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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余晖最后一道光芒迸出,天空渐渐暗了下去。
尽管如此,夏侯天余兴未尽,仍一动不动站在原处。
夜色来临。
夏侯天直向一株苍松走去,百无聊际之间,双眼猛地一亮,突见远处升起一道火光,夏侯天瞧在眼中暗暗道:“荒山野岭的怎会有火光?有火光就会有人,是什么人会在这荒山中?”念头一转,“莫非是是冷无桓?”想到这里,直朝火光走去。
约莫行出二三里,来到了一堆乱石中,只见那乱石有一人多高,火光正是从这堆乱石中传出。
夏侯天一走到乱石旁,突听一人道:“想不到在此遇到了薛九城,我看薛九城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一定是冲着秘籍而来。”
又有一人道:“这还用你说,无论是谁都看得出。”先前那人道:“幸亏让我们遇到了,就此告知司马帮主,好让帮主提前有个防备。”
这声音夏侯天在酒店中听过,一听便知是满天侠五人。
夏侯天不由一怔,暗暗到:“怎么又碰见这五人了,唉,不知冷无桓去了哪里,要是能碰见冷无桓便好了。”想到此便欲离去。
就在那时,李达仁道:“薛九城虽是镇北帮帮主,镇北帮帮众虽然众多,我们镇南帮难道还怕薛九城不成?不动手便罢,动手便让镇北帮弄个灰头土脸,也好让镇北帮知难而退。”
黄三峰道:“镇北帮不足为惧,就怕他们来暗的,使阴的,这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黄三蜂稍停了停,补充道:“古人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多些心总没有坏处。”
丘二道:“我看不会吧,薛九城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帮之主,总不会使下三滥的手法,干些见不的人的勾当。”
黄三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骨难画皮。”
李达仁道:“有我们满天剑五人辅佐司马帮主,薛九城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他能翻起多大的浪来。”李达仁刚说到这里,吴印沉声道:“我倒不担心镇北帮,最担心的是宫小仙。”李达仁等人听之神情悠变默不作声了。
许久,李达仁道:“大哥,你说那人真是宫小仙吗?不会这么巧吧。”吴印沉吟了一下,道:“这事不好说。”李达仁“啊”了一声道:“遭了。”吴印但听这话,道:“兄弟,怎么了?”李达仁道:“大哥,我在路上曾用长矛击过他的刀呢。”吴印等人听之,神情都严肃起来。
宫小仙行事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刀下无情。
宫小仙人如其名,宫小仙的刀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冷酷无情,更何况宫小仙的刀一向从没有落空过。
这世上从没有人见过宫小仙的的刀,宫小仙的刀一向从不轻出,也从不示人。
宫小仙的长相如何,从没有人能知,即使有那也不过是寥寥几人匆匆一瞥,至于江湖上流传宫小仙的相貌如何,那也不过是匆匆一瞥之人加油添醋特意粉饰了一番,还有的是好事之人特意拿来说事。
宫小仙就像迷一样,这迷一样的人极是传奇。
眨眼间的功夫,黄三峰道:“宫小仙虽不好惹,我们满天侠也不是怕事之人,合我们五人之力难道还斗不过宫小仙吗?”
丘二道:“宫小仙的确是个难缠的人物,宫小仙行事一向只凭个人的好恶。”黄三蜂道:“若宫小仙也是为秘籍而来,我们先除了他。”
丘二道:“不错。否则帮主也不会让我们五人前来打尖。”黄三蜂道:“这一路上遇到了薛九城和宫小仙,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人?”
夏侯天暗暗道:“满天侠五人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高手,侠名远播万里,一听到宫小仙的名字便会头疼不已,以后见了宫小仙应多加提防。”随即又想到:“满天剑五人是镇南帮的,那镇南帮不知像满天剑这样的高手有多少,镇南帮的帮主是司马德龙,司马德龙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难道还怕宫小仙不成。”
突听吴印道:“秘籍出现,这真是武林中的一大祸事,不知要卷入多少人。”说着连连叹息,稍停了停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秘籍落到别人手中,我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帮帮主得到秘籍,否则,江湖上不知会出现多少腥风血雨。”
李达仁道:“若我们群起全帮之力,江湖中谁人敢捋虎须,那秘籍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侯天听到这里,生怕呆的久了,被满天侠五人看破踪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又要悄然而退,不容身动,突见离他三丈外站有一人。
只听来人“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夏侯天但听来人哼了一声,暗暗道:“要糟。”
果不出夏侯天所料,来人“哼”的一声一出口,头一低,一张斗篷极速向黄三峰射去。
黄三蜂不容斗篷近身,腰一弯抓起身旁的长矛,枪尖一闪疾向斗篷扎去,枪尖一碰斗篷,借力使力,斗篷突一转,从原路返回。
就在那时,吴印丘二等人一起向斗篷传来的方向望去。
三丈开外站有一人,只见那人头一低,斗篷不偏不倚,恰好戴在头上。
此时火光突地一亮,照亮了四周的一切,自照在那人身上,那人身材瘦削,笠帘很低,身着黄色衣服。
李达仁高声道:“来者何人?”说着五人在次向来人望去,来人不声不响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吴印重复李达仁的话沉声道:“来者何人?”
黄衣人一言不发,只是脚尖在地上一点疾飘了过去,双脚一沾地,左手拳便向吴印当胸击去,同时冷冷道:“镇南帮,我看你们有何能耐,敢独自狂妄自大。”
吴印吃了一惊,想不到黄衣人这一拳疾如奔雷,毫无征兆,连连后退,堪堪避过。
黄衣人正将击出第二拳,吴印道:“慢,这位兄台,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为何你却向我们下死手。”
黄衣人冷哼了一声道:“无冤无仇,你到好记性,那日,你们用长枪击我,这奇耻大辱岂能忘怀,又怎可不报。”说着黄衣人停了停道:“幸亏你们的谈话被我听到,否则这奇耻大辱我还不知该去找谁?”
丘二奇了,道:“那汉子,我们什么时候用长枪刺过你?”黄衣人道:“自己做过的事难道还不知吗?”黄三蜂更加奇了,不由“咦”了一声。
黄衣人道:“那日我极是疲倦,不知不觉在野外睡着了,突听一阵马蹄声响起,紧跟着有几匹马驶了过来,突然有一个人用一根长矛刺出。”
黄三蜂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达仁道:“莫非就在今天吗?”黄衣人道:“不错。”
李达仁面色攸变,道:“不对,那汉子,我马跑的快,突见路中有把刀横插在地上,我的马正跑的欢,我生怕我的马儿从刀身上而过被那把刀所伤,不得已故用长枪去击,怎么却成了用长枪击你。”
黄三蜂但听黄衣人和李达仁的话声,一刹那间想起张满天曾说起过此事,不由暗道:“来的好快呀,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只听李达仁道:“我承认什么了,我只是说用长矛去击路上的刀,我可没说用长矛刺你。”
黄衣人道:“江湖中人一向刀不离人,人不离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用长矛去击刀就等于在羞辱我。”
李达仁不由一怔,心想:“我行事是有点过了,但此人也不能说我击他的刀是在羞辱他。”想到此道:“你怎么如此说,你若如此说,我还说我怕我的马伤及了你,故用长矛击刀来提醒你。”
黄衣人冷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到是好意了。”李达仁道:“不错。”
黄衣人道:“你为何不出言提醒,难道你不懂的礼节?强词夺理,想糊弄我,难道我是三岁小儿,我虽不是仁人侠士,但做事光明磊落,最见不得卑鄙的行径。”黄衣人停了停,不容满天剑五人开口,道:“若不是我听到你们的谈话,至今还不知用长矛击我刀的人便是你们。”
夏侯天但听黄衣人话语,突想起来人自己是见过的,目光一闪“马蹄声阵阵,灰尘冲天而起,前三匹马一闪而过,眼看第四匹马来到,就在这时,地上突站起一人。”夏侯天想到此,暗暗到:“啊!原来是他。”
李达仁更是一怔,道:“那汉子,此事确实是情不的已,还望你多多谅解。”黄衣人那肯听他解释什么,道:“费话少说,今日我要讨回长矛一击之辱。”
吴印道:“慢。”黄衣人那肯听他多说,身子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