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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冷非樊的打击是致命的。”闵天说出了陆文哲的担忧。
“……”陆文哲无言认同。
“如果夏至心是敌非友,绝对是个可怕的劲敌。”闵天眼神闪现阴鸷。
如果真到那一天,他一定,亲手将他除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泡在暖暖的水里,夏至心忍不住地叹了口气,自从见到小米之后,小米遍体鳞伤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他讨厌这种无能的感觉。也许,是他太自以为是了。当下这种状况,真是一团糟阿。小米他救不了,哥哥联系不上,虫子,连累他了吗?连自己都被困住了。
还有,冷非樊暧昧不明的态度……
烦啊……
夏至心整个人沉入水里。
水面上咕噜噜冒泡泡。
冷非樊走进夏至心的房间,四下没见到人。
陆文哲跟屁虫一样,厚着脸皮跟进来。
夏至心刚想上来的时候换气急了些,被呛了一大口水,不停地咳嗽。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里泪水直飙,难受得要命。他急着出来拿浴巾,却不小心滑了一下又跌进浴池里,灌了一大口水。
见浴室门关着,知夏至心在沐浴,冷非樊正转身出去时,听见浴室里传来“噢”一声惊呼随后“扑通”的落水声。
冷非樊敲了下门问:“夏至心?”
没有回应,夏至心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
冷非樊加大手劲:“夏至心,没事就答应一声。”
……
“夏至心,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
冷非樊猛撞开门冲了进去。
夏至心无力地趴在浴池边沿咳得有出气没入气的。
陆文哲有点担心想跟着进来看看,被冷非樊大喝“出去”一声吓得缩了回去。
冷非樊赶紧用浴巾裹住夏至心整个人,把他从水里抱了出来,让他搭在自己肩头,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夏至心咳了很久才慢慢消停,满脸的水,分不清是洗澡水、汗水,还是泪水。小脸煞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你们都出去,把门带上。”冷非樊命令浴室外的人。
等到确定门被关上了,冷非樊把裹成粽子状的夏至心抱到床上,从他的衣橱里拿出他的睡衣——流氓兔系列的。很久以后,冷非樊问为什么喜欢流氓兔,夏至心用看白痴的怜悯眼神看着他:当然因为它流氓。
当夏至心用龟速换好衣服以后,冷非樊给他倒了杯热水,想他冷大爷还从没这么照顾人过。
夏至心接过,小口小口慢慢啜饮。
“伤到哪了?”
夏至心皱眉嘟嘴,可怜兮兮地撩起右手衣袖指着一大片乌青说:“这……”
冷非樊拉过他的手臂。
夏至心呲了一下:“疼……”
冷非樊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药箱,二话不说地擦药包扎,一气呵成。
“你对这个很在行啊。”夏至心赞一个,居然不很疼。
“久病成良医。”
“你常受伤?”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难得冷非樊幽默了一下。
“我能看看吗?”夏至心有点好奇。
“看什么?”
“你的伤口啊。”
“丑陋的疤痕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更大更丑的疤,我的伤就会明白,咱是萤火之光,您老人家是皓月之明,在您面前可不能丢份儿,也就不疼了。”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
“……”
得到默许,夏至心贼笑着上下其手,掀开冷非樊衬衫左看一下右瞄一下。
在他的背部,夏至心看到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刀伤,还有枪伤,看痕迹,当时的状况应该很惨烈。
看到夏至心收回了他的狼爪,冷非樊问:“怕了吗?”
“不怕,但是,心疼。”
“嗯?”
“我害怕看到伤口,更害怕伤口是为我留下的。”
看着夏至心突然黯淡下去的笑容,冷非樊正想说些什么,夏至心却突然拉起他往外走。
冷非樊什么也不问任他拉着走。
门外排成直线竖起耳朵偷听的人跌了个狗吃屎,恨恨地看着他们,又一头雾水。
夏至心拉他来到这层楼小客厅旁边的房间,一台纯白色的钢琴在房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一旁还有小提琴,单簧管,甚至还有古筝、横笛等乐器。
夏至心拿起其中一把小提琴。
“我想拉首曲子给你听。”
“你的手?”
“所以要你帮点小忙。”
夏至心笑着把琴搭上左肩,右手拉过冷非樊的手绕过自己右肩,把琴弦交到他手中。
夏至心左手按着弦,冷非樊右手为他拉着琴,合奏出一曲不知名的动听的曲子。
冷非樊觉得此时离夏至心是多么近,他小小的身子几乎就在怀里,下巴可以抵到他头顶,洗浴后头发淡淡的清香在鼻尖萦绕。,而旋律就在指尖流淌,多么不可思议。
多美的画面啊……
管家陶醉了,想当年,我也有过……
一曲终了,夏至心抬头看着冷非樊的下巴,看着他因旋律而变得柔和的轮廓,笑着。
冷非樊反复地看手里的琴弦,再看看夏至心,好像还没从这惊喜里回神。
夏至心也只笑不说话,
“明天想见就去见他吧。”冷非樊突然冒出句不搭干的。
“嗯?”夏至心愣了一下。
冷非樊不想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为你演奏讨你欢喜的奖励?”反应过来后夏至心明显的讥讽。
冷非樊好笑他突然变成只小刺猬,剑拔弩张。
“不,因为我也不想看到你的伤口。”
夏至心呆了呆,然后眼眶湿润润的。
不习惯这种尴尬的场面,夏至心突然抬头学小新“哈哈哈”大笑三声,“老子打胜仗啦!”
回头朝管家冲去:“管家爷爷,我饿了,给我叫客批萨,五分钟内送到,不然世上又多了个薄命红颜。”说完就冲回屋了。
管家:“……”
是在不好意思吗?
哼哼。冷非樊弯起了嘴角。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隔天,冷非樊起床后,出了房门口。
厄?空空的……
管家还有一队侍女哪去了?
平常这时候早该候着,等他用餐了。
冷非樊走进饭厅里,还是没见到一个人影。
如此反常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夏至心。
绝对跟他有关。
冷非樊叫来监控室的负责人,冷着脸呵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负责人吓得直冒汗,心里直叫冤:“冷先生,夏先生出来后大家就都跟去了,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阻止啊,管家也去了,陆先生、闵先生刚到,都在那。”
“他们在哪?”
“前院花园里。”
冷非樊二话不说就往前院去,负责人赶紧快步跟上。
清晨本该冷清的花园里,四处有人在探头探脑窃窃私语,一看到冷非樊又赶快噤声低下头。
花园怎么这样了,像遭了野猪袭击样,花花草草东倒西歪,有的还被连根拔起。
一小撮人的包围里,他总算看到那个始作俑者。
见他到来所有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陆文哲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闵天则是淡笑不语。
夏至心正蹲在地上奋力拔草,还挎了个大篮子,里边一篮草。
冷非樊站到夏至心面前,夏至心终于抬起头,见是他自然而然地对他笑得大大的。
“早上好。”夏至心极其自然地道早安。
“捣什么乱呢?”冷非樊话冷冰冰的,但语气里的宠溺或许他本人都未觉察。
夏至心挎着篮子站起来,却因为早上低血糖而眩晕了下。
他作息原本就规律但不正常,所谓规律,就是天亮说晚安,晚上吃早餐,但总不能说是正常,加上低血糖,他有很重的起床气,特别是他的睡眠质量不怎么样,所以极其讨厌睡着时被打扰。今天一大清早起来可够难为他的。
冷非樊也是自然地托住了他的手臂,看到他眼下还有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夏至心刚一缓过来就笑着献宝似的把篮子送到冷非樊面前说:
“今天能去看小米,我想着为他做点什么,他不是受伤了吗,伤口要是不处理会化脓然后会烂掉,还可能长蛆,我见过人长蛆,太难看了……”
众人:恶……
然后有志一同地看向冷非樊——你都这么虐待人质阿,变态么?
冷非樊:……
冷非樊愤愤地看夏至心,后者毫无所觉还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可是你对我这么好特别批准我去看他,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再开口要什么,那不是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