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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唐毅峰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见柳枝轻晃,秦彦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 好高明的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 秦彦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秦彦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 。 。 再问就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无法捉拿归案,弄到现在整个浙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前几年他将浙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秦彦捉拿归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秦彦带着他一路奔走,巨蟒次次都深入蜜|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秦彦了,只靠着秦彦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秦彦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我不久还来找你。 秦彦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 第二章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 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 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 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 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 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 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 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 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 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 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 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 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Rou棒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 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 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 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 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 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 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 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 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 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 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