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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出云被他这个表情刺激得一激灵,忍不住举着枪站了起来。
“去,那里有根绳子,把自己的右手绑在那边那根水管上。”沈出云抬枪示意道。
靳青河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捡起丢在一旁麻绳,走到墙角,把麻绳绕过那根灰尘覆盖的冰冷水管,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绑住了,固定在水管边缘。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向沈出云。
沈出云一脸胜券在握的得意,朝靳青河慢慢踱步走去。
虽然猎物已经落入陷阱,但是他依然半刻不敢松懈地举着枪。
检查确定了绳索的牢固性后,他满意地笑了笑,把枪抵在靳青河太阳穴上,跟靳青河脸贴着脸的站在了一起。
他并不急着做什么,而是像爱怜花蕊的芬芳一样,在靳青河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喉结,锁骨,一路往下地嗅,仿佛靳青河身上喷洒了什么醉人的香水。
他的动作说不尽的旖旎缠绵,神情十分的享受。
“真好,真好。”沈出云在靳青河脖子边深深地嗅了一口,接着一脸陶醉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靳青河是一盘美味佳肴。活色生香。
靳青河被他这个猥琐的表情雷得里嫩外焦,忍不住内心咆哮:真好你妹啊!
沈出云看了眼靳青河,然后伸出舌头,在靳青河惊悚的注视下,狠狠地舔了对方的脸一口。
靳青河脸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了一下。他视线向下,仿佛在看不见的视角里看见了自己一脸的清亮口水。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被个变态帝糊上一脸口水的时候。
沈出云“呵呵”地轻笑了两声,对对方的崩溃表示很满意。他将枪头用力顶在靳青河头上,然后再不迟疑,一张嘴粗鲁地含住靳青河形状优美的饱满唇瓣,用力一吮。
一股酸气几乎同一时间就涌到靳青河嘴边。他忍无可忍,也不管头上抵着的枪了,推开沈出云撑着墙壁就是一阵干呕。
沈出云目瞪口呆。随即很快明白了什么,怒火“噌”的一下直冲上大脑。
他被嫌弃了,他堂堂沈家大少爷,堂堂沈旅长,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暴发户嫌弃到呕吐这种程度?太可恨了!
——可是在受着这莫大侮辱的同时,沈出云的心底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奇妙的快感。
这个高傲的男人竟然敢这么侮辱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越傲骨的人,待会折辱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吗?他既然这么嫌弃他,他就让他主动!他要让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跪在地上求他上他!
沈出云手一伸褥住靳青河的衣领,把他恶狠狠地搡到墙上,涨红着脸,满脸受辱的愤懑,吼道:“他妈的,敢嫌弃老子!吻我,马上!否则让你脑子开花!”
靳青河勉强停下胃酸的翻涌,忍住背上的钝痛,转过头看他。心里也很是奇怪。他跟丁太子不是已经没有障碍了吗,怎么对着别的人就反胃了?难道是因为他在感情上接受了丁太子,所以生理上才不反感?
靳青河无暇他想,因为沈出云已经处于暴走状态了。
他缓缓吸了口气,眼神凌厉地看了沈出云一眼,然后在对方越来越狰狞的表情中,把自己的嘴唇轻轻贴在对方的唇上。
沈出云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睫毛颤动的深情眼睛。靳青河寒潭一般冷冽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然而依旧平静无波,不为所动。
这个该死的男人,即使主动亲他,也依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沈出云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该死的暴发户时时刻刻都在挑衅他的权威!
他将枪往靳青河头上一掼,然后一只手褥住靳青河的头发,舌头强行冲破靳青河的牙关防备,强迫他张开嘴跟自己唇舌交缠。
靳青河的舌头在无路可退的窘迫中,终于被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他微微仰起脖子,在沈出云的狼吞虎咽中呼吸困难似的呜咽了一声,张手抵住沈出云的肩膀,就像溺水者企图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板。然而力道是微弱的,姿势几乎成了欲拒还迎。
空旷漆黑的屋子里,淫靡的“啧啧”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显得格外清晰,两人一时亲得热情如火,难舍难分。
虽然靳青河没有回应,但是,光是他的无可抵抗就已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了。
沈出云情难自禁地将手掌往靳青河胸口探去,满含情|色地抚摸揉捏。身下的躯体略微冰凉,是因为衣襟大开的缘故。
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沈出云邪邪地想道。
他炽热的掌心灵活地摩挲着靳青河半敞的肌肤,贴着紧致光滑的胸口往下摸,轻佻地在靳青河柔韧的腰腹上搓揉了一把后,就欲急不可耐地探入靳青河的西装裤里。
沈出云上下其手得太忘情,因为以往的床伴都太娇气太配合,以致他连靳青河一片清明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都疏忽了。他没想到自己压的并不是一只徒有其表的小家猫,而是一只能屈能伸,伺机而动的猛兽。
他正陶醉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天地倒置,整个人猛地翻转过去,被一股凶狠蛮横的力道掼到地上。
随即手腕一阵巨痛,是被靳青河飞旋起的鞋尖踢开了手中的枪支。
下一秒,他迎面撞上冰凉坚硬的水泥地面,还没回过神来,一根粗糙的麻绳便闪电般绕过他的脖子,把他狠狠勒住了,他仰起脖子,一瞬间的窒息,几乎要翻起白眼。短暂的晕眩感过去后,他急忙挣扎起来。
手肘一个后顶,就要撞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靳青河。不想靳青河动作更快,立即顺势拧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折!
“嗯哼!!”
闷哼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关节错位声,沈出云的右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了。
44、体罚进行
靳青河一刻不敢停下;曲起膝盖就重重地顶到他的肺叶上;紧接着支起手肘把他压制住了,另一只手横过去火速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发出求救声;招来守在外面的属下。
被彻底压制并且捂住嘴巴的沈出云:“呜呜呜!!!!!”
(BBG解读机:卧槽尼玛搁魂淡!!)
沈出云痛得头昏眼花,气得脸红脖子粗;奈何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干瞪眼的份。
该死的暴发户;该死的暴发户啊啊啊啊啊!!!
沈出云已经在一连串的变故中被打蒙了。他痛得冷汗津津,却没有弄明白靳青河是怎么从那么牢实的麻绳中挣脱出来的;而且那麻绳怎么就缠上了自己的脖子。他一挣扎,靳青河就作势要收紧绳子,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该死的暴发户;去他妈的陶醉;去他妈的的欲拒还迎,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演戏!太卑鄙,太狡猾了!更气人的是自己,上次在台球室的时候已经被他诓骗过一次了,居然还没有学乖!
沈出云不知道的是,其实刚才靳青河打的结用的是取巧的方法。
靳青河绑住自己的时候,打的是最简单的水手结。打完后故意在手上又绕了几圈,给沈出云造成一种绳结很牢固很复杂的错觉。等对方来拉扯绳索确定的时候,他便把维持绳结牢固度的右边展示出来,而把“开锁”的一端攥在手中。如此蒙混过关。
靳青河俯身压在沈出云背上,呼呼地喘了口气,然后狠下心肠,一撩犬牙朝沈出云阴森森一笑:“死变态,你真他妈恶心,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一套,老子就陪你玩玩!”
这就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对于沈出云这种渣,就要以毒攻毒,让他终生难忘!
靳青河说完,在沈出云震惊的目光中,手一拽就将沈出云的皮带从扣头中扯了出来。
暴发户,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沈出云的心理活动还没结束,凉薄的空气中猝然传来一声尖细的裂帛声。
“嘶啦——”
沈出云整个人赤|裸|裸地石化了。
下一刻,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然而,对他的反抗靳青河完全不以为意。在靳青河看来,沈出云的垂死挣扎就跟只被倒翻的乌龟四肢划行一样可笑。
他毫不留情地掀开沈出云的军大衣,撕开他的衬衫,粗暴地扯下他的墨绿色军裤,连着底裤一起扒了下来。把他扒得光溜溜的,不着一缕。
蜜色的肤色,健硕的骨架,浑圆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四肢,明明是个很有料的家伙,怎么性格这么操蛋呢!靳青河遗憾地想道。
留意到沈出云几欲喷火的眼睛,靳青河嘴角一勾,表情十分邪恶。
他直接将沈出云的底裤卷起来,塞进沈出云口中。
沈出云:“!!!!!”
靳青河心里这才稍稍解气。
沈出云那样羞辱他,他该怎么羞辱回去呢?让他也去上对方?那是不可能的。
靳青河为难地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
他的眼神凉飕飕的,落在沈出云裸|露在空气中的挺翘的臀部上。
沈出云顺着他的视线读懂了他的意图,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