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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姜夏国的确要多注意注意,自从摩律国和吉瑞国友好之后,寒国、姜夏国和木拓国的来往似乎频繁了。只是小东西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的样子,又引得皇甫风失笑,“天佑真是个好皇帝。”好到让人有气没处发的皇帝。
“三哥这话,让我很不好意思耶。”戒色眨着眼睛,巴巴地接受了他觉得是表扬的话。“那既然三哥也愿意前去,事不宜迟,不如现在就起程吧?”
“即刻?”
“对,即刻。”
“好,那便即刻吧。”皇甫风顺着戒色的心,也没有追问。不过这下,轮到戒色疑惑了。太爽快了吧?一定有什么大阴谋。嗯,自己得小心。“三哥此去路途有些远,我还是不放心的,让影一跟着一同去吧,多一个人,我好放心些,三哥不会拒绝我的心意的,是吧?”
皇甫风坐在椅子上,盯了戒色半晌,让戒色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伸出手:“过来。”
戒色坐在龙椅上,见皇甫风招手,他飞快地跑了过去。“干嘛?”
皇甫风长臂一伸,把戒色抱进怀里:“天佑的心意,我真的很难拒绝。”让戒色坐在自己的腿上,皇甫风蹙眉,“似乎变重了,肉也长多了。”手在戒色的腰间和腹部轻抚,“难道说,天佑真的有了,嗯?”
湿润的语气,在戒色的耳边轻吐,挠的戒色有些痒。他忍不住拍开皇甫风的手:“你才有了。”
皇甫风低笑:“那得看天佑的本事。”
“哼,不要以为我没本事,我只是……”只是他比较喜欢做受。戒色又依偎进皇甫风的怀里,“三哥,我是真的会想你的。”对这个男人的在意,已经融入了生命。
“多想?”咬啃着戒色的耳朵,暧昧的戒色忍不住想做坏事。
“很想。”猫儿般叮咛的声音,慵懒极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了,让四弟或者六弟去,影卫随行保护。”皇甫风是故意逗着戒色玩的。果然,戒色一听,赶紧从皇甫风怀中起来,“不行的。君子话从口出,向来是一诺千金的。”
瞧着他教训自己那严肃的样子,引得皇甫风哈哈大笑。眼中那抹温柔的宠溺,更加深了。他再度把戒色拉进怀里:“我走了,天佑可不准朝三暮四。”
“才不会呢。”我只是准备娶几个妃子,等你回来,就等着作妾吧。
“我的天佑这么可爱,换不换叫别人给抢了去?”
“不会,我向来定性很好的。”可爱是没错,只是抢他?应该是他抢别人吧。
“若是等我回来,发现天佑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天佑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做?”声音低沉了些许,叫戒色打了个机灵,这分明是警告自己。
不过,他可不是吓大的。“杀了那个人。”不痛不痒,跟自己没有关系。
“只是如此,是不够的。”皇甫风回绝,“以防再有如此事情发生,我得在天佑的身上,做上我的记号,天佑说对不对?”
戒色颤抖了一下身子,这个男人,原来有SM倾向。“不……不对。”
“不对?”皇甫风加了些鼻音,开始好性感。
“记号是奴隶的标志,我……朕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有。”那多没面子啊。要做,也是三哥的身上做上他的记号才对。
“无妨,天佑是一国之君,只要天佑没脱下衣服,旁人是看不见的,也不敢看的。”把戒色的话还回去,皇甫风不再继续,而是轻吻上戒色的脖子,那又白又嫩的脖子,吸吮起来,口感极好。皇甫风其实很好奇,这小家伙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怎么比那女人还好?
用戒色的话来说,是前十五年营养不良,吃素吃出来的。
“痒……好痒。”虽然痒,可是好喜欢。戒色发出咯咯的笑声,把皇甫风的头从自己的脖子处拉了出来,然后他亲昵的圈住皇甫风的脖子,直接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吻印在皇甫风的眼皮上,嘴巴里的液体是湿湿凉凉的,原本应觉得不干净直接嫌弃,可他们是情人,情人间,对方的液体,是最亲密的。
戒色吻着皇甫风的眼皮,然后下滑,吻着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后是他的唇。他伸出舌头,伸进皇甫风嘴里,带着主动的热情,又带着孩子气的调皮,他轻轻的触碰皇甫风的舌头,有快速的收了回来。
皇甫风收紧了戒色腰间的手,吸住了戒色的舌头,不让他逃。
吻,渐渐加深了,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御书房如此严肃的地方,被他们当成了寝宫,衣服一件件脱落了,浓浓奢靡的味道,开始弥漫在他们的四周。
崔浪守在门口,那低低潺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听见了,何止是他,外面的侍卫也听见了。这听了已有大半年,他们都习惯了。作为皇帝的人,最重要的是,必要时刻,要把自己当成聋子和瞎子。
半个时辰之后,皇甫风出来了,身边跟着戒色,小小的个子,虽然比去年长高了不少,可是跟皇甫风的身高相比,还真的相差很大。【皇甫风188,戒色165】
“那,我去送你?”戒色双脸红彤彤的,睁着又打又黑的眼睛,那双眼真的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其实最初让皇甫风心动的,把他迷惑的,就是这双眼睛,和他的性格。普天下,不会再有如此清澈的眼睛,也不会再有如此剔透的性格了。
他什么都懂,却从不被世俗给污染,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却又不似荷花的脆弱,他很坚强,坚强又寂寞。皇甫风知道,因为他什么都明白,所以才寂寞。
皇甫风其实很庆幸,庆幸茫茫人海中,自己能够找到他。庆幸茫茫人海中,他那么独特。他和戒色,其实是同一种人。对自己不在乎的东西,不屑一顾。可他们的身上,同样绑着自己的责任。对自己在乎的东西,是永远也松不开手的。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都懂如何与对方相处。
有人说,跟太聪明的人相处,会累。其实不然,在皇甫风看来,跟聪明的人相处,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才是轻松的。
“不用。”揉了揉戒色的脸,“你若是去,我便舍不得离开了。”
曾经,他期望着有人可以绊住他的脚步,如今,这脚步被绊得太彻底了。只是,心里有了归宿感,这种感觉很美妙,美妙的他从此沉沦了。
“那……那你去吧。”戒色挥挥手。他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两位太妃选美的事情。只是……戒色眯起眼睛,两位太妃突然跟太后说起这件是,而且又是一同说起的,这中间,一定有鬼。
至于是什么鬼?戒色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太后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这事儿,等选美之后再说。
皇甫风离开的第一天,戒色失眠了。
穿着明黄的里衣,戒色在床上翻滚。没有熟悉的怀抱,没有熟悉的体温,光有那人留下的气息,这是不够的。
睡不着了,戒色只好起床,他叫崔浪拿来一壶酒。
“主子,您这半夜三更,要酒做什么?”崔浪觉得,用途是需要问清楚的,以备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好做好下一步的准备。
“酒当然是用来喝的。去准备准备,我要在月光下饮酒。”戒色催促。他难得的雅兴,这个死崔浪也要阻止他?
“那是好,奴才马上去准备,也叫御膳房准备些吃的。”月光下饮酒,崔浪觉得是好事情,可以提高主子的气质,嗯,不错。
一会儿的功夫,凉亭里的餐桌已经备好。因为夜晚的天气有些冷,四周都放了暖炉,和火槽,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景。
戒色抬头看着天上:“崔浪,你说三哥现在在干什么?”
原来主子是想念王爷了。崔浪恍然大悟:“定是靠在窗口,看着月光想念主子。”崔浪回答的,那叫爽快人心。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戒色的自恋,永远超出别人的想象,“三哥总是喜欢靠在床边,好在月光里没有仙子,否则,三哥一定会被勾走。”
这前不搭后的话,崔浪也能接上:“哪会,王爷对主子,那是情深似海。”
戒色听了大乐:“这成语用的好,我喜欢。”
“谢主子夸奖。”
这边主仆俩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那边李瑞霖靠在窗口,蹙眉沉思。看到下面的火光,他思索了一下,向他们走去。
“陛下,崔总管。”俯身,这是礼仪。
“瑞霖啊,来来来,快坐,一起喝几杯。”戒色招手,喝酒,自然是人多了才有趣。
“好。”换成以往,李瑞霖肯定拘谨,只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来,就一饮而尽了。
崔浪陪着两人,心想,今天这两人,肯定不醉不归了。于是暗中,他吩咐小太监准备好明天的解酒茶。
“瑞霖啊,你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