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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我最终放弃了。 因为我发现她竟然乐在其中,这甚至令我感到了某种挫折。 我沉默地穿上衣服,收拾东西,离开了那个房间。 人类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其实我早在九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我只是一直不能习惯。 离开那房间以后,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我在思考这种所谓的狩魔行动究竟有何意义。一想起王玉莲那种陶醉的表情,我就不期然的开始发冷。 没有意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解决我本身的性压抑意外,根本就毫无意义。勉强可能有的,就只剩下开发那淫妇的M属性这一点。 但如此一来,我就与那些伪君子没有分别了。 那一刻,我真的很迷茫。 *** *** *** ***
几天之后的下午,我如常坐在阳台看书。 因为我教的是语文,一般都是早上的课,而且我又不是什么班主任,也不负责什么活动,所以下午的时间一般都很清闲。我总是拖到近四点钟才回办公室处理教务,批改作业之类。 那天三点左右,有人轻轻地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身穿白大褂的王玉莲。 她闪着一双艳光四射的眼,一言不发地望着我。我只得闪身让她进来,关好门。 她在屋内四处观看,一面说:「我看见你在阳台上看书,就上来了。」我沉声问:「你不用值班吗?上来做什么?」 她指着阳台笑说:「我就猜到那些照片是在这里照的。」「是又怎么样?」 「那我就可以从这里看到医务室,有人来了再回去不迟。你不知道,半天没一个人说话,快无聊死了。」她慢慢步前。 我稍稍退后,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停下脚步,轻声笑语:「人家想你嘛,你呢?」我迟疑了一下,才冷笑说:「是吗?脱光了我看看。」她果然一脸淫笑的开始解钮扣。我冷眼观望。 白大衣下面的裸体没多久就完全呈现。我吞了口唾液,踏前一步。 王玉莲如燕投林般扑入我怀内。我一把抱住,贪婪的四处爱抚。她似乎情动已极,喘声急促地解我的衣裤。 我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吻她,她剧烈地回应着,一面把我剥得只剩一条底裤。我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双手勾着我的颈,眼中的渴望似要滴出水来。 我捏住她右边坚挺的|乳头问:「你今天很饥渴啊,你老公和那老鬼都没喂饱你吗?」 她被我捏得又疼又爽,浑身打战地说道:「那两个废物有什么用,人家只想你。」 我往她腿心一掏,果然湿得满手都是,便冷笑:「上次还没我被打够吗?」她拉着我的湿手舔了舔,半羞半喜地说:「很奇怪,上次你那样一边打我,一边……干我,我竟然还觉得前所未有的……那么爽……」「看来你还真是个M。」我狠狠地咬她的另一边|乳头,同时挣掉了自己的内裤,靠向她的下身。她急忙拿住我的硬棍,爱抚两下便往自己阴内塞去。 「嗯……噢……」她爽得连连叹气,我听得无比心痒,便狠狠地抽插起来。 抽到几十下,她终于缓过一口气,软声求我:「打我屁股,严老师,用力打我!」 我将她抱起,双手轮番抽打她软棉的股肉。每打一下,她都爽得浑身战栗,紧抱着我的颈在我身上不停地疯狂起落。 无可否认,我干她干得很痛快,在She精之前我都觉得很痛快。但She精以后,一阵难言的污秽呕心却包围了我。 王玉莲喘了一阵气,小心地跑到阳台看了看,然后又回来扑到我身上。我推开她,问:「有没人?」 「鬼影都没一只。」 她主动用口为我清理下身。我懒懒地摸着她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淫妇,我不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来找我。」 她抬头望我一眼,幽幽地说道:「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反正,我喜欢和你做,所以就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来。」我心中一动,将她拉入怀里,轻抚着她问:「你不怕被人发现吗?」她看着我的眼说:「我怕呀。但越是怕,做的时候反而越刺激。」刺激,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多么久远的词汇。 此后,王玉莲就经常在下午偷偷潜上来找我。每次我干完她以后,都会感到一阵呕心。但奇怪的是,下一次她再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兴奋地和她大干一场。 有时我忍不住会想,我和王玉莲之间,究竟谁是谁的猎物? *** *** *** *** 文顺卿是我的第二个猎物。 她是我的科代表,又是班长,一个典型的乖孩子。 不但乖,还很漂亮,简直纤巧白嫩得像个日本娃娃。 有一次,她向我打小报告,说有个叫方文生的男同学上我的课很不专心,经常和前面的女同学聊天。其实我一直很清楚,只是那男生还不算很过份,我也就不想管。 最离谱的是,无论出什么作文题目,文顺卿总是能够绕个大圈回到政治正确的主题,换言之,她每次总要逼着我看一篇毫无人味的所谓「范文」。 以至于我后来都懒得读她的文章,直接打个八十分了事,当然了,偶而正负五分。没办法,打低了我怕惹麻烦,打高了我又觉得不爽。 所以,我一直看不惯这个小小年纪就思想纯正得不左不右的脑残。
而奇妙的是,她居然因为一个可笑的失误而落在我手里。 某夜的晚自修,正好轮到我值班。我上了个厕所回来,从后门慢慢的进入课室,无聊地看看学生们在做些什么。经过文顺卿身边时,我发现她在写信。 她写得太投入,完全没察觉我在她身后注视。 我不便久看,于是不动声色地步回讲台。我整晚都在暗中注视她的动静,看见她最后将那页信夹入了一本历史书中。 放学时,我叫她跟我去教员室,顺手拿走了那本历史书。 在教员室内,我让她坐下,找了张白纸写了「检讨」两字递给她,什么也不说。 因为教员室内还有其他人。我不想惹麻烦。 文顺卿低着头,浑身微颤,战战惊惊地在纸上写着。直到其他老师都走了,外面学生的声音也渐不可闻,我才取出书中所夹的那页信,细读了一遍。 原来是写给那个方文生的情书。 我冷笑着说:「文采不错啊,比平时的作文好得多了。」文顺卿声音发颤地说:「严老师,我知错了。」「男欢女爱很正常,只不过你居然会喜欢那个方文生,真的令我很意外。」我将信收好,微笑着说。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涩声说:「严老师,你还给我吧。」我温柔一笑,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到了第二天,我对她说信在我宿舍里,叫她午后来取。 一点半左右,她来了。 她将写好的检讨交给我,我看都不看就扔在一边,说:「做个检讨就想要回你的情信吗?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低着头不作声,我阴沉地说:「坦白告诉你,我可以将这封信在班上读出来,甚至全校传阅。到时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象一下。」文顺卿一听之下抬起头来,圆睁双目,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狠声说:「我连死都见过,没什么做不出。你不妨赌一下我敢不敢。」她双腿一软,跌跪在地。我蹲下身,继续对她用力恫吓:「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你可以衡量一下,公开的名声与私下的短暂牺牲,哪一个更重要?」她沉默不语,双肩微颤。我轻轻碰触她的指尖,她下意识地缩手,我飞快握住。她惊恐地望着我的手,似在犹豫要不要挣脱。我不等她细想,一把将她抱起来,按在床上,急急去扯她的裤子。 那丑陋的校服很容易就被我扯脱。 文顺卿一下子吓得呆住,看着自己裸露的雪白大腿说不出话,也毫无反应。 我一不做二不休,顺手将她的粉色内裤扒下。 只见两腿之间凸起两片粉嫩肉唇,光洁无毛。 我被那美景所诱惑,不由自主便凑前去舔吸一番。那嫩肉软软滑滑,阵阵清幽的Chu女体香扑鼻而来,惹得我的下身极度胀痛难忍。 文顺卿被我舔弄得浑身乱颤,口内发出难挨的闷哼。我怕她突然大声尖叫,不敢在她下身恋战,便爬上她的身体一手堵住她的嘴,另一手飞快脱掉自己的裤子。 她仍在不断地挣扎。 我恶狠狠地说:「你再乱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