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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拿曹伯改良的去疤痕药物这一个品种,还显得单薄了些。当然有了姬军哥出的主意,我的信心还是很足的,当然前提是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那么钱从哪儿来?天普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好呀,就知道你会有办法。”谢婉玉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我回答的挺痛快,兴奋之余,声音不由就高了起来。
“后面的同学,你们先讲完了我再讲吧。”
谢婉玉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位男同学,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吧。”
抬头一看,老师的矛头直指向了我,只好站起来,在课堂上被老师抓住的机会还真不多。
我的悄悄进入,同学们大都没注意到,这时发现了一位稀客,“嗡嗡”的私语声立即响起。
“吴老师,能请您再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吗?”我挠挠头,顿时哄笑声响起,看来“能人”并不总是被欢迎的。
长长地舒一口气,这么简单的问题自然难不住我,引经据典的发挥了一通。
“不错,很有见的。”老师的表情,显然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是这个班的吗?”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居然会这样问,真是失败,难道以为是别的什么老师混进来了吗?
身为班长的滕天杰仗义地给我做了旁证明,才得以顺利坐下。
“好了,坐下吧。大学生谈恋爱并不过分,但最好不要在课堂上。”
同学们又是一阵笑,老滕杀人样的目光看着我,不会以为我勾引他的女朋友吧。冲他歉意地一笑,即表示感谢,又展示自己心底无私天地宽。
哈,大学生活还是充满着乐趣的嘛。
而我却离这种快乐越来越远,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这一切正是缘于我误入了“先天”之门,接触到了常人所接触不到的东西,才失去了本该有的平凡生活,是忧是喜,一时还难有定论。
抱着这种喜忧参半的心情,坚持上完了上午的课。
半日之间,我好像突然觉醒了,回到公寓,顾不上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抓紧跟曹宇和雨萍讨论了一下程序加强的可能性。作为主要力量,网络支付的优劣,年轻人当然更有发言权。
这也是即使我们三人在公司的时候不多,我却一直把创意权掌握在自己几人手里的原因,而聘来的那些成熟的程序员大多只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
基于安全的考虑,有不少新想法,现在更意识到了紧急性,要更好地生存,注定要付出更多。
可行性取得一致认同后,下午当然没心思再去学校,急着赶往公司,迫不及待地想跟卞月茹、袁咏清等人交流一下。
第五十七章 洗面革心
快到[天普科技]的时候,路边意外地矗立起了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城建的动作也真快,上几天没有呢。
一瞥眼间,上面的名字好生熟悉,喊出租车停下,就从这儿下了车。
这是[瑞辉制药]的一块户外广告牌。
这家药厂虽然在国内建厂时间并不长,但作为老牌的制药企业,早就进入了市场,几种主打药品,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家喻户晓了。
比较有特色的是,广告牌上没有打上具体生产药品的名称,而只是一幅举世同欢的和谐画面。
我默默地站了半天,静静地思考起来,看来瑞辉的目的并不仅是让大家记住几种产品,而是在传递一种理念,让人认识到他的企业文化。
高明,真是高明,瑞辉的志向真是远大。
在大幅画面的下角,有一张比较起来不大的照片,上面正是曾经跟我称兄道弟的罗辉燿先生。
笑容淳朴而憨厚,真是无比厚道,比起号称“悬壶济世”的先人医贤,也无过于此。
除了面形,跟我认识的他本人实在没多少相似之处,心里不由一声笑。
倒不是怀疑罗先生的人品,而是感慨一个精明无比的商人居然会有这样的笑。
笑过之后,陷入沉思,想起跟他认识过程以及不多的几次交往。言语之中,他对现代企业的管理实是颇有造诣,说起事业,那份无与伦比的投入感,让我大受感染。
如果不是从罗颂嘴里听到,实在想不出罗先生御人之道竟达到了那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跟罗颂在一起,我经常有意地问及罗先生及瑞辉的情况。
“域哥哥,你千万别被爹地的外表骗了,跟他打交道可千万要小心,他一发狠整起人来可厉害了。”罗颂心直口快,批驳起父亲来也毫不留面子。
没有亲眼得见罗先生工作时如何,而只见到他对妻子的恩爱、对女儿的纵容。
但一个人能把两个妻子,甚至可以说是两个家庭都处理地如此游刃有余,不能不承认他的过人之处。
再次抬头看着这块巨大的牌子,前进的脚步再也动不了分毫。
我现在可以算是拥有了三家公司,也许马上就会有第四家,可我都是怎样管理的呢?
暗自苦笑一声,相比之下,根本不能叫做管理了。也许高考之后的那个暑期,最先搞的装机店,也就是[逸诚科贸]的前身,做的还算不错,后来嘛……
一直沾沾自喜甩手掌柜做的好,可事实上只所以能够顺利地有今天,就是因为交了一帮肯尽心尽力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舒会来、黄克诚、杜云希、卞月茹、袁咏清,他们几个都兢兢业业地工作,也许只把我看作一个没有耐心的弟弟,纵容我做些没道理的事情。几个小公司能发展到今天,也全凭了他们的努力。
又是一声苦笑,有什么想法,跑去说一声,甚至只打个电话,至于如何实施根本不管,也就是别人干活,我从中捞好处了。这算什么?不劳而获的蠹虫?
仰头望去,小幅图片似乎越来越清晰,罗先生的脸在我眼前慢慢放大。
伸手拦车,径奔来路,回去再好好考虑周全。
回到公寓,曹伯正坐在客厅里拿着两本线装书翻看:“哎,臭小子,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这就回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要好好陪老头聊聊?”
再见曹伯,更是心中有愧,这药也是他老人家最上心,而我似乎就在等着采摘成熟的果实。
“想起了点事,您老人家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走了里屋。
老爷子本是开玩笑的,看我一脸正经,疑惑的眼神目送我进屋并带上了门。
罗先生做事分场合,对工作和家人持截然不现的态度。而我呢,是里外不分,对爱人、对朋友、对合作伙伴,好像都是那种有点玩世不恭的态度,这对渴望成功的人来说是个硬伤。
想起中午跟曹宇他们两个讨论的程序修改,只有了个粗浅的想法就打算跑到公司跟大家讲,真是太草率了。
公司不大,又在发展阶段,我这个名义上的领头人应该做的更多些,而不是听之任之。
打开电脑,跟曹宇、雨萍讨论的那些先一一记录下来。机械做这工作的过程中,我的脑子轰轰直响,隐隐又回到中洲,金蛇乱舞、电闪雷鸣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是一种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慨。在那一瞬间,感到自己仿佛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六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踏踏实实地做点什么,才不枉世间走一遭。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能想到的都认真地记下来,考虑着可能遗漏的地方。
打印出了满满的几张纸,我仔细读了几遍,确认都记清楚了,才松一口气,拨通了卞月茹的电话,干净利落地说道:
“月茹姐吗,我是逸诚。请你明天上午把部门经理都召集起来,我要听听最近的工作情况,然后把发展计划跟大伙探讨一下。如果能联系到郑总,就请他也过来。”
从来没听我这样的口气在电话里跟她讲话,卞月茹似乎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也没问什么原因,直接答应。
做好决定,心中一片澄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开始考虑明天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清心吟]悄悄冒了出来,自发地在体内运行,生出的疲劳也一扫而光。
试着模仿闪电直通天地的威力,我下意识地冲不远处的杯子挥了挥手。
难得是我的错觉,那个杯子似乎动了一下。再一招手,不动了。
不甘心地又想象刚才的场景,把那种意念再次灌输到手上,果然,杯子在桌上轻轻地晃了两下。
先天真气可以发出体外了!!!难道我终于突破柳阿姨所讲的初级阶段了吗?兀自不信,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