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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告诉你。”
“……”他不答话,平静的面庞挂着一抹疲惫,撑起身子想要躺下。
注意到他脸部肌肉微微一僵,大概是碰到伤口了,我走上前刚要伸手帮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自己来。”
下一刻手腕被放开,我看着他紧抿着薄唇,额角溢出汗滴。
“你是病人。”
良久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不需要特别照顾。”
是不习惯还是不甘?虽然失去了记忆,他骨子里还是有着天才忍者那种倔强和傲气。
“事实上,你需要。宇智波鼬!”我缓缓开口,扶正他的身体,转身离去。
德鲁伊草药与中药有些类似,以全面调养,补充生命力为主。但不同的是需要我的自然之力催化,如果没有自然之力的话,即使按着配方来也没有效果。
他的身体长期透支使用,再加上过重的心结和心理压力,引起了五脏六腑各个器官的严重衰竭,还要算上过度使用查克拉造成体内经脉的损伤。换上别的医生或者草药师,决计没法治好。
默默盘算,全部计算下来,需要大量的药材,调养时间也比较长。这还不算治疗眼疾的。
静下心来,闭目凝神,缓缓催动自然之力。
这次配的就是所剩不多的德鲁伊伤药。
因为配方比较高级,容易出现失败的现象,必须一次到位。如果这次失败,剩下的药材就不够了,尤其是那种被称为神经散的草药。它生长在深林之中,其精华能够催发细胞的快速分裂愈合,但副作用是使肌肤格外敏感,并催发性激素。所以也常被这个世界的人用作制□的主材料。
引导着力量提炼出各种草药的精华,缓缓把它们按照某种规律融合到一起。
成了!
结束后,我把药装入瓶中,发现额头上已经附了一层薄汗。一次性配置这么多药还是第一次。不过这些足够用到宇智波鼬的外伤完全康复了。
配药的熟练度又增加了一节,我的生活职业由高级草药师马上就升到终极草药师了。那时,治疗他眼睛的把握会更大些。
接下来是调理身体机能,平衡五脏六腑的药剂,其名森林的恩赐,取得是自然平衡之意。
这种药配置不难,却极耗时间,自己一下午的时间都准备搭上吧。
我心中叹息,为什么会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如果是别人保住命后早就丢出去了,但是对宇智波鼬,我却不能。
他是我很早认识的人,即使是从那个世界的动漫中……
迷惘的路
晚上,我叫醒他。
晚饭依旧是白粥。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接过碗,喝起来。
他喝粥的速度很快,似乎不怕烫似的,我的粥还没喝到一半,他的碗已经空了。
这应该是他做忍者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但他的吃相并不难看,反而有些优雅。不愧是年幼时生长在木叶世家大族中的精英。
宇智波鼬迟疑了一下放下碗,静静坐着,直到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咕咕声响起。
我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却见黑发青年捂着胃部,别过头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无奈。
我忽然想起除了我这种吸取自然之力甚于吃饭的德鲁伊外,一天三碗粥的量对于一般成年男子确实远远不够。即使他身体虚弱,在涂了德鲁伊伤药后,伤口愈合速度加快,细胞大量分裂重生,所耗体力更甚。
许久不与人相处,几乎忘了一般人的生活习性了。
真是的,宁愿饿着也不愿开口要求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这种性格有些可爱,也有些无奈。
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保姆了,我叹息着给他递过去第二碗。
“下次饿的话就说话,鼬。你不说,我可能就会忘记。”
他有些惊讶的接过去,一句“谢谢”出口后,一言不发的喝了起来。
直到第三碗见了底,他才放下碗,对我点点头。
我挑挑眉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很好养活,给什么就吃什么。
难道忍者都这样?
晚饭后,我拿出新配好的德鲁伊伤药。
“鼬,又该上药了。”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一僵,抓住被子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低声说道:“好的。”
本以为经过昨天的事他会抗拒的,看来我真的有点小看他了。
让他平躺下来,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露出自颈部以下白皙的肌肤,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大部分伤口愈合的还算不错。
照这样的速度看,最深的伤口也会在半个月之内完全愈合。脚踝的伤是骨头的问题,那需要另一种药剂。可惜我不能出远门,材料不足,暂时无法配出,所幸情况还不太严重。
我沾满伤药的手指接触到他身体时,他全身顿时僵硬起来。温热的肌肤几乎在瞬间变得灼热,就连苍白的肤色亦渐渐透出红晕。
他的体制对药物的反应确实很敏感,结束时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滴。
汗湿的皮肤反射着温润的光泽,看的我的呼吸也不禁一滞。
我别开视线,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
与兴奋的身体相反,黑发青年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默然的。紧闭着双眼,淡色的双唇紧抿着,线条似乎有些硬冷。
好像那具身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目光扫向他的双手,发现抓紧的五指指尖泛白,指甲已经深陷皮肉中去了,隐隐有鲜血溢出。
我们德鲁伊崇尚自然,并不以生物本能的欲望为耻。
而忍者正好相反,他正是其中的典型。这样的情况下也要用痛觉保持清醒,即使如此,也不用伤害自己!
微微的怒气涌出,我重新给他穿好衣服,拉开他的手指,涂上药膏,冷冷的说:“鼬!你在浪费我的药膏。”
他闭目顺从的任我给他手心上药,却一言不发。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觉得羞耻,反正你身上无论哪个地方我都看遍了。等你以后有了妻子,就自然而然会享受这种感觉了。”
我说的毫不客气,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虽然记不得了,但我是忍者,这种感觉让我不安。你不是忍者,你也不会明白。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放纵欲望,就是失去生命。”
“是吗?”我收好药,转身走向水龙头,打开水管开始洗手:“你身体好了还想当忍者吗?即使你依旧没有记忆。”
他眉头蹙了起来:“不知道,可能是忍者当惯了。如果不做忍者,就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毫无起伏,我却能听出他心中的迷茫。
再坚硬内敛的人,心中也有脆弱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实际年龄还很年轻。
这种状态让他更加像一个因为前路的不确定而迷茫的普通青年,而不是一个在爱与憎恨,家族与和平中被迫作出残酷选择的忍者。
忽然想起一句话,我开口说:“没关系,得失之间,天意如刀。你还很年轻,失去了记忆,也许会得到别的东西。忍者,并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生存之道。”即使它是这个世界的主流。
下一刻他紧抿的嘴角勾起细小的弧度,让他侧脸的弧度柔和起来:“夜,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年龄不小了。”
“恩,至少比你大许多岁。”
“听声音不像。”
“声音是可以骗人的。我已经年纪很大了。”我翘起嘴角,摸摸脸上依然嫩滑的皮肤,“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我一声——夜叔叔。”
传承德鲁伊的时候,可能因为原来游戏中的种族是精灵族的缘故,我的样貌也发生了变化,七分似我,三分非我了,还好依旧是人类的模样。
也许以为我在逗他,他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屋中一片寂静,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我的身体和眼睛是不是也不允许我以后当忍者了。”
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问呢。至少没失忆之前的宇智波鼬是决计不会问出来的。
所以我应该庆幸吧。
只有我能见到这样与动漫中截然不同的他,一个完全退去硬冷外壳,□裸的他。
不过这也是对我草药师能力的质疑呢。我应该表示一下不满吧。
“你这种病搁别人那一准成为残废,你应该庆幸遇到了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治好你的病。”
“哦。”沉默良久,“……谢谢——”
我所住的青藤环绕的木屋是我用德鲁伊的缠绕术及其他秘术建成的,淡淡的藤萝香味散发出来,还有平心静气,驱除蚊虫的效果。
但整个屋子的面积并不大,除了厨房浴室外,就只有一间外室被我当做草药间,一间内室被我当做卧室。
看着睡熟的青年,我静静坐在椅子上,轻叹一声。
昨天因为我下午睡了一觉,晚上并不困倦,还没觉得怎样。
但今晚想休息时却发现卧室唯一的床被宇智波鼬占去了,难道今天要睡草药间吗?
看了看外面的天。
月明星稀,空气微冷。
但很舒服。
我从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