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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么这么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么?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么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连城诀外传(二)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 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 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 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 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