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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天地多大,无论时光无涯。风里来雨里去,这一生还能遇到你。
最是英雄出少年,何人倚剑白云天。倦鸟归处,你就是我永远的怀抱。
正文完
63、番外三 。。。
最近,小岳将军家的肥警犬很郁闷。
肥警犬叫老黑,已经退役了,晚上住在地窖里,白天就漫山遍野地觅食。
那片区经常东家丢一只鸡,西家少一只鹅。就小岳将军的一群母鸡好好的。
肥警犬摊爪子,好狗不吃窝边“鸡”嘛。
问题是,这段时间,小岳将军总忘记把它放出来。
有时候直到日上梢头,岳云才顶着两只黑眼圈,打着哈欠打开地窖的门。
有一次甚至连着两天都忘记管它。肥警犬的爪子在门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咆哮着再这样它要变成瘦狗了。这一身宝贵的膘呀!
这种不正常的作息规律,是从岳云把那个人带回家后开始的。
对,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路都走不稳,被岳云搀回来。自进家后就很少出来,就算偶尔晒晒太阳,也是坐在轮椅上。
肥警犬偶尔逛到窗子外面。看见那青年言笑晏晏,跟岳云说着什么。然后岳云侧过身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青年苍白如纸的面容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肥警犬记得自家爷爷说过,人类在什么时候会忘记自己该做的事呢?那就是跟狗一样,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
(警犬爷爷,你确定这种类比真的没问题么?)
肥警犬悟了,敢情小岳将军是在夜夜春宵,被翻红浪,一夜七次,X尽人亡……
(不要问为什么一只狗知道那么多,因为它是一只耽美文里的狗,毫无鸭梨嘛。)
不过这回,它完全猜错了。
岳小将军不但没有夜夜春宵被翻红浪每天欲仙欲死,反而……很悲惨地一直过着肉在嘴边吃不到的禁欲生活。
没办法,就孟怀目前那风一吹就倒的身体状况,每天能走几个来回就不错了。再做什么高负荷消耗运动,得直接双眼一白见岳云老爹去了。
岳云宝贝得让他动一动都舍不得,哪里敢做什么逾矩的事。顶多就是亲亲抱抱。从而成功地锻炼了小将军升级为柳下惠的毅力。
可悲的是,通往【哔——】这项伟大事业的道路上,充满了艰难险阻。
孟怀目前的身体,简单点来说,类似骨质增生,何明唠叨的那一堆专业名词他听不懂。只知道要多吃排骨,鱼骨粉,高蛋白的东西,来促进组织发育。切忌过度运动,最好静养。也不要大喜大悲,增加心肺负荷。至于受冷受热之类的更是严加禁止。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疾病但是必须仔细看护照顾的人。
岳云不想让孟怀住医院里,接回家以后亲力亲为,他心里很高兴,照顾自己的爱人是多么甜蜜的事。
嗯,甜蜜……以及痛苦。
洗澡的时候,孟怀不能自己擦背,岳云一条龙包办到底。孟怀便赤裸身躯地靠在白瓷浴缸里,泡在热水的身躯染成淡淡的粉色。身体因为热水泡透而格外地软。轻轻一搓都仿佛要掉一层皮。
而当孟怀水雾朦胧的眼睛眯起,发出细小的喘息。岳云总会忍不住身体一僵,更用力地用澡巾一搓。
这会演变成恶性循环,每次小将军都得自己去泼冷水。有几次孟怀心中不安,主动建议他用【哔——】或者【哔——】来帮岳云。然后被否决了。
岳云心中的怨念不是单纯的右手君就可以解决的生理问题。而在于心理上,心如死灰了这么些年,他总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强烈的不安以至于他得亲自要把孟怀【哔——】了,再【哔——】了,最后【哔——】了,才能舒坦。
(这么多【哔】你确定姑娘们【或汉子们,如果有】看得懂么!)
而在夜晚,岳云也不放心他一个人睡,要是半夜翻个身把正在长的骨头压断怎么办,要是不小心摔下床全身瘫痪怎么办。从前歪在枕头上落枕几个小时就好,现在要是发现他脖子歪架在床上,那多半是骨折了……
风险无处不在啊。这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又煎熬。
简直就像,面前一盘京酱鸭或红烧猪蹄冒着香气,看得到却吃不到……
小将军表示十分羡慕地窖里的肥警犬,每天逮别人家的鸡吃,那叫一个痛快……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小将军已经眼冒绿光了。饥饿症发展到了后期,就会出现一些幻觉:
比如:躺在床上睡着的孟怀很像一朵冒油的蜜汁鸡翅,又甜又香。
比如:靠在轮椅上的孟怀很像一块蟹黄豆腐,又白又嫩。
比如:坐在沙发上的孟怀很像一只腊肉棕,又糯又软。
(拆吃入腹这种事也要压抑实在是泯灭人性==)
不过除了欲求不满,在生活上,岳云承认过得十分舒爽。
孟怀每天亲自下厨做好吃的,一来这不算太剧烈的运动,二来孟怀实在看不下去岳云的品位了。
早晨牛奶鸡蛋,中餐煮白菜和西红柿炒蛋,晚餐是煮鸡蛋和炒空心菜。
孟怀表示:小将军,你该是有多爱鸡蛋啊。→→
小将军表示:他不会做别的了。
古代君子远庖厨,孟怀也没指望他能先进到哪里去。在他包办了饮食后,两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也罢,岳云一边美美地嚼着莴苣炒肉,吃不到孟怀他还有美味饭菜可吃……知足吧。
一边把排骨丢到窗外,让肥警犬来收拾骨头。看着膘肥体壮的胖狗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小将军感慨:动物就是没烦恼。
孟怀又端过来一盘烧茄子。挑眉道:“烦恼啥?”
岳云朝他一笑,埋头吃饭。
三个月过后,孟怀终于脱离轮椅,可以每天溜达到街上去,也不用担心闪到腰摔到头。苍白的身躯结实了不少,还能帮着岳云撮撮鸡蛋,喂喂狗。
菜园里番茄和辣椒都熟了,孟怀摘了半边,去邻居家换了一些小瓜和茄子。天府之国隐蔽在大山深处,没有遭到太多破坏,经过近半年的恢复,街边不少茶馆都开张了。孟怀刚选了个靠窗的地儿坐了不到半响。岳云就把他找了回去,喂他吃药以及吃各种补品。
孟怀和他拉着手,十分惬意地压马路,在街角的香樟树下接了个缠绵悠长的吻。
回家吃过药了之后孟怀又不想待在家里了,拉着岳云去旁边的山上玩。
丧尸没了大家都闲得很,山上不少野炊的情侣,有人大白天地点烟火,有人围成一圈唱山歌。还有孩子在草地上放风筝。
孟怀和岳云选了个背风坡坐下,石头遮住他们,湿湿的草甸带着清香,阳光照见他们脸上细细的绒毛。岳云看着孟怀清秀英俊的眉宇,孟怀新的身体把他的毛病都治好了,也没戴眼镜,皮肤好得像个女子。岳云心悸,痴迷地描摹着他的脸廓,眼中俱是情意。
孟怀笑着搂过岳云的头,慢慢凑近。岳云却一个挺身,将孟怀压在草地上,不分由说地吻上菱形的唇。孟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堵住。那个吻炙热、强势、攻城掠地般的侵入……
孟怀也不是没有接吻技术,却因为这样被动的姿势而十分窒息。逃不了也走不开。他双手摊在草地上,紧紧抓住草根,支持着自己不要被压入土里。
岳云心中似乎有只龙在翻搅,他不顾一切地捧着孟怀的脸吮吸,刺入咽喉深处,搅弄着柔软的口舌,直把孟怀弄得眼中泛雾,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孟怀,我……”岳云声音沙哑,摸索着握住孟怀的双手,额头与他相抵,呼吸出灼热的气息:“可不可以?”
孟怀挑眉笑道:“一人一次,我就答应你。”
岳云又好气又好笑,他佯怒道:“你还是先把债还完了再说吧——”低下身在孟怀的耳垂咬了一口:“你骗我的,你欠我的。还有你——”
孟怀用手捂脸:“你要不要那么记仇啊。”
“不是记仇。”岳云在孟怀通红的耳根处轻咬慢舔,缓缓道:“本来就是我的。”
强势而温柔的话语,让孟怀的心不由得一颤,联想起这段时间岳云浇的冷水都够半天扬子江了。他飞快地在岳云唇上碰了一下,说:“你要轻一点哦。”
说罢闭上眼睛,嘴唇微张,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岳云动作,孟怀疑惑地睁开眼,岳云虽然脸色潮红,但是双眼依然清明,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你是准备打野战?”
孟怀脸色一红,恼羞成怒,不顾力气不够拼命推岳云坐起来。
“你,你故意的!”
岳云笑着扶他,孟怀却甩开岳云的手自己站起来。脸色红得像苹果。
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补偿他绝对不会甘