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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杯咖啡引发的匪夷所思、香艳火辣、耸人听闻……”
聒噪的声音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陆文哲长呼一口气,世界终于清静了。
惬意地泡澡,夏至心舒服得快睡着了。
事实上,他已经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提了上来当粽子裹了裹,就被丢到床上去了。
这也好,反正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睡了一会,出了一身汗潮乎乎的,他想挣开团团的被子,却被人按住,动弹不得。
微恼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晶亮的眸子。
顶着很有分量的脑袋,夏至心努力看清自己的处境。冷非樊手脚并用,连同被子紧紧将他箍在怀里。
夏至心抗议地挣扎,未果。
“热。”
“热才会好。”
“嗯?”
“你发烧了。”
“哦。”难怪脑袋瓜子晕晕乎乎的。
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夏至心不省人事的样子,任你怎么叫他只会“嗯嗯”两声,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直接昏过去。
眼睛被水汽蒸得水汪汪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浑身粉红粉红的,刺激得冷非樊下身起了反应,若不是时机不对,他也无须忍得这般辛苦。夏至心一番挣扎,害他差点破功。
安静地躺了一会儿。
“冷非樊,我热。”
“嗯。”
……
“冷非樊,我真的很热。”
“嗯。”
……
“我难受。我睡不着。”
哎,冷非樊无奈地收回手脚,平躺在夏至心旁边。
夏至心大解放,呼啦抖开被子,手开脚开“大”字形躺着,感觉右手碰到一片冰凉的肌肤。
舒适的温度让他下意识地粘了上去。
碍手碍脚的衣物,扒了它。夏至心豪气地一把扯开冷非樊的睡袍,对着肌理分明的前胸上下其手,汲取那一点凉意。
“舒服噻~”夏至心发出满足的轻叹。
冷非樊被他这一通“爱抚”弄得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浑身僵硬肌肉紧绷,身下支起顶小帐篷,听着夏至心渐渐沉稳的呼吸声,更加不敢乱动,又担心夏至心着浑身的热度,可怜的冷非樊,就这么盯着天花板,一整夜。
手机无声地闪烁,冷非樊皱了皱眉。
轻轻探上夏至心额头,手背传来的热度并没有减少多少。
看着夏至心睡梦中仍然纠结的眉头,冷非樊眉头也快拧在一起了。
冷非樊不发出一点声响,起身走到房门外才接起电话。
“非樊,布莱克来了。”陆文哲的电话。
大厅里,布莱克一身黑色西装,贴身的剪裁很好地突显出他的精悍,五十多岁的人保养得四十岁一般。
他安坐在大厅沙发上,悠闲得像在自家客厅。
双方剑拔弩张的较量下,他能不显一点戾气,足见他领导整个意大利黑手党手段的不一般。
布莱克摩挲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想着昨夜罗恩的话。
“冷非樊身边一个男宠,我觉得可以好好利用。”
加上大街上种种,早有眼线汇报,那就让这低贱的男宠成为自己的筹码吧!
冷非樊啊冷非樊,任你再怎么呼风唤雨,还不是愚蠢得留下污点供人笑谈。
这次布莱克仅带贴身的十几名保镖,就是料定冷非樊孤身深入本国,尽管冷非樊抢占了意大利的一小部分地盘,实力与自己仍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显示出自己和谈的诚意,减低冷非樊等人的戒心,更方便“行事”。
现在的难题是——那个人在哪?
罗恩一双眼睛暗暗逡巡这宽敞的客厅,不见那个人的踪影。
布莱克安排的众多眼线,可是冷非樊的保全工作做得可谓是铁桶般滴水不漏,所以始终没有一个眼线能真正打入冷非樊组织内部取得第一手线报。
想到这,只听手下通报,冷非樊人踏进了大厅。
“冷老弟,别来无恙啊。”布莱克热络地与冷非樊寒暄。
“幸会。”冷非樊淡然回应,看这老狐狸玩什么阴谋。
接下来,两人只是聊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至于正题,反而避而不谈。
老狐狸似乎没有要谈正题的迹象,冷非樊心中起疑,难道明的不行来暗的?
这个想法一起,冷非樊立刻想到了夏至心,心中顿时一惊,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冷非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立刻皱眉说:“怎么回事?这咖啡怎么这么‘腥’?”
“腥?”陆文哲不解,随后看到冷非樊的眼神在杯子的遮挡下超楼上卧室方向一斜。
夏至心?冷非樊是在暗示老狐狸会从夏至心身上着手?
“想必是没带主厨出来,别人泡的咖啡您喝不惯吧,这就给您撤换。”陆文哲恭敬地退下了。
连出个门都要带主厨,这么拘于小节的人怎么能成大气候呢,布莱克嗤之以鼻,嘴里却说:“冷老弟可真是个精于享受的人啊,连咖啡的口味都如此细究。”
“让您见笑了。”
另一方面,陆文哲命令保全队长在区域范围内全面翻查可疑人等,甚至于,保全队长都不知道冷非樊晚上住哪一间卧室,至于夏至心处,他亲自去一趟才能放心。
故意四下巡视绕行几圈后,陆文哲轻轻打开房门,看到床上蜷成一团睡得深沉的夏至心。
回到客厅,陆文哲后面跟着侍女端来咖啡,眼神跟冷非樊对上时,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这边,手下回报没能找到人,布莱克心下恨恨,愈加肯定这个男宠果然受宠。
今天看来要无功而返了,布莱克不打算浪费时间起身告辞,一边与冷非樊作告别寒暄,说另约时间商谈,一边往外走,就在这时,局势忽然戏剧性转变,所谓的天上掉馅饼,也就这么回事儿吧。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布莱克与冷非樊说些漂亮话,一前一后穿过客厅。
“我饿了,非樊……”
楼梯口出现了这个此时应该乖乖呆在床上睡觉的人。
夏至心一手扶楼梯扶手支撑身体,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话里透着病中的虚弱。
电光火石之间,罗恩手中的枪已经顶着夏至心的太阳穴。
冷非樊心跳停了一拍。
夏至心被迫放下揉眼睛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得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罗恩将夏至心半拖半拽至布莱克身边,手枪顶得夏至心吃痛,皱着眉努力把头偏向另一边。
陆文哲情急中喊:“你们!……快放了他,他病了经不起折腾!”
冷非樊冷脸上也添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意。
“你们倒是很紧张这小鬼。”布莱克玩味地摸摸小胡子。
“布莱克,你这是什么意思?”冷非樊声音出奇冰冷。
“哼哼哼,冷老弟,别紧张,我只不过是邀请这位小兄弟到府上做客”,说完布莱克堪称优雅在冷非樊等人看来异常嘲讽的一倾身,“告辞了。”
夏至心老老实实的不挣扎也没力气挣扎,被半拖着走了。忌惮他脑袋上的枪,每个人都又急又气,却无计可施。
冷非樊明白,主动权完全操控在布莱克手中了,现在一定要冷静,阵脚一乱便是对布莱克示弱,布莱克一定也是在赌,赌夏至心于他的重要性。
不予理睬对夏至心才是最安全的。
冷非樊笑着目送布莱克离开。
坐进车座的布莱克暗生疑窦,如果走这步险棋只换来一个一文不值的男宠,可就得不偿失。
殊不知,在自信的面具下,冷非樊双手的指甲将掌心抠得血肉模糊。
回到府邸,布莱克忍不住问:“你的消息可靠吗?”眼睛却是看着夏至心。
夏至心装作惊恐地别开眼。
布莱克内心鄙夷:一低贱的男宠,只不过长了一幅好皮相。
“是的。”罗恩肯定地说。
“我看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布莱克意指离开时冷非樊嘲笑般的笑容。
“先生,冷非樊狡诈无比,别被他骗了,这下冷非樊有所行动也会投鼠忌器。”
反正已经走了这一步,接下来就随机应变吧,布莱克交待罗恩:“你派人好好看住他,冷非樊那边盯紧点。”
“是的先生,这人是我们的重要筹码,我想亲自看住他。”
“去吧。”布莱克应允。
布莱克揣度着冷非樊因此会退让的尺度,冷非樊计量着提前使用布置多年的暗棋,想到要对夏至心置之不理即使只是表面上以及夏至心因而将遭受的罪,不禁冷汗涔涔。
冷非樊和布莱克再怎么算也算差了一点,那就是罗恩的私心。
罗恩单独将夏至心带走。
夏至心从上车一直到进屋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