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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女孩转而更改了目标。
“小泽瞳,别以为你拿了第一就得意,你和她一样都是犯规——”
“我们走的小道比赛道多出1。5公里,官方数据。”突然,身下一直安静的京子,冷冷抛出一句。
“多还是少,你们怎么走的谁知道?不走赛道,本来就是违反了规则,这样的第一名,居然没有重赛,根本不公平!”
“哦?”京子缓缓站起身,1。62米的身高当然不及百合一米七以上的海拔,但是两人间的距离让她并不需要仰视她,反倒是京子站起来的那一刻,隐隐有黑暗的冰晶从她的身上析出,冷然的冰眸仿佛冥府的索魂锁,牢牢箍住百合的心魄。
黑暗的漩涡在她的身后流转,连时间都要静止了。
“如果当时您知道可以‘犯规’走小道,那么您——必然会选择去走咯?”
“当——”这个“然”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的,比赛道长1。5公里的小道,只有傻瓜才会明知故犯,这种情况下说“当然”,未免矫情。
黑暗的气息瞬时消失殆净,京子温柔一笑:“所以抱怨前,请务必想好自己的退路。”
“看不出来,原来你也不是好欺负的。”闹剧暂歇,休憩室又恢复了平静。小泽瞳加入了京子和玲奈的位置。
“我只是说事实而已。”京子叹了口气,这样的女孩,她见过太多了,虽然说艺能界里明争暗斗激烈,但是毕竟大家还都是顾忌着头脸的人物,比起当初不破身边,学校里那群无所不用其极的女太妹们好得多。
只可惜当初的她,不是现在的她。时至今日,她真要比忍耐,那些话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惧——只是,她无需再忍。
休憩区的电视开始播放娱乐新闻,一个名字引发了场内其他女孩的尖叫。
“消失了一周的敦贺莲终于重回荧幕之前——今早,在Porsche的新车发布会上,作为代言人的敦贺莲的出现引发了一波热潮,媒体们完全将香车美女抛到一边,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敦贺莲的回归。虽然身为专业艺人的敦贺莲尽责将话题引回发布会的主题,但也丝毫无损媒体们的八卦热火——”
京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压抑自己的目光,就像休憩室里里的其他人一样,焦点全都集中在液晶屏幕里那个俊逸的男人身上。
“所以莲君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成堆的话筒摆在敦贺莲面前,他仿佛众星捧月中的至高无上的月,左右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他清浅地一笑,眉目间宛若缀入了星辰,引人目不转睛——
“为了接下来的时间能够弥补休养期落下的工作,所以这次是让身体得到彻底康复才回到工作里的,多谢各位的关心。”
“确实,莲君现在看来比大病之前还要健康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他当然有精神。京子在心里腹诽……用他昨晚的话来说——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样?
京子想到这里,又羞赧又好笑地撇过眼。
正对上小泽若有所思的眼神。
“敦贺前辈好帅啊——一点都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废话,他根本没生病!不敢和小泽的眼神对峙着,京子连忙转过头,让自己注意些别的东西,比如,休憩室里女孩们的惊叹。
“哪里,你没看到他英俊的面孔中带着一点病态的美感吗,一直看起来都那么强势的莲君,也让人有想要呵护的冲动啊……”
“你们够了没啊,来参加《柒》的甄选不就是为了进入艺能界吗,想要进入艺能界就先要知道我们的一条铁则——敦贺前辈不容任何人染指——”身为事务所新人之一的某位女孩,开始为海选出线的新人作为前辈的警告。
欸?有这条铁则吗?!京子惊异地瞪大眼。
“——昨晚的……”她瞪大的眼瞳,因为小泽附耳的提问,僵滞了——
“……是敦贺莲么?”
……
……
『欸?有这条铁则吗?』这是当天晚上,敦贺莲接到京子电话质疑后,第一时间的莫名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大家终于又踊跃发言了一把,本来今天更新写到4000字的时候打算留着明日继续更新的,但是知道今天是crossrainbow,我决定还是把更新补完,作为一份不够周到的生日礼物献宝。本来应该至少给写一份番外的,但是时间不够了,所以抱歉啦,亲爱的,先将就一次吧,生日快乐!
发现这两天写的顺畅后,京子在我笔下好像跟之前有点不同了……是我的错觉么?
85 ☆ ACT。78 小泽瞳
在这一片黑色构成主旋律的空间里;所有的元素,都嵌入了悲伤的音符。
厅堂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黑白肖像,两侧摆满了荷花灯、鲜花和水果。
主厅里回荡着法师单调的诵经。
银色的长发在颈后被束上一个规矩的结,发尾随着男子的鞠躬而轻微摇摆。
男子及其身边的女子向两边的家属鞠躬完毕,又最后向中央的遗像端正地鞠了一躬,随后安静地离去。
告别仪式结束后;出了灵堂,他们静默地走到了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边上插着一个白旗;上书“浅野家式场”的字样。
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刹夜?”
“……不,没事。”四枫院刹夜扶着额;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许久没有再开口。
“……逝者已矣,节哀吧。”看到这么多日以来都在隐忍的他,头一次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女孩并不知道说什么好。“鬼雨也不希望看到你们从此消沉下去……不是吗?”
“奏江。”四枫院刹夜垂首,拉着琴南奏江慢慢地顺着林荫道踱着:“早在他病重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谁都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人的生命……很脆弱。”
琴南奏江低低叹息了声:“这样说未免对不起鬼雨,他在那样的重病下,还坚持了半年乐队的工作……他一点也不脆弱。”
闻言,刹夜原本忧伤的眸子,融进了苦涩的笑意:“……他很坚强,如果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
似乎并不认同刹夜的自我贬低,奏江站住脚,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做不到,早在这个伤之后,你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乐队的舞台。”说话的同时,她捧起四枫院刹夜的手,往常的那只手,总是缠绕着黑色的丝带,引发无数乐迷猜疑的神秘装饰,今天竟然没有出现。
那本该是一双修长好看的,弹钢琴的手,可是如今,上面满布骇人疤痕。
纠结在一起的疤痕一路蜿蜒,深入了袖口,隐匿了踪迹。
“这不一样……即使不能再弹琴,我还健康地活着。”
“而且,你还成为了Azrael的灵魂核心。”奏江补上一句,继而,似乎想转移刹夜的注意力,她故作求知地问:“我还是想知道……这个伤疤,到底从何而来。”虽然是转移注意力,但是琴南奏江的内心其实真的一直对这个疤痕很在意,它是刹夜人生的转折点,他却从没有提起过。
停顿了许久,四枫院刹夜清秀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回忆的痕迹。
“……是在……纽约的一场大火。”
“纽约?”
“嗯,那时候……一个朋友不顾我的劝阻,点燃了一场大火,为了阻止他,我也不小心被烧伤——手部神经受损,所以无法再灵活地弹琴。”他安静地叙述着,“如果没有受伤的话,也许你今天看到的四枫院刹夜,就不是在Azrael乐队,而是在维也纳的乐堂。”
“你恨他么?”
“恨?”刹夜抬起下巴,望着林荫遮蔽的天空,踌躇了片刻,又否定地摇了摇头:“没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难道不是他摧毁了你的理想吗?”为自己的心上人感到愤愤不平,琴南奏江有点不服地反问。
“起初,是有一些不甘心。”他牵起她的手,复又往前走去:“于是我们断绝了交际。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是心境改变的关系,也许是现在的我并不失败——真的再回想起来,也就释然了。毕竟……他也是个……可怜人。”
生存在真正命运深渊的……可怜人。
敦贺莲张开了眼睛。
“怎样都无法阻止的话,不如不去阻止。”他宽大的手掌自然的垂落着,不断地张开合拢,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又不得不放开,可是他在一步步走向面前的女人,那无法抑制的脚步,每一步都有千斤的重量。
“求你……放过我……”面前的女人脆弱着摇着头,不断向后避让着,“就算阻止不了,我也不会让它发生——”
他笑了,高傲如莲,落寞如风。
伸出手,向着女人,那只颀长而苍白的手,在干涸的空气里缓缓摊开。
白净的衬摆在风中飒飒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