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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子满怀爱意地凝视着心上人,哄小孩似的柔声说道:“你腿上有伤,别乱动,让我来。这次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保护好你,才让那些宵小之辈有机可趁。今晚就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吧!”说完,不怀好意地Y笑起来,色眯眯的神态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土匪头子。
靳青河觉得他这理由说得好笑,这笑模样也很逗趣,有心想宠着他,惯着他,便也不反驳,躺平了,由着他闹腾。
黯淡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响着啧啧的亲吻声,靳青河浑身上下,包括耳郭,脖颈和更加偏僻的部位,都已经被身上化身禽|兽的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了。丁太子在孤男寡男的黑暗中兽性毕露,抱着靳青河亲这亲那亲个没完。一件松软的睡袍已经阻挡不了他邪恶的狼爪子了。
窗外柔和的月光流泻在靳青河刚毅硬朗的脸上,丁太子痴痴地凝视着他,感觉幸福的极致也就是如此了。他失控似的,一遍一遍地,虔诚地亲吻着心上人的下颌轮廓。靳青河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丁太子便像只小狗狗似的,把脸往他手心里磨蹭。
靳青河这种程度的抚摸不但不能安抚丁太子的急躁,反而刺激得他更加亢奋。丁太子抓过靳青河的手,张开嘴,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到嘴里吮吸一遍。紧接着,他往上拉直了靳青河的手臂,从指间开始往回舔,嘴里间歇发出些含糊的赞叹。
“阿青,你真是个美人~~~”
“阿青,你这里好(哔哔哔——)哦~~~”
“阿青,老子要把你(哔哔哔——)再(哔哔哔——)嘿嘿嘿~~~”
靳青河一向是个思想保守的,床第之间也无甚乐趣可言,只会闷头办事,如今听着丁太子这些堪称下流的污言秽语,感觉大开眼界,便哭笑不得地骂道:“你真像只狗崽子。”
丁太子傻乐傻乐地往他脖颈里拱了拱,只问道:“你爱不爱狗崽子?”
靳青河怜爱地捏了把他的脸:“爱。”
丁太子立即高兴起来,埋首继续他的建|国大业。
因为靳青河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所以丁太子十分自觉地跨坐到他腰杆上,且身体前倾,大大地分开两条腿,尽量避开了靳青河的伤腿。
他本来就十分爱慕靳青河,虽然往昔总想着要这样那样了靳青河,但是如今见靳青河真受了伤,他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别说惹对方不高兴,他是连一点动作也不敢有了。直恨不能把对方当个捧心西子一样呵护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自降地位好几级。作为雌伏的一方,他习惯成自然,半点不别扭。就是现在丁司令质问,他也敢理直气壮地追求(哔哔)自由。
丁太子在自己胸前抹了一把,手指沾了点靳青河的jing液,撅起屁|股涂在自己后|穴上,忍着不适开始开辟自己。面对着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心上人赤|裸|裸地横陈于前,他心急如焚,急功近利,那动作就循序渐进不下来,虽然动作承受方是自个儿,痛的也是自个儿,但他那扩充的手劲端的却是草菅人命的架势。并且百忙之中不忘抽空对着靳青河强笑一下,摆出相信我绝对没有问题的王八表情。
靳青河扶住他的腰,爱怜地摩挲他的脊背。丁太子虽然平日粗暴蛮横,然而对他的一腔情义却半点没有做假。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他如何忍心去辜负?
靳青河捧住丁太子的脸,深深地凝视着他。丁太子也看他。结果两个心情激荡的人看着看着又亲到一块去了。
费了半天劲,丁太子终于大功告成。他从刚才见到靳青河的时候,就已经浑身酥麻痒痒的想跟对方滚床单了,现在身下的靳青河还不知死活地摆出任君采撷的安详乖巧模样,让他怎能不兽性大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丁太子的额际止不住地沁出大颗大颗的热汗。他兽(错别字)性大发,招呼也不打一个,抬高臀部对准了目标,涨红着脸憋足了气,自己扶着靳青河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
合二为一的瞬间,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喟叹了口气。这种舒服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灵魂上的契合通过肉体的结合达到圆满。
“痛不痛?”靳青河问道。
丁太子豪气冲天地一摆手:“痛什么,又不是小雏儿!告诉你,又痛又快,老子的最爱!”说完,俯身在靳青河嘴唇上大大地吮了一口。
“你腿伤着呢,别乱动,今晚就由老子来使劲!老子在战场上哪,一唆子弹扫过去,一个人就能干翻一个团!现在,就凭你一个人,嘿嘿嘿~~~小青青,尽管看着老子大展雄风吧,老子让你明天腿软身似泥哈哈哈!”
靳青河也跟着微笑,对这样的情人真是莫可奈何。
他性格清冷,然而就爱丁太子这样的,活泼泼的,小动物一般,并且坦率可爱,从来不会扭捏计较。只是有时候真是糖稀一样的黏糊人,让他又爱又头疼。
床上洒满一席皎洁的月光。男性低沉的呻|吟,交缠的肢体,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滋润的亲吻声,各种淫靡的声音交递混杂在一起,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激烈上演。
(·············河蟹爬过·······················)
小剧场:
丁:有妹纸建议咱们舔射一百遍。阿青,你怎么看?
靳:不科学。
丁: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靳:不要偷窥留言区。
71、和好如初
情爱结束;两人还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床单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床底下;房间里满是热烘烘的麝香味。丁太子伏身在靳青河身上,一口一口地;恋恋不舍地啄着靳青河的嘴唇。靳青河微阖着眼看他,墨色的眼眸中笼罩着一层薄雾。他像只惬意的豹子似的;舒展四肢,慵懒而悠然地陷落在绵软的被褥中;任由爱人趴在身上舔舔啃啃,左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对方汗津津的发鬓。
窗外旭日初升;冬天的阳光像一层薄薄的纱网罩住整个房间,房间里每个角落都亮堂起来了,纤毫毕现。丁太子俯身在心上人身上验收了下自己一夜的劳动成果;又查看了下是否还遗漏了什么地方没做标记;终于称心如意。他给两人都细致地擦洗了一遍,然后伺候着心上人穿好衣服。只是他这穿衣服的速度实在不怎么样,穿的时候还不住地亲这亲那亲个没完没了。靳青河看他一边穿一边脱,干脆一脚踹开他自己来。
早餐很快送达,两人便在房间里用了餐。黑夜过后,靳青有限的热情燃烧完毕,又恢复成以往清清冷冷的模样。而丁太子捧着条牛角面包坐在他对面,眼巴巴地望着他,啃得情意绵绵,是还没有荡漾完毕。
靳青河拿起小勺子搅拌均匀了牛奶里的方糖,对丁太子没头没尾地说道:“他救过我一命。”
丁太子闻言,却是闷声不吭地直接将眼睛埋到牛角面包后面。
靳青河无奈地按住他的额头把他扒拉出来。
“昆山,对我最重要的还是你。”
丁太子眼睛一亮。
可惜他还没高兴完,靳青河又补上一句:“但是,我也不想亏欠他。”
丁太子默默地缩回放在餐桌上的一对大爪子,又鸵鸟似的埋到牛角面包后面去了。
他不喜欢这个话题,但也不想跟好不容易找回家的阿青吵架,不愿意因为一个外人跟阿青龃龉不合。上次他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阿青踹得吐血进了医院,他就发誓,一辈子不跟阿青着急,不跟阿青顶嘴。坚定落实该政策不动摇。
靳青河对他这种孩子气的逃避态度真是哭笑不得。难道他以为把眼睛藏起来他就看不到他了,就会中止这个话题?
靳青河放下刀叉,拿起一旁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才将轮椅转向趴在桌上的丁太子。
“我不想骗你。我对他确实是有一点情义的。”
丁太子在牛角面包制造的阴影中直了眼睛。
情义?
——情义!!!!
他忽然有一种世界正在倾颓坍塌的错觉——他几乎不敢去直视心上人的眼睛!
不,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了!!!
牛角面包被他的愤怒和嫉妒抓裂捏烂,绞碎成支离破碎的渣片细屑。他浑身发抖,心慌意乱。他无处藏身!
靳青河是在用慢刀活生生血淋淋地剜除他的心啊!
察觉到丁太子的愤怒和恐慌,靳青河有些心疼,然而还是义无返顾地说了下去:
“我对沈出云,确实是有点情分在的。他为我挡过枪,又为我做了些其他事情,这些我都不能无视——但也只是一点罢了。这点情义还不足以让我伤害你,明白吗?”
丁太子猛地抬起头。而靳青河始终温柔地注视着他。
当对上心上人温和包容的眼睛时,丁太子忽然喉间一哽,几乎要红了眼眶。
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大起大落过,就像小小扁舟在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