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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可是他也给其他那些平衡利益关系的,其它后宫女人相同的待遇,我不知道母后是如何看待的,我不了解女人,也许这个世上这样才是正常的,男人,女人,在情之外还有理智,不能像大伯父,像外公。不过,也许,他根本就不爱母后。
等了会,他回身问我
“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可以。”
“那明天开始你就上朝处事吧,以后这个国家要交到你手上,寒家堡你玩玩可以,心还是要用到这里的。”
“我自有分寸。”
他凝视了我片刻
“当年你大伯父也如你一样自信,可是后来。。。。算了,你出去吧。”
在我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传来
“你大伯父好吗?”
心一动,看来回去我要重新布控。
回头看他,他的眼睛望着窗外,神思飘渺,看来父皇是在回忆他和伯父的事,毕竟是兄弟。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霁良,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不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个和母后一样爱黏着我的小娃
“很好。”
回去后,我把寒家堡原来里里外外的人手更换一新,全部是经过考验的信的过的人,寒霜,寒宵就是此次大换血中被提拔上来的。
我让他们一人主外,一人主内,明里安里相互配合,我不允许在出现泄露我和大伯父有联系那样的,好像是小事情的事情出现。即使是父皇,也不行。
提起大伯父,我的心里充满了敬佩和,和什么呢?不屑吗?我不想把这个词用在我敬仰的大伯父身上,但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的行为,我无法苟同。
我知道他和那个名叫姚婉儿的女人的故事,母后说的时候从不掩饰一脸的向往和羡慕,还有女人心底的那丝嫉妒。
凌雪衣,是姚婉儿的女儿,大伯父现在的养女,为了她,大伯父没有像外公一样离去,大伯父的心愿是悠游四海五湖,他的心自那个叫姚婉儿的女人死后,就不在被世俗羁绊,不过他为了她的女儿停下了四处云游的脚步。
凌雪衣,小时候我遥遥见过一面,那个女孩有些与众不同,她的眼里有着和伯父一样的超脱,仿佛游离在世人外,那一日她背对着我,面朝竹林,小小的身影在风中屹立,透着顽强,倔强。
她不是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吗?那是什么让她如此感怀,伤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背影我直觉知道她是伤着,痛着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她一身白衣随风舞动,倒颇有些仙姿仙韵。
我没上前相认,虽然她是伯父的养女,但是和我没关系。
望江楼,是寒家的产业,具体说是我接手寒家后开创的产业,我把寒家的商铺开在离国各个重要的关卡,城镇,明里是商家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暗里是收集讯息,潜藏在离国的内应们隐藏落脚的地方。
不过望江楼却不同,因为那是我唯一喜欢的地方,我喜欢那广阔的江面,临窗而立望着那滔滔江水,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喜欢主宰的感觉,主宰人世,主宰自然,一切皆在我手中。
伸出手,轻轻的攥起,仿佛把整个世界都握在我的手中,我正陶醉与这种天地之大唯我独尊的意境中,隔壁传来悠悠的吟诵声,凝神细听,一个好听的女声仿佛从远古的时空传来。
那清亮,悦耳,动听的声音低低吟诵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那一刻我的心,我的灵魂都震撼了,是谁?是谁有这般广阔的胸怀,笑谈历史,笑看古今,只纵情享受这生命的美好,世上所有事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吗?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那我现在为之执着的掌控主宰世间的理想,在她的面前也不过是一段笑谈?
有些不平,有些气愤,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有着这样博大的心胸?
招手叫来这里的暗管,我的商铺都有明管和暗管,明管,只做生意,全体归寒宵统管,暗管,收集情报,做些暗中的事,全体归寒霜统管。
暗管影子一样出现,跪地行礼,负手站在窗前
“隔壁女子。”
后面立刻有声音传来
“禀公子,隔壁女子名唤凌雪衣,是。。。。。。。”
一摆手,暗管撤了下去。
凌雪衣,暗暗咀嚼着这个名字,不否认此时此刻她勾起了我这22年少有的兴趣和好奇。
大伯父的养女,姚婉儿的女儿,离国九王的女儿,玓蓝公主。她的名头还不少,不过此时,我只想见识一下她,凌雪衣,除却那些名头,我只想见见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被好奇心驱使着,我推开了她的房门,一个白衣女子迎风而立,江风撩起她的长发在身后飞扬,白色的纱衣在风中舞动,这个背影和小时候在竹林前一般无二,身姿卓约宛然。
遗世独立,这四个字不自觉的就进入脑海,心一动,一个女子怎么会让我有这种感觉?
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没有出声打扰她,心里在想无非一个小女子,怎么会吟出那种大气磅礴的诗句?那是她的想法吗?把酒言欢,笑谈古今,这尘世的所有,都羁绊不住这个女子的心吗?
她查觉了我的到来,回过身来,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自小的冷性情让我马上恢复如常,不过我却奇怪,一个女子而已,我怎么会为之失神?虽然她是美的,是与众不同的,可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也不打算和她相认,伯父已经远走塞外,托我照顾她,不过据我观察,她并不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弱女子。
现在寒家正加紧对离国的分化,一切正紧锣密鼓的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着,寒家已经掌控了离国大部分的经济命脉,如果寒家发难,离国的经济不说陷入瘫痪,就是想摆脱危机也难,天下,迟早是林家的。
我不想在此时牵扯一份不必要的麻烦来分心。不论何时,我都不想要牵扯,没人能影响到我的心情。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波流转间是一种别样的风韵,她不同与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我见过的女人多了,但是像她这般能让我有一瞬失神的,还史无前例。
她的清新脱俗,她的绝美容颜,她的遗世独立,她的笑谈红尘,都让我为之疑惑,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于是我做了有生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邀她一起去看她为之渴望的朝江源头。
没想到她会拒绝与我同乘一辆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的邀请,尤其还是个女人。我知道父皇早为我物色了丞相和将军之女,那两个女人,我虽然见过,但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只是知道是个女人,印象中我好像还挺反感她们围着我转,还有那些没入父皇眼的官家女儿,她们只让我想到一种生物,苍蝇。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好像真的不一样。
看着她吃的香甜,毫不做作,我又一次奇怪,那些女人在我面前都是一副淑女的样子,站,立,行,走,吃,笑,都像是用尺子衡量过似得,虽不觉得美,可也没觉得不妥。
可是看着她吃的香甜,笑的爽朗,举手投足是那样的自然随意,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洒脱随性的美来,狂放不羁,这个词又蹦出脑海,本来这样的一个词是不该用在女子身上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虽然长的柔美,但是她的灵魂却是那样的不受羁绊,自由自在,潇洒随性。
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个女子像一个迷,她的心里到底装着怎样的一番世界呢?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她不像这个世界的女子,她的不羁,她的随性,她的不受拘束,她的落落大方,都不是这个世上的女子会有的。即使和我这样一个刚相识不久的男人,一起露宿野外,她也不见慌张,羞怯,竟然大方的和衣而眠。
果然她听到我的疑问,那双美眸睁的大大的,那里是惊慌,是不敢置信,还有,在我还未捕捉到之前,她已恢复正常,无奈我只好说别的圆自己的话。
“你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看人的眼神一直是冷漠淡然的,虽然你一直在笑也喜欢笑,可是你的笑根本不达眼底,你仿佛冷眼旁观的天使,不属于这里,也不会属于某一个人。你的心思在天上飞你到底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