失望更深更浓。
看着冷傲雪痛苦,夏侯毅和冷傲云的心也不好受。
“夏侯天为何不辞而别,这不辞而别比用任何语言都伤人心。”
“夏侯天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冷傲雪的眼已迷茫,原野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直通向远方。
冷傲雪的眼向小路移去,在也不肯离去了,只因冷傲雪心中还有个虚念,夏侯天就是从这条路走的,回来时一定还走这条路。
一刹那间,冷傲雪心中的那一丝虚念也被彻底击的粉碎了,光零零的小路上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花也没有草。
冷傲云紧咬着嘴唇,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控制着自己的心情,生怕一不留神,一大堆话涌出,更加重了冷傲雪的痛苦。
不知多久,冷傲云长叹一声,这一声长叹惊醒了冷傲雪,冷傲雪转向冷傲云,冷傲云凝视着冷傲雪道:“姐,从今往后我要永远跟着你,跟你一辈子,决不容许任何人欺凌你。”
冷傲雪凄然的笑了一声,夏侯毅的心猛地一沉,从冷傲雪凄然的笑声中夏侯毅察觉出冷傲雪心中有了怨气有了痛恨。
夏侯毅的心像刀扎般,一个人心中若有了痛恨,一辈子也不会抹去,就像在心中烙下烙印。
“决不能让冷傲雪带着痛恨去做人,无论如何都要化去冷傲雪心中的恨。”
“夏侯天为何不辞而别,夏侯天为何这样做?难道他不知道冷傲雪爱她有多深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将会给冷傲雪带来多大的伤害吗?
我一定要弄个明白,一定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夏侯毅在也忍不住道:“我去找,一定要找到他。”
天很高,但并不热。
夏侯天狂奔,他走过一庄又一村,不知走了多少路,前面仍无冷无桓的影子,夏侯天并没有泻气,并没有气馁,不知何时,夏侯天来到一处高岗。
高岗上乱石极多,天热的很,夏侯天向前瞭望。
路旁的一快大石下偎依着一人,那人身着黄衣,离那人不远处插着一把刀,刀在鞘中,那人只要一翻身,随时都可拿在手中。
刀虽没有出鞘,却有杀气泛出。
那隐隐的杀气泛出夏侯天远远的便感觉到了,心想:“那一定是把绝世名刀,刀越有名越古老,那究竟是一把什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