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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生捧起金莲,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 蕙娘遍体趐麻,口内气喘吁吁,叫快不绝。 真生觉着Gui头顶进牝心,研研擦擦,酸痒有趣,捧了粉颊,低声唤道:「亲亲心肝,我已魂灵飘散,再弄一会,定要死了。」蕙娘道:「不妨,郎若死去,妾有妙法,可以救你转来。」遂即轻轻款款,一连又是五六百抽,不觉香汗如雨,阴精直泻矣。 只听得鸡声三唱,窗上微微曙色照进,真生抱住问道:「昨夜候卿进门的,那个老者,系是何人?」 蕙娘道:「这个就是老父崔启云,因值新岁,姚郎探友武昌,所以托父暂时照管,从不步进妾房,郎可安心住下。」 於是贴胸交股而卧。 直至饭后起身,蕙娘对镜梳妆,真生便为描蛾画鬓,有顷妆毕,相顾而笑。 只见侍女灵芸,搬进晓膳。 真生戏道:「夜来撮合之力,皆赖此鬟,姐姐若不妒嫌,愿以微躯作谢。」蕙娘笑道:「得陇望蜀,郎何贪心不足耶!」 灵芸低着头,反眼偷视真生,嘻嘻的带笑而出。 原来蕙娘身伴,止有两个青衣,一唤绯桃,年才十二岁,其一即灵芸,他年已有一十八岁,正在春心勃发之时,却是末经破体,生得姿容洁白,绰约堪怜。 当日崔启云为有官事,已於五鼓入城。 二人喝完早膳,携手步入园内,慢慢的周围看了一遍,回到兰房,并肩坐下。 真生道:「小生十二岁时,遇一道士相面,曾说此儿一生际遇,都在上元佳节。谁想昨夜,果获幸会芳卿。但卿已属金谷专房,只怕此欢难继。」蕙娘道:「止要真心实意,包与你永远相亲。」真生一头说,一头伸手插入裤裆,把那牝户搂搂摸摸,霎时兴浓,就要蕙娘云雨。 蕙娘道:「窗上日影射进,怎好赤身露体,且等晚间,与你尽兴罢。」真生道:「夜来锦衾底下,已在温柔乡,幸谐酣梦,正欲於明亮之中,更获亲近妙质,姐姐为何作难起来。」 蕙娘便把裤腰解开,露出双股,真与粉团相似。 那件话儿,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窍紧含,止有一条细缝,真生蹲在地板,连忙将手推开两腿,把那鼻孔向着牝户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芬香扑鼻。 原来蕙娘生性好洁,每於小便之后,即以香汤浣濯。 临卧时,复以香囊夹放中间,所以本质既系芳洁,更加麝兰薰透,自然香气袭人。 真生双手摩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 就将口来对着阴缝,恰像亲嘴的一般,又把舌尖放进,四围舔了一会,舔得蕙娘酸痒难熬,带笑说道:「既要如此,快些放了进去,只管舔它则甚。」真生站起身来,就令蕙娘横卧榻上,捧起双足,高高的搁在肩上,忙把玉茎塞进。 只因牝户四旁,俱被涎唾舔满,内边又有Yin水流出,所以一挺尽根,两个兴发如火,一抽一送,乒乒乓乓,弄得一片声响,到了十分酣美之处,只见蕙娘鬓横钗坠,双颊晕红,那两只盈盈俏眼,时闭时开,下面臀儿,不住的乱耸。 真生笑问道:「贤卿觉着内中,肉具往来研擦,其味如何?」蕙娘道:「只觉Gui头火热,出出入入,自内以至四周,无不酸痒有趣,更有一件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只觉遍体趐麻,十分爽利之处,即妾自亦末喻其故,而非言语所能模拟也。」 真生听说,愈觉情兴勃然,遂又紧推又股,一口气顶了数百。 忽闻房门,轻轻弹响,原来是灵芸叫唤。蕙娘因开门出问,见有子昂寄书回报,拆开看云:自抵武昌,忽焉旬日。新春索处,想卿必以寂寞为恨。 第须多饮醇醪,频裁佳什,便是消遣妙方。石畔寒梅,可曾盛开否,幸矫杯茗,为我致嘱花神,只在二十日左右,便即鼓而归,当以新章见赠也。恐卿悬眸,间中便报,不悉。 真生看书,晓得子昂归期在即,频觉怏怏不乐。蕙娘低头凝想了一阵,笑向真生道:「依着贱妾,便有一条妙计,可以久远欢娱。只怕郎君末必肯听。」真生慌忙诘问计将安出,只见蕙娘指点数句,有分教:后庭巧赚痴情种,酿出风流一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