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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网页制作书﹐然后就和叶可儿用短信开始聊天起来。当叶可儿发短信说她有点累想睡觉了﹐才发现时间也不是很早了﹐我也打算洗漱后睡觉了。
我向香帅床上望了一下﹐发现他还在很沉的睡着。我对虫子说﹕“那家伙今天连续睡了好几小时了﹐好像身都没怎么翻呢﹗”虫子笑着说﹕“不会睡死了吧。”说着他马上起了身﹐邪邪的笑着向香帅床的梯子爬去。我马上问﹕“你要干什么?”虫子说﹕“我怕我兄弟睡死呢﹐看看。”我马上和呆子笑了起来。我们知道他只是想把香帅弄醒。当爬上床梯去摇了摇﹐还不停的说﹕“天亮了﹐天亮了﹐快起来。”只听到香帅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干什么﹐头晕死了。”这时虫子马上从床梯上下来了﹐刚才还很嘻笑的表情现在突然变的很严肃了﹐他还走过去把寝室们都关上了。
正要问他怎么会事﹐他开口先说了。虫子说﹕“大事不好了。”我和呆子都一愣﹐然后虫子接着说﹕“香…香帅他发烧了。”呆子马上就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发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说﹕“肯定是感冒了﹐睡一下就好了。”虫子马上就说﹕“你们俩真是傻子﹐是愣头。”正觉得莫名其妙时﹐虫子继续说﹕“香帅以前经常感冒吗?”我和呆子都摇了摇头。我回答说﹕“他好像很少感冒呢﹗”虫子又问﹕“现在是什么时期?”呆子笑着说﹕“你有点傻吧﹐谁不知道是非典时期。”虫子又接着说﹕“那虫子昨天干嘛去了。”我笑着说﹕“你尽问些没意义的问题﹐不是看招弟去了呗﹗”这是呆子作了一个吃惊的动作表情﹐然后说﹕“天啦﹐我知道了﹐香…香帅八成染上非典了。”这时我一惊﹐然后仔细把虫子刚才问的几个问题一想﹐也得出一个不肯定的假设答案﹐那就是香帅可能染非典了。
这时虫子说﹕“他是很少感冒的﹐不会那么巧﹐他出门就恰好感冒吧﹐而且现在外面谣传有非典感染者到长沙了。”我越想心里越发毛﹐本想去问香帅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到过哪些地方﹐可是一下子我都没胆子了。呆子带着哭腔说﹕“我还不想死呢﹗这下全完了﹐昨天就不该让他出去的。”这时听到香帅断断续续的说头晕了。虫子也开始跟着急了﹐我心里也不知所措起来﹐似乎感觉死亡的巨大危险就在眼前了﹐想起爸妈﹐还有一个美丽的影子叶可儿﹐心里就紧得疼。
就在这时虫子很难过的说:“要是死在这里,我还宁愿死在医院或是隔离区里,至少上还有希望诊治,在这岂不是干等死。”呆子沮丧的大声的说:“我不待在这了,自己死了不要紧,要是把这栋楼的其它人传染了,死后都背负一个骂名。”我被他们的话弄得心里七上八下。但我还是很想确认香帅是感冒了,这本来可能就是一场虚惊。我对他们说:“我爬上香帅的床再看看吧,问问香帅,多半是我们自己在大惊小怪。”虫子马上说:“你疯啦,他现在迷糊得很,还问什么呀。我…我是不敢。你疯啦。”就在我准备爬床梯时,呆子一骨碌的就打开了寝室门跑了出去,我整个人都瞬间僵在了那。”没几分钟,呆子回来了,后面跟着宿管老师,他戴着口罩和手套。说话时站在离我们宿舍门口大约一米远的地方。我想他也一定很怕死,只觉得有点可笑。
他用严厉的口气说:“都给我戴上学校发的口罩,收好衣服,等会校医院非典预防工作小组的人会把你们送到隔离区。”接着他又说:“你们都安静的等着。”我们收好了衣服,戴了口罩,就像即将要上刑场的囚徒一样在等着。没过多久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和手套全副武装的校非典预防工作小组的人就来了,寝室门口还有一位工作小组的人在驱赶那些企图来看情况的好奇学生,责令回寝室待着,不然也被送到隔离区去,马上学生都一窝风的慌忙走开了。工作小组的人问我们香帅的柜子在哪,他们给他收了一套衣,然后把迷糊的香帅扶了起来用担架抬走了。我们也被逼着跟在他们后面往隔离区那栋两层的房子而去。此时可以用来调节心里恐惧和难受的就是我们的宿管老师也在这个队伍里了。理由就是预防工作小组的人说他和我门寝室的人有直面接触,想想还真滑稽。香帅一个人单独被隔离在一间房内,我们其它三个人在一起。晚上有人给我们查了体温后,我们三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隔离楼的房间里,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从来没有那么死气沉沉过。
第三十四章 非典时的我们(下)
在隔离房间的这一夜我几乎是没合眼,怎么都睡不着,我知道虫子他们一定也和我一样,我没听到他们惯有的鼻吸声和鼾声。隔离楼的房间里什么都有,看起来和寝室差不多,早上还有人提供早餐,可是一点味口都没有。不一会我就接到了叶可儿打来的电话,她说话的语气很焦急,她说:“林哲,林哲你在哪?我听说你们寝室出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那栋两层的宿舍楼现在也成隔离楼了。”她一下子问了我好多,我愣愣的拿着电话,一下子都不知道从哪说起。后来我慢慢的把事情都说给她听了。
她在电话那头好一会都没说话,然后她对我说:“林哲,我希望你好好的,我都快担心死了。”我安慰她说:“可儿,不用担心。我过十几天就出来了。你不是说我是不会染上非典的吗?她在电话那头又好一会没说话了,然后她说:“林哲,我相信你不会有什么事,我也不准你有什么事,不然我要你好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接着我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哭泣的声音了,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痛,就像她的泪水落在我的心上一样。我故意在电话里笑了几声,对她说:“你等着我出来,哭什么呀,林哲现在还没死呢﹗你现在哭,是不是希望我确实染了非典死掉呀。”她马上说:“我…我不哭了,我等你出来。”然后她说晚一点打给我,连再见都没说就挂了。我知道她肯定又哭起来了。
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的泪水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记得我都好久不知道泪水的味道了,可是那一刻就是那样在我没准备的情况下掉了下来。也许我本来就不够坚强,但当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为自己哭泣时,那种感觉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隔离区的每一天都似乎过得很慢,除了和叶可儿打电话发短信外,就和虫子他们郁闷的聊天。除此之外都不知道干什么,似乎进大学以来我们都没在一起说过那么多话。虫子整天都在喊无聊。我的电话卡叶可儿都不知道给我充了好几回。还好带了充电器进来,不然就像虫子和呆子那样,和外界的联系都断了。因为我们和香帅是隔开的,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们都不清楚他的情况。只是向每天查体温的人打听,每次他们的回答都是说香帅很好,后来也就不问了。总算十几天过去了,我们没什么异常,迎来了回归自由的日子,似乎这一天我们盼望了好久。
当走出隔离楼的那一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清新,我远远的就看到叶可儿熟悉的身影在隔离楼隔离线外的一棵玉兰树下,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上衣,浅蓝色的牛仔裤,看我出来了,她快步的向这边跑来,边跑还在边向我挥手。这一刻,我也向她跑过去,熟悉而美丽的面孔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离我越来越近,我紧紧抱住了她。在四月底暖暖的阳光下和湛蓝的天空下,我紧紧的抱着这个有着淡淡KENZO香味的女孩。才明白虽然才十几天的隔离,我有多么想念她。叶可儿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林哲,欢迎回归自由。”我在她耳边说:“可儿,你说错了,是欢迎回归叶可儿的怀抱。”她在我的拥抱中开心的笑了。
在我们进隔离区后宿舍楼也封了﹐这栋宿舍楼今天也才解除封闭﹐进出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显得很高兴。当我回到寝室时﹐看到香帅也才回来﹐这场隔离事件后﹐刚回寝室大家都很激动。我们就像一个个漂流在外的探险家刚回归故里一样讲诉自己这些天在隔离区里的事。香帅不停的说他这些天过得有多惊险﹐他说刚进去时他们都以为他患非典了﹐把他自己也差点吓得半死。他夸大其辞的说了很多﹐逗得我们发笑。
接着他突然用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我们说﹕“我这些天一直有个疑问﹐我们怎么就进了隔离区?”这时虫子大声的说﹕“还不就是你﹐害得我们还以为自己要在鬼门关走一回。”香帅很吃惊的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呆子瞪了他一眼说﹕“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